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当不会在意曾婕韵在想什么,带着手下离开了房间,他手下有个从小跟着他的兄弟,叫杨海石,两人走到一旁,商量这事怎么做。
杨海石问道:“当哥,这事你想自己做?”
“对,做完这一次我们就可以收手了,跟着卢山不安全,总有一天要出事,我们要为自己打算。”
杨海石点点头,道:“你打算要多少?”
谢当道:“五千万。”杨海石一惊,作不得声。谢当又道,“两千万是大罪,五千万也是大罪,反正都一样,何不要多一点,她家有钱,五千万不算什么,兄弟们冒这么大的险,钱不能少。”
杨海石又点了点头,他身上也不干净,要查起来也得判个十几二十年,不是个怕事的人,刚知道这事时,他就打算说服谢当做一票,而且最少勒索五千万,现在看来不用他废口舌了,谢当和他想的一样。
杨海石想起一件事,提议道:“把那三个人一起弄过来,方便办事。”
谢当觉得有道理,吩咐两人去把吴chun明的老婆女儿带过来。两人去了。谢当又宣布了自己的决定,道:“这事做好了,就有两千万,还了公司的钱,每个人还可以分到一百万,如果有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但是现在不能走,自己去房间里呆着,事情完后,我会放你们离开。”
谢当瞒了手下三千万,他要和杨海石狠狠捞一把,就是这样,手下一帮人也兴奋得跳起来,他们都不是善男信女,一百万呀,够一辈子使用了。有两个有些害怕,听到不参加就得被囚禁起来,就不敢做声。
众人纷纷道:“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杨海石安排各人的工作,有些在仓库看守,有些到外面放风,一些去买必要的工具,一些搞后勤,保证众人吃喝。杨海石心思慎密,安排得妥妥当当,无一遗漏,各人领命去了。
天渐渐暗下来,去押曾东三人的两个人回来了,把曾东三人一起锁进房间。吴chun梅看儿子被推进来,右手少了手掌,手腕上胡乱包着一块布,血迹斑斑,已经奄奄一息。她心痛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泪簌簌地落。
吴chun明的老婆和女儿倒没什么,只是惊吓过度,眼神有些呆滞,一会儿就回过神了,扑到吴chun明面前痛哭。
“恩恩……”吴chun梅终于喊出了一声,她嘴上塞着布条,“东东”两个字很重的鼻音,变成了“恩恩”。
曾东认出是吴chun梅,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妈……”
吴chun梅又泪如雨下。秦河本是绑匪,如今转眼就变chun梅哭哭啼啼,怒上心头,骂道:“玛丽隔壁的,自作自受,哭个鸟。”
曾东就躺在秦河面前。秦河的布条塞得松,说的话还听得清,他在曾东肚子上踹了一脚,发泄不满。曾东哪里经得住这一脚,直接晕了过去。吴chun梅护子心切,咆哮着挣扎,要跟秦河拼命。
谢当根本懒得理会他们,和杨海石离开了仓库,到街上买了张手机卡,拨通了曾婕韵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