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寒面对李建军,越看越觉得李建军面目可憎,长得贼眉鼠眼,眼神恶毒,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林忆寒知道今天不把李建军打怕了,李建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林忆寒可不想常常被李建军惦记,要处处防着他。
看李建军站稳了身子,自信地道:“李建军,以前你不是很能打吗?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不动,你要是能打到我,我就是你孙子。”
李建军被林忆寒打了一巴掌,踉踉跄跄差点儿跌倒,顺手捡起一块石头,藏在身后,向林忆寒冲来。江小凡看李建军身后藏着一块石头,惊道:“老大小心――”
话音未落,李建军已经冲到了林忆寒面前刚扬起抓着石头的手,就要向林忆寒头上砸去。林忆寒不慌不忙,等李建军冲到眼前,抬起手又抽了他的右脸一巴掌。李建军石头还没砸下去,踉踉跄跄倒向一边。
好在林忆寒不仅没有用经脉力量,连肌肉力量也只使用了不到五成,只是相当于一个普通成年人的力量。李建军晃了几步,终于再次站住了,右脸也是火辣辣地痛。
李建军暴跳如雷,叫骂着又发疯似地向林忆寒扑来。林忆寒不紧不慢,又是一巴掌。李建军明明看着林忆寒的巴掌抽来,心里也想着要避开,可是就是躲不开。
“啪。”
脸上又被抽了一巴掌,踉踉跄跄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上,嘴角也溢出了血丝。江小凡在笑,林忆寒也在笑。李建军也没细想,嚎叫着爬起来又冲去,如此三番五次,李建军脸上已经挨了五六巴掌,都肿起来了。
李建军趴在地上,看林忆寒逍遥自在地站在不远处,当真没有移动过半步,自己也不曾动到他半分,心里开始生出一股怯意。虽然他有点怕了,但是并没有服输,仍想着怎么样打林忆寒。这路是坑坑洼洼的石头路,地上石头特别多,李建军抓起一把石头,站起来远远地向林忆寒撒去。
林忆寒没想到李建军撒了一大把小石子,他可以轻易地跳开,但是站在他身后的江小凡却要被小石子打中。于是挪到江小凡面前,手脚并用,把飞来的小石子尽数打落在地上。
江小凡尖叫一声,看漫天的小石子飞来,已经根本无法逃躲了。却不知道在她眼里急速飞来的小石子,在林忆寒眼里却是缓缓地飞来,他可以用手把小石子一一拨落到地面。
林忆寒再好的脾气,此时也火了,看李建军又抓起一把小石子,还要向他们撒来,一步跳到李建军面前,“啪、啪”两巴掌把他打翻在地上,待他刚要爬起来,又是两巴掌把他打趴下。
林忆寒道:“李建军,我是看在你爸爸面子上不废了你,**在我面前还比不上一坨屎。”
大凡一个人对陌生人是很快起敬畏之心的,但是对自己熟悉又特别是从小欺负惯了的人,不管对方变得再厉害,也是很难让人害怕的。像钱中舟等人,很快就怕了林忆寒,而李建军被林忆寒打到不能动弹了,还是看不起林忆寒。
李建军耍赖般地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林忆寒又抽了他两巴掌,不屑地道:“你有这个本事吗?”心里越发地厌恶李建军。
这时王秋伟拖着李建民回来了,把他扔在李建军旁边。李建民摔在水沟里,被王秋伟揪起来,痛打了一顿,根本不敢还手。
李建军两兄弟坐在地上,一个浑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个两边脸又红有肿,嘴角溢出血丝,当真狼狈之极。林忆寒上前摁住两人的头,暗暗叫苦,他们这样子要是被黄chun梅看见了,虽然说是李建军叫人来打他,但是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他两个儿子浑身是伤,也难应付。
林忆寒每次把东西收进球形空间时,都是这样用右手按住,现在他按着李建军的头,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把李建军两兄弟关到球形空间,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林忆寒微微一笑,沟通到球形空间,心念一动,李建军两兄弟就到了球形空间。
林忆寒把他们放在最高层,看他们两个人在那里惊慌失措,站都站不稳,心里极好笑,又把李建军开来的摩托车也弄进去,懒得再理他们,退出了球形空间。
“这次吓也要吓你们一个半死,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江小凡看李建军两兄弟化作一道光钻进了林忆寒的手指里,惊道:“老大,你把他们弄进去空间里了?”
林忆寒道:“对呀,我关他们几天,饿他们一个半死。”
王秋伟道:“你突然把他们弄进去,会不会吓死他们?”
林忆寒道:“哪那么容易死,放心,咱们走咯。”
三人重新上了汽车,缓缓向镇场驶去。江小凡道:“老大,你怕不怕他们出来把这事说出去,对你可没有好处。”
林忆寒道:“放心,他们根本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又没有其他人看见。到时直接把他们放到河里,连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嘿嘿。”
李家沟这条路及其偏僻,除了李家沟十几户人家会从这条路进进出出,其他人很少从这条路经过,因此林忆寒他们在路上耽搁了许久,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人经过,当然没有人看到李建军两兄弟在林忆寒手里消失。
江小凡点了点头,不要说听的人不会相信,就是她亲眼看见了,她都不敢相信。
到了镇场,今天是山林镇的赶集i,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