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虚早上上课,回来了,先一更送上,今日也尽力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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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和小女孩相遇之时,女孩的处境非常不佳。
小男孩却在此时发挥了他特有的能力——油腔滑调。
而且小男孩是老鸨带大的,老鸨对他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耍起了计谋,在一段时间之后,小男孩终于以建议的模式,让老鸨同意只让小女孩卖艺,而不是卖身。
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小男孩在帮忙,在那样一个年龄更加不知道小男孩*上了自己,她只知道,她在青楼受到了侮辱,哪怕只是卖艺——穿得如此暴露给不认识的男人看,就是一种对人格的耻辱。可是她忍了,小小年纪的她知道,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做合适的事情,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小男孩不知道女孩的心事,也不敢靠近她,对他来说女孩像是一个女神一样的存在,只有哪一天他决定抛弃自己所有伪装的时候,他才会全心全意地靠近她。她能让他一时忘却自己的人生的苦痛,忘却自己生来就开始的不幸,忘却那来自亲人的淡漠和旁人的嘲笑,不再自欺欺人地活下去。生活的意义存在了——就存在在女孩冷若冰霜的面庞中。
女孩虽然愤愤这世界的不公,在心中记恨所有害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人,但是也明白这样的生活已经比流离失所,或者被人凌辱好了很多。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稍稍长大,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活在过去。她也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默默地在注视着她,不过她没有点穿。
男孩在成长。却在这个时候听说了自己的母亲被赎身的富翁暴打致死的消息。他对他的母亲没有什么感情,却还是忍不住哀伤,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喝着闷酒。
由于他的风趣和帅气,青楼里的女孩子还是都很喜欢他的,也就是那一天,他作为童子的第一次没了,而且对象不是他的女神。酒醒之后他虽然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咒骂,但是他不会饶恕他自己,他对女神只能渐行渐远。
女孩也发现了,有一次接客之后男孩在喝闷酒,但是当天因为太累了并没有去关心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那以后,男孩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大,她在问自己,难道是因为那次接客?可是那时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只是如往常的奏乐,直到对方睡去。没错,她的乐曲就是有让人不得不平复心情也不得不全身乏力的魔力,可是却抚慰不了自己的心情。
和谐感在两人之间渐渐消失。
而与这和谐感一起崩坏的还有和平。
依然是夜。
依然是雨。
那个曾经买走男孩母亲的有钱富翁要搬家了,最后一次来青楼,出了高价,要带走女孩。
男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站了出来,他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此刻他除了站出来,没有给自己别的选择。或许幼时的他对自己的印象不深刻的母亲没有保护的决心,更没有保护的能力;此时却是即便没有能有也必须有骨气地站出来。
女孩冷冷的脸上在那一天有了一丝血色。
雨,还在下。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雨夜。
就在富翁让手下将男孩打到半死的时候。
一个自称白虎的男人进入了青楼,他没有像其他男人一般进来问女人的事情。二话没说,只是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手下上来便将富翁的打手处理了,甚至连富翁也被他扫地出门。他看着男孩只是浅浅道:“从今,你是昂日鸡,我的手下。”
男孩抬起被打肿了一倍满是血迹有些失真的脸,看了白虎一眼之后成了——西方之昂宿。
而后白虎又是一挥手,将所有人驱赶出去,拆了青楼,并对女孩说:“从今你是毕月乌。”
女孩看着自己生活了数年,也痛恨了数年的青楼的灰烬,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从此,她成了——西方之毕宿。
此时毕宿的面庞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稚嫩,而昂宿的笑容却还是带着那一丝邪魅。
“晚安了,我的*人。”昂宿伸手想要去触碰毕宿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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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之上使用醉拳却被聂中龙轻松应对下来的奎宿迅速从身后拿出了捆仙绳,只在一瞬间,聂中龙被五花大绑,不得动弹。
奎宿浅浅喝了口酒:“没想到还能抓个活的。”
聂中龙冷冷望着奎宿,没有说话。
“啊!”一声吃痛而发出的喊声从空中传了过来。
奎宿心中一怔,看向空中,原来白虎和弦互击一掌,两败俱伤——弦冲上云霄,弦直直往地面坠去。
丝毫没有迟疑,奎宿冲了出去,向着已经狼藉不堪的毕宿和昂宿的战场大喊了一声:“撤退!”
只在抱住白虎的瞬间,连同聂中龙在内,奎宿带着自己该带走的人全都消失了。
“可恶……”弦捂着胸口愤愤落地,将白虎打上之后就是最好的劝说时机,却没有想到,被奎宿抢占了先机,向四周看了看,“小龙呢?”
公孙衍横抱着昏迷过去的玉迁儿回答道:“被奎宿带走了。”
弦沉默了数秒之后下了下一道指令:“你带迁儿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清理战场。”
有名城的这次战役算是和平结束了,而关键就是弦比白虎略厉害一些擒贼先擒王的效果。不过弦也感觉出来了,他们这次来进攻有名城只是佯攻,重点应该还是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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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的情况却是不错的,魔域的人因为被仙界的灵力压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