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疑惑了,斯帕达家族的宝藏他们明明已经全部发现了,为什么还会有别的宝藏?他小心翼翼地将油灯护在怀里,之后将绳子在腰间缠好,小心地下到洞底。
“阿尔瓦,您觉得怎么样?”直到脚踏实地爱德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将油灯点起来仔细观察这个新的洞穴。
相较于他们发现的第一个洞穴,这里的地势要低得多,面积也要小得多,当然这也不是不好——要不是这里远比第一个洞穴的隐蔽的条件,爱德蒙也不敢这样大模大样的将油灯点起来,他可还是记得的,第一个洞穴的空气是足够的,也就是说那也许是有出口通向一个隐蔽的海湾的。
不过不能点灯的道理也很明显,再怎么隐蔽的海湾,在黑夜中出现一点亮光也足以吸引人。
“爱德蒙,看,那仍旧是斯帕达家族的家徽。”阿尔瓦从地上坐起来,也许是刚刚摔得有些狠,他觉得自己的头仍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看到箱子上的家徽,虽然这些箱子的数量可远没有外面的多。
利用撬棍将那些箱子一一撬开,爱德蒙和阿尔瓦惊讶的发现虽然这里的箱子更少一些,但是其价值可要比外面的更高。
不论是古罗马时代的青铜雕塑、从非洲弄来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钻石,甚至还有来自神秘的东方的香炉。
其实这些东西除了钻石,关于古董阿尔瓦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虽然爱德蒙也好不到哪里去,水手的知识大多来自于法里亚神父,可是就是这样的不懂装懂也让阿尔瓦露出了推崇的神色。
直到最后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明显是处理过的用于长期保存的羊皮纸。
“哦,阿尔瓦,我们的红衣主教简直是太聪明了!”爱德蒙急匆匆地扫完了不少的羊皮纸,“法里亚神父曾经说过的,那宝藏就藏在第二个洞穴的最深处。哦,我是真的以为刚刚那些黄金就是真的宝藏了,可是我们的红衣主教显然更加聪明,跟这些古董比起来,那些黄金的价值显然就...”他发现阿尔瓦并没有像往常一下给他想要的反应,于是他听了下来,询问地看着对方。
跟爱德蒙一样,阿尔瓦也在最后一个箱子里翻找。很前面所有的箱子都不同,最后的这个箱子除了一大堆羊皮纸之外,还有无数大大小小不同的小袋子,摸上去能感觉到那绝对是密闭的,至于里面到底有什么阿尔瓦也拿不准。
除了这些,里面还有一大卷软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倒像是上好的丝绸。
本来阿尔瓦是不打算碰的,毕竟足足两百年过去了,谁知道那会不会一碰就坏了呢,可是等他一个不小心摸到的时候他就愣住了,摸起来软中带硬,阿尔瓦一时也说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料子。
不过这到让他安了心,明显那是不会有问题的,于是阿尔瓦也就好奇地拿了出来,只是当他展开的时候他马上就后悔了——上面是足足十几个姿势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他们也有共同点,那就是都光·裸·着·身·体。
阿尔瓦正尴尬着,爱德蒙的视线看过来了,只是一眼,水手就笑了,“哦,阿尔瓦,那上面画的是东方人吧?让我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原来他并没有看到具体的姿势,他只是看到了那些人的头发。
阿尔瓦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尤其是从他拿到这些图之前他就开始觉得隐隐有些热,“哦,希望您还喜欢。”他有些烦躁地说,直接把东西扔了过去。
爱德蒙多少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起刚刚阿尔瓦跌下来之前也还在跟自己闹别扭也就放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东西上,爱德蒙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了,在油灯的光芒的跳跃下,男女之间白暂的皮肤反射出温润的光。
“咳咳”,爱德蒙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听到的呻·吟·声,“这里倒是比上面热些。”他想要说些什么别的,只是他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是觉得有些热。
“嗯,大概是因为地方小吧。”阿尔瓦也觉得头更晕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暗自提醒自己下次不能莽撞,一边努力对抗着眩晕。
爱德蒙打算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再去看看那堆羊皮纸,可是当他的目光再次放上去的时候就再也移不开了,恍恍惚惚地,上面的赤·裸·着的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了阿尔瓦的脸。
“上帝啊!”爱德蒙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就是因为这点念头,他刚刚才刻意跟阿尔瓦拉开距离的,不久前的那场他们听到的你来我往,让爱德蒙带入了阿尔瓦的脸。
还没等他把心情调整过来,一声真真正正地属于阿尔瓦的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了,爱德蒙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阿尔瓦的方向,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阿尔瓦...阿尔...”爱德蒙卡住了,不甚明亮的的灯光下,阿尔瓦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小半,隐隐约约露·出·晶·莹·的上·半·身,尤其是他脖子上的血管,并不像是一般人的红,反而有些发暗。爱德蒙突然不适时宜地想到法里亚神父曾经说过,欧洲那些老牌贵族们的所谓“纯血统”们的血管颜色都多少有些发暗。
“爱德蒙,热。”熟悉而沙哑的声音,不自觉撒娇的语调,阿尔瓦不会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就像是炸弹一样几乎将对方仅存地理智炸的一点也不剩。
“有什么错了,错了...”爱德蒙反反复复地重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