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怕池琛不会告诉我!就算我生气也没用!
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捏紧拳头,只恨自己生不逢时,若是我早早的认识池琛就好了!
而那边儿,却传来了池琛的声音……
大概是看我快急哭了,池琛冷冷开口道:“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
“我还没死。”
他说完我才发现我眼泪都掉下来了,我还没来得开口,他就迅速脱了染血的白衬衫丢在地上,抄手把刚要开口的我抱起来。
“别解释,闭嘴。”
他抱的轻松无比,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我咬住下唇,勾住他脖子,他则冷冷的抱着我往沙发那儿走。
此刻,他就只穿了黑色的内裤。那滚烫的胸膛贴在我身上。
他心跳如旧,面色也缓和许多,道句“抱紧我”,去拿电话。
电话吩咐了人来换床单被罩,自己则抱我到套间里的书房中坐着。
我之前被他抱着还好,可当他一放下我,我就看见他全身了……池琛丝毫没有不适,在屋子里走动,去书架上拿东西。
我看他像是穿了衣服一样自如,
脸瞬间红了个透。
外头传来脚步声,大概是来换床单的。
我鼻子一热……没出息的感觉要流鼻血。
尤其是池琛回来时,我看着池琛那黑色内裤包裹的一块鼓鼓“小王八”……
池琛受伤了,躺平了在我面前,任由我摆布是一回事。
他妈的……
他走在我面前,又是一回事。
幸好桌子上有纸。
我赶紧拿来擦了,但池琛已经看见了,不怒反笑,也没嘲讽。
继续往我这边而走。
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喜马拉雅山的书,边走边冷声道:“我的身世应和罂粟朱砂有关。”
池琛说完,走到我旁边儿,单手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看也没看我的翻阅着面前的喜马拉雅。
嘴角依旧是我所熟悉的不屑冷笑。
“啊……什么?”
“已经没事了。”
池琛说话间扫我一眼,鹰眸已恢复淡定如常。
外头传来敲门声,还有毕恭毕敬的声音:“池局,换好了。”
说完,也不等池琛说话就出去了。
而池琛也放下了书,“睡觉,别多想。”
怎么能不多想,这家伙说话总是说一半!而且,我现在睡意全无。可后来,任凭着我怎么说,池琛都不理我了……我只能睡了。
大约睡了几个小时,我就起来了。
……
翌日清早,我被饭香给诱惑醒了。饭菜都在桌上,池琛看样子是早已经起来,手里还是那本喜马拉雅。
我琢磨着池琛是不是要过去。可我实在想不出我们去喜马拉雅干什么。
特等局的衣服很适合他。
不过,这黑色指腹让我想到了他的黑色内裤……
听到我坐起来他抬眸看过来,晨曦的光从他身后照耀,沐浴在晨曦中的他整个人都光芒四射。
四目相对,他率先移开视线,扫了一眼饭菜。
我立刻会意,道句“大王早”后,麻利儿的爬起来。
然后我去洗漱,卫生间里,我皮衣已经洗好挂起来,显然是让我穿。
我穿好了后出来吃饭。
池琛依旧没吃,大概是不用吃。
今天……就要启动五大家仙阵,也……
知道黄泽修的下落了!
我有些紧张,只是池琛不说我也不敢问。
我觉得池琛不会骗我,他都说了“救”我怕我再多问,反而让他不悦临时改变主意。
所以我选择了等待。
徐祖尧说----
“天下万物,变化万千,最好的对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有知道敌人的动向了,我们才好见招拆招。”
那时我问,“为什么我们不能先发制人。”
徐祖尧给了我一句很精辟的话,“因为你是盗墓人。”
“盗墓,损阴德。这辈子,都不可害人,只能助人。”
所以,我只能见招拆招。其实我越是经历现在的一切,越是想念爷爷。
我这现在许多大道理,都是徐祖尧曾经教我的。
这些大道理一直左右着我的人生观。
正如我之前所说,每个人生来都是空白,后来成了什么样子,都是旁人影响。试想如果没有徐祖尧,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吃饱喝足了,池琛放下书,我才和池琛走出这间屋子。
果然是五星级的豪华酒店,外头清一色的特等局制服保镖,不过肩上的扣和池琛有区别,我想大概就是等级划分?
我也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就上了天台。
飞机在等着了。
我现在也不问他要去哪儿,他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便是。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当初。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想,但他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的战场。
这飞机池琛应当坐了不少次,而且没有旁人坐过。
我看见不少烟蒂,都是池琛爱抽的1916。
那厢儿池琛继续看书,那手一伸过来,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给他点了烟。
看他心满意足的抽上,我自己也很满足。其实,感情越是到最后,越是会发现,付出比得到更快乐。
也不知道我们到了那传闻中的五大家仙阵,会是什么个鬼样子。
但且让我先享受这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