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阵盯着那条绳子,脑海中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眼底慢慢浮起一种看sè_láng的神情來乱臣逆宠。
他想太多了,燕王只是想玩他上次教的绳子玩法解闷,从这里到柳国可不是一两个时辰的车程就能到达的。
“於阵,你若是想做那些事本王也可以陪你。”燕王完全识破了他的心思,好像柳於阵才是思想龌蹉的坏孩子。
柳於阵用力地把他推到一边,心虚地吼起來,“找抽,哪有人拿一两米长的绳子玩翻花绳的,你说我能不误会么?”
燕王温和地看着他,目光极是宠溺。
马车穿越过燕国的大街小巷,很快驶向国境之外。
燕王泰然自若地拉着柳於阵玩翻花绳,早在几日之前,也就是柳於阵嫌闷不肯上朝的时候,他就得到了安郡王设伏在朝中的臣子、密探的名单。
他偷偷抬眼看向柳於阵,在那份名单的秘密调查中,几乎所有人都将柳丞相视为同仁。他不想怀疑柳於阵,就算拦截到柳陵的密信他仍然不愿意相信。
正当柳於阵专注着手中的花绳,燕王竟然突袭來吻,太小看他了吧,柳於阵及时的抬手,被复原对角形状的花绳硬生生将燕王的薄唇挡在外面,“你搞什么?又想亲我?沒门!”
“於阵美人,你上次研制的火药,如今可否投入使用?”
“不行!”柳於阵反应很快,这家伙居然先给蜜糖,甜腻得他晕头转向的然后就问炸药的事,别以为他会入套。
这个世上根本不流行热兵器,尽管他说过要帮助大燕成为天下之首,但正如爱因斯坦后悔发明了原子弹,制作火药投入战争这种事,他宁愿永远不要成为现实。
“我制作这个是为了引出第三方,你竟然提出军用?”柳於阵警惕地看着燕王,燕滕华的野心根本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想象的,“你想逆天么?”
似乎早想到柳於阵可能拒绝,燕王依旧心平气和,耐心解释道,“大燕目前处境危险,若不能如你说的让附属国为大燕效力成为大燕的屏障,那么一旦他们被强秦吸引,那大燕就毫无反击之力了。”
“困兽之斗……”柳於阵一想倒也对,要不是因为他偶然跟庆林将军提起合纵连横,恐怕现在大燕早就是瓮中之鳖了。“那也犯不着用火药。要是圣女在的话,光是用政策就能帮你天下归一,可惜我比较笨。”
柳於阵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尽可能不破坏这个时代的平衡,但这层薄纸不知何时会被第三方先捅破。
燕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对于某人自称蠢笨这件事大加赞同。“美人你确实不聪明。”
“喂、你竟然损我?”有沒有搞错,他自谦而已,做什么要接他的话啊,再者他什么时候成美人了?“哼,军事上你不可能依靠我的,想我一代侦查著称的国际刑警,居然跟你这种超级敏感的皇帝搭档,实在太不配了。我的能力都被你埋沒了!”
“呵呵,美人还有哪种能力本王沒有见过?”燕王一句随意的话几乎把柳於阵气个半死。
“你这好色之徒!”
随着马车飞速前进,翻飞的落叶时而飘进车窗。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离城很远,驶进了再次通往柳国的主道。
按照燕王说的,他们这次是暗访行动,不会有人知道燕王驾到,但是柳於阵是柳国的丞相人尽皆知,被认出來只是迟早的事情。
柳美人不是柳丞相。
燕王再一次这么告诉自己,他不会跑,不会跟柳陵走,也不会背叛自己。所以这么放心地带他來柳国暗访明察,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題的。也好让整日在宫里吃醋玩闹的柳於阵散散心。
此前柳於阵提到的土地开荒问題,是时候先从墙头草柳国入手。
他们的马车停在一间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古旧客栈边,作为微服私访,他们不会选择市集上惹人注目的地方落脚。
然而马车刚刚挺稳,忽听得那二层楼阁上传來女子的暴怒声,,
“你丫闭嘴!这么点小伤算个*,忍忍就过去了。哼,随让你不听我说的走高原,非走正路。看,遭罪了吧。”
“可是……啊啊啊!!”楼上突然爆发出男子令人汗颜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