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泠一愣,随即嫣然一笑,“我有什么好委屈的,今儿个吃亏的可是苏倾暖!”
她这阴阳怪气的态度让苏靖安的脸色垮了下来,早知道两个女儿不和,可是在自己面前都不加掩饰,那么见面的时候,不更是剑拔弩张吗?他沉声喝道:“泠儿!”
要她知分寸是吗?她苏倾泠可是很识时务的,你不是要真相吗?我说还不成吗?
“爹爹,苏倾暖是不是说我欺负了她,把她推到在地?”,她眉梢轻佻,嘴角上翘,玩味儿的问道,苏倾暖吃瘪她就是很开心!
苏靖安眉头皱起,就没有苏展过,他说道:“不止如此,暖儿还说你骂她是小妾生的,把我送你的首饰送给丫头,借此送她羞辱她!”
“爹爹信吗?”
苏靖安沉默不语!
苏倾泠颇为失望,幸好不是他亲生女儿,要不人她亲爹偏心成这样,她不保证不会灭了他!
她叹了一口气颇为自嘲,“爹爹既然都相信了,又何苦来问女儿呢?”
女儿略带忧伤的眼神勾起了他的心疼,他反思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偏心暖儿了,以至于泠儿根本不敢直接对视他的眼。
苏倾泠:大叔,你想多了,我不看你只是怕自己管不住手灭了你!
“泠儿,只要你说,爹爹就信!”
苏倾泠吃惊的抬起头来,水眸明亮,如水晶一般,这大叔脑子抽风了还是被门夹了,以前可是二话不说先发落,难不成真是穿越大神照耀着她,让她头顶的光芒更甚?
苏靖安见她不说话,鼓励着她,“泠儿,不要怕!”
怕?怕毛线啊,她苏倾泠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只见她颇为愉悦的说道:“爹爹,苏倾暖说的是事实也不是事实!”
“这话怎么说?”
“我送她礼物完全出于好意,送玉竹是在她来之前,这小丫头跟着我这么久,在静水山庄一直任劳任怨,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件死物?她说的羞辱我可不承认!”,就算要打脸,苏倾泠也更热衷于直接赏她一巴掌,羞辱这种不痛不痒的事,对打苏倾暖这种厚脸皮女人,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苏靖安点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话,眼神示意着她接着说。
她接着说道:“我确实说了她是小妾生的,在我心里,只有娘才是爹的原配,就算爹爹生气,我还是这么说,作为女儿,我必须维护娘的地位,哪怕她已经去世!”,苏倾泠坚定又带着怯意的偷瞄了他一眼。
他叹息,女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吗?难道骂女儿不懂事吗?可是维护自己的亲娘地位,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正常不过的吧。
只是这言语还是激动了些,苏靖安说道:“我知你心里不乐意,可是泠儿,既然飞凤已经是我侯府的女主人了,以后切莫如此了,你要试着接受她!”
苏倾泠装着咬下唇瓣,不说话,闷闷的低着头,苏靖安觉得,或许太难为这孩子了吧,慢慢来吧,心里这么美好的憧憬着。
沉默了半响之后,苏靖安问道:“那你推暖儿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次他问得很温和,没有半分发怒的样子,可是苏倾泠还是没有好感,她撇撇嘴说道:“我可没推她!她是侯府的大小姐,我哪里敢?”
颇有赌气的意味儿,这小女儿姿态让苏靖安心头发软,连带着语气都温和了三分,他问道:“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苏倾泠扮起无辜来很是纯熟,只见她小脸蛋儿上挂着委屈,怯怯说道,“就是我说她是小妾生的,她很生气,我俩争执了起来,她要打我,我抓住了她手腕,可能激动之下劲儿大了一点,她一边挣扎一边吼我放开,我想我们终究是姐妹,我就放了,然后她自己用力过猛,就摔倒了,当时屋子里可不止我们俩,还有玉竹和她的那个小丫鬟在场,不信爹爹可以问她们!”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若是以前,苏靖安可不会管这么多,定是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过来,如今却只得叹息一声。而且看二女儿的眼神很诚恳,也认了错,他也不好真的罚她,毕竟马上端午宴来了……
问完这些之后,苏靖安又叮嘱几句,无非就是不要和江氏对着干,姐妹要和睦,估计他也怕后院再折腾。
又说再派一个小丫鬟过来,不待苏倾泠拒绝,就拍板了。
做完这些,他颇为忧愁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听江氏派人来说,苏倾暖的伤只有毒手药王才能在三天内治好,他深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到底压在苏倾暖身上的砝码更重,立即修书告诉了凤夙痕,希望可以凭借他的力量找到毒手药王。
却说大皇子府上,现在也是鸡飞狗跳一片,为何这么说呢?这可归功得凤夙澜那个惹祸精。
凤夙澜近日一改他温文尔雅的形象,当然他从来就没有温文尔雅过,只不过是盖在表面的皮而已。
可能是最近没有见着苏倾泠,手里的活儿也多,变着方儿折腾,每日他不爽了,必定也会让别人不爽,当然皇宫那块地儿首当其冲!
只是每次老皇帝看着他笑呵呵的,不管他如何不给面子,如何欺负了他后宫的妃嫔孩子,也能一笑而过,凤夙澜很不爽,没有成就感,很快转移了目标。
这不,大皇子府上就被他暗中闹腾上了,谁叫他那是让他第二看不顺眼的呢?
其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