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不是这样的,爹地,我爱的人是弛子墨……。”若依拼命的挣扎,终于逃开了,她爬在了地上。
此时的白蓝天已经疯了,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迅速的扑倒她的身上,大手毫无章法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低喃着浓情蜜意:“依依,我爱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依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白若依被白蓝天的动作吓坏了,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崇拜了十几年的爹地吗?曾经她多想把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他,可是他却拒绝了,在白若依的心里,他就是正人君子。
白若依傻怔着,让白蓝天误以为她在默许,心里一阵惊喜,他的天使还是爱着自己的。
接着他的唇也凑到了她的脸上,一阵乱吻,她的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有有诱惑力。闻着她的气息,品着她的香甜,白蓝天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离不开她,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纯洁干净,只要她的心里还有自己,就足够了…。
白蓝天的唇从她的脸上移开,去捕捉她的唇。突然,白若依凌乱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侧过头,成功的脱开了他的唇,但是却没有彻底的摆脱开,他的唇落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在上面又咬又啃。
白若依的双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几乎是哀求的声音:“爹地,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爹地,我是弛子墨的老婆,我已经结婚了,爹地,我爱子墨,爹地,放开我…。”
白蓝天的动作停住了几秒,她说她爱弛子墨,她说她已经是弛子墨的妻子!
简短的几句话却是白蓝天听过最残忍最无情的话,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着,痛到不能呼吸。
依依,我把你当成我今生最珍贵的宝贝,你怎么可以说你爱上了别人?
手臂上的伤口远不及心口撕心裂肺的痛,白蓝天推开了她,他抱住自己的身体,卷缩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的抖动,他手臂上的鲜血已经参透到衣服上到处都是红红的。
“依依,不是说好了,最多给我半年的时间,我就接你回家,然后我们就结婚。依依,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爱上弛子墨……”
突然,白蓝天仰起头大笑,笑得人的毫毛都立起来了,冷飕飕的感觉。
“我的公主,我的依依,已经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算了,也罢,反正都没有人爱,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再见了,依依!永别了,我最爱的女人!”
白蓝天咆哮完了,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生气,很恐怖的……
白若依已经逃到了门口,身后突然的安静和扑通的一声响,让她的心疙瘩了一下,回头,看着躺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一动不动的白蓝天。
“爹地,你怎么了。”白若依又回来了,她摇晃着白蓝天的身体,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奄奄一息,面如死灰的难看。
“爹地,你怎么了,不要吓唬依依啊?爹地”白若依抱起白蓝天的身体,声音急切又硬咽。
白蓝天微微的睁开了湿润的眼睛,深深地凝望着若依,嘴角又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意,他抬起大手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她,声音很颤栗很微弱:“依依,开走,快点离开,不要管我……”
“不行,爹地,走,我带你去医院,走……”尽管刚才白蓝天侵犯了她,可是,他养育了她十几年,呵护了她十几年,养育之恩大过天,她不能不管他,不能丢下他。
“依依,依依……”白蓝天本来是想推开他,却不由自主的又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开始撕破她的衣服:“依依,爹地的药性发作了,你快点走,快,爹地不能伤害你,快……。”
他嘴里要她走,却又撕破了她的衣服,白若依忍无可忍的推开了他,而他像是一直发怒的狮子站了起来,一头撞向墙壁,不停的撞着,嘴里大喊:“依依,快点走,爹地被下了cuī_qíng_yào,快点走,我不要让你看见我变成qín_shòu,快点走啊……。”
cuī_qíng_yào,以前在电视里讲过,喝下那种药的人,如果不能欢快的话,将会发狂而死的。
“快点走啊!……。走啊……。”白蓝天的头已经磕出血,心里更加的滴血,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和若依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要想她留下,只能用博得她的同情心。
悲哀,真是悲哀!
白蓝天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只为自己悲哀的人生。
白若依不会让自己做他的解药,更不能丢下他不管,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冲去洗手间里提着一桶水,朝着白蓝天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还真有效果,白蓝天瘫痪一般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依依,快走,快走……。”
白若依呼出一口气,丢掉手里的水桶,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他拖到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冲进洗手间,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头上的水珠和血迹。
白蓝天宁愿选择死也不想玷污若依,这让她很感动,也不枉她崇拜了他那么多年。
白若依认真的替白蓝天擦拭着头发,还有脸上的血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色欲情的眼睛正色mī_mī的窥视她胸前的若隐若现。
盯着若依胸前窥视的白蓝天,邪恶的兽性已经在他身上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