赤壁和尚帝是多年的死对头,如果驰子墨就是赤壁的老大,那么最想杀掉他的人就是粱苏楚了。白蓝天只要将点火线点燃,那么,赤壁和尚帝就会展开斗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管是哪一方受伤,对于白蓝天来说,都是喜事,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白蓝天没有回答阿焰,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今天上午,郑小佩打电话来说已经查到了神秘死亡部队三天后将在欧洲的一个偏僻的小镇拍卖世界一流的杀手。
“阿焰,明天陪我去一趟欧洲。”
“是,总裁!”
*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南方,即使是寒冬腊月,只要是天气晴朗,温度都不会很低。明媚的太阳照射在金灿灿的沙滩上,万道金光又从沙滩上射出来,打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天空湛蓝,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海水轻拍着礁石,卷起一阵阵水波,像是在演奏一首温柔的舞曲,海涛像是顽皮的孩子一样轻跳着,蔚蓝的海水变成了一片片金色。沙滩边的椰子树在微风下轻轻摇拽,构成了如诗如画的美景。
白若依脱了鞋袜,光着脚丫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侵了海水的细细沙砾沾在了脚底上,不是很冷,有点清凉惬意,感觉很美,忍不住小跑了起来,身后印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驰子墨手提着她的鞋袜,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如同一只开心的蝴蝶在沙滩上翩翩起舞,就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轮美奂,耀了他的眼,暖了他的心。
咸咸湿湿的海风拂过他俊美的脸庞,如同爱人亲吻一般,痒痒的,暖暖的,柔柔的。每次来这里,都感觉特别的放松和宁静,那些烦恼,那些打打杀杀,那些恩恩怨怨,那些被yù_wàng熏得嘈杂的都市,统统的全抛去了九霄云外。
此时的他,就是白若依的丈夫,而白若依,就是他的妻子。跟普普通通的夫妻一样,驰子墨也想每天都陪着心爱的妻子看日升日落,陪着她一起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但求能与子偕老,不离不弃。
看着若依像一只喜悦的雀在软软的沙滩上起舞,驰子墨也脱下鞋袜,脚下的细沙沾了他一脚,顿感一阵凉意,再加上突然起风了,更觉微凉。他快步的追上若依,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她的肩上,她回头对他微微一笑,甜美绽放在他的心里。他从她的身后怀抱着她,海风轻轻地拂过,她的秀发贴在他的脸上,沁人心脾。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柔柔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掌心的温暖窜进她细腻的皮肤里,温暖着两个人。海风轻轻地扫过他们的耳畔,很舒服,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海上的风起云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傍晚,他们一起看着醉人的夕阳慢慢的从海面消失,然后大手牵着小手一起往回走。
别墅区的房子不多,绿化却是非常的美,草地的边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若依很好奇,扶着弛子墨的手踩在了那些石头上,望着石头下面绿莹莹的草地,顿时心旷神怡。
“放开我,让我好好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拥抱。”
“不好,危险。”她站的的石头有一定的高度,为了她的安全,他怎么能放手。
“没事的,不是有你吗?”她摇晃着他的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撒娇。
“那好,就一会,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注意安全。”每次她撒娇,他从来都是没辙的。
白若依张开双手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污染,没有喧哗,只有风吹树叶沙沙的响声,像是美丽的姑娘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真好!”
白若依往前走一步,突然,脚下一歪,她整个人朝前扑去。
“啊,啊!”
白若依惊慌的叫出了声。
“依依!”弛子墨一个飞跃就跳到石头上,右手抓住依依的手臂,但是石头上没有任何的支撑,摇晃了一下,两人同时摔下草地去了,打了几个滚后停下了,为了不让她受伤,他一直是弓着腰将女人稳稳的护在怀里。
停稳后,若依才发现,弛子墨给自己当了一个肉垫,而她的唇正好贴在他的唇上。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保持了一会。
突然,传来弛子墨的一声尖叫:“啊!”
“子墨,你怎样了,哪里受伤了?”白若依急忙的问,小手也支撑在他的胸前,想要起身看看身下的男人,然而她的身子却被男人的大手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子墨,你怎样了?”她抬头看着他,非常的着急。
而他,紧闭着双眼不回答。
若依看了一眼身边有很多的小石头,很害怕他的头是不是碰到石头上了。
“子墨,你别吓我啊?你怎样了,哪里受伤了?”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动,吓坏了她。
“子墨,子墨!”她都要哭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没用的,他抱得很紧。
“女人,你叫叫我就没事了。”感觉到她的声音都哽咽了,男人轻微的开口了。
“子墨,子墨!”她温柔的叫着,声音婉转,柔媚动听。
他摇摇头:“不是的,换过称呼。”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破涕为笑了,小手拍着他的胸膛:“你真坏,吓死我了。”
他捏住她的小手,眼里无限的温柔:“老婆,你有没有摔伤啊?”
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