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想太多了。
柳於阵刚转身要走,从寝宫里出來的肖子配却看见了他,“丞相,可看到信了?”
“嗯。”柳於阵拍了拍肖子配的肩膀,见肖子配愁云都布满了脸上,他不禁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她下辈子一定会是好人。”
“承丞相贵言。”肖子配定是沒有听懂他的意思了,“丞相快进去吧,王上在等你。”
“等我?他等我干毛?”柳於阵冷汗“刷地”留下來,总觉得燕滕华找他沒有好事。
肖子配淡淡地道,“子配方才伤了燕王,他如今正在疗伤,有丞相在他的伤会好得更快一点。”
“开玩笑,我又不是疗伤药。”
“丞相,”肖子配最近特别啰嗦,“王上不是暴君,也请您不要让他变成暴君。是子配胡言乱语,中伤他只为自己而活,其真恰恰相反……”
“小配,太文艺的东西我听不懂呀。能原谅我的智商吗?”柳於阵纠结地道。
肖子配低头抿嘴轻轻一笑,果然还是柳丞相直爽个性让他心情舒畅,就好似能让他脱离那一段迷茫的自我。“好吧。丞相进去之后万事小心。若是有何不妥,忍忍便过去了。”
“……”随着肖子配笑吟吟地离去,柳於阵全身打了个寒战,真越发地觉得不应该进去啊喂!
寝宫里有股血腥味道还未散去,柳於阵皱了皱眉,缓步走进去。
燕滕华半依着门框,裸露着半身,正自己系着绷带。“你來了?”
柳於阵一见到那个人的裸/体瞬间就红透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