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成怒道:“放屁,老子如何惨败不全的,老子这辈子天天快活得很!你休得妖言惑众,这里可不是你撒野之处!老子有啥可笑之处会令尔等鼠辈指点的!”
崔新岳喝道:“少跟他啰嗦,你自己小心了!”崔新岳说着点脚飞出抡刀朝着文达勇就劈。
文达勇非但双手连挥数个黑点激射出直取崔新岳,其又一跃起飘了出去。
崔新岳岂肯收手,忙收刀拨打黑点,仍不忘探手朝文达勇劈出三记火焰刀。
文达勇翻腾着闪避火焰刀的热浪,也不知是否给扫中,却见得其身手却瞬息似乎更为灵活了起来。
文达勇哈哈大笑:“火焰刀对寒冰掌,老子斗儿子,到底是谁高一筹的!好舒服啊,好痛快啊,瞧我这身手倒是灵活得多了,多谢你崔新岳所赐!”文达勇飞身扑了回来,双手翻飞,漫天的黑子嗖嗖声恐怖飞来罩住崔新岳的手脚,赫然是乾元庄的天罡棋术!
这边两具尸体也未闲着蹒跚着奔崔天成而来。
崔天成惊慌失措连出两记寒冰掌正打中那两个怪物,但仅仅闻听两声惨叫却不见两怪物丝毫停顿。
两怪物犹自叫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崔天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作得孤魂野鬼!”
崔天成还想发功却觉得丹田似裂开般钻心疼痛其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口中一口鲜血喷出。脸上汗如雨下。
崔新岳正在奋力闪躲文达勇的棋子寻机再度攻击,忽闻听身后崔天成叫喊忙回身相助,一见崔天成面无血色,嘴角溢血。身躯颤抖,大惊,忙弃刀扶起崔天成,运功为其疗伤,,双目赤红,须发皆张,样子极端赫人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三个怪物狞笑着围将过来正要动手,但见崔新岳一声狂喝,抬手猛劈出三记火焰刀来。
砰砰砰三声响三个怪物均给扫中飞了出去。三怪物落地无声又都缓缓转身再次逼将过来。
现场气氛极度紧张。崔新岳正要寻机再次出手。
但闻听一阵锁链哗哗之声。只见雾气中突然闯出来七八个手持铁链。戒尺,与刀棒的阴间牛头马面衙役与一个空手白衫白面的靓丽官差。
那官差一瞧场内情况一愣,怒道:“此处如何还有这三个漏网怪物的?这究竟哪一个才是崔天成的可要给爷我瞧清楚了。全都给我锁了!”
衙役飞身上前揣倒三个尸体怪物给锁上,随后一顿拳打脚踢杀威。
文达勇左右躲避拳脚口中申辩道:“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奉命前来勾拿崔天成的!”
一衙役伸手一尺便将文达勇的脑袋敲去半个,怒道:“放肆,太子殿下面前岂容你撒野的,还不快给爷噤声闭嘴了!”
那衙役转身陪笑道:“回殿下,这三个可不是啥藐视王法的亡命之徒,他们三个的确是奉命前来为他崔天成引导上路的!尤其是这死得不明不白的文达勇,大王颇为其可惜!还请殿下您宽恕他们的惊驾之罪才是!”
那殿下点点头,背着手诧异道:“今日百官忙碌着前来航头镇勾拿人犯。人数众多,故而爷才命在此方圆二十里内生雾以便等候拘捕魂魄,隔离阳世之人;但大王临行前再三有交代,切莫得罪了大善人崔新岳!这崔新岳难道便是眼前这瘦小黑老者吗?这文达勇吗爷倒是听说过,其为人仗义,一生行善,虽说身受冰寒之苦而死却实则是等待时机还阳延续其阳寿,只是如此这报应之事乃我等神灵造化又岂能由其自己解决的?莫非是尔等搞错了不成?”
那衙役陪笑道:“阴间不同阳世素有舞弊枉法之行径,临行前判官大人可是再三确认遵章循法无误的!”
那殿下昂首哈哈一笑,道:“如此,礼送文达勇回去待定,也押走那两个怪物,尔等即刻锁拿崔天成就是!”
衙役们听命抓走文达勇与那两个怪物,上来四五个衙役围住崔新岳叔侄就要锁拿崔天成,但等那殿下一声令下。
崔新岳叔侄二人自是听得心肝均裂,魂飞魄散。崔天成火急攻心连喷几口血,晃悠着身体就要瘫倒。崔新岳忙收气出手一把拽住崔天成,连呼挺住。
崔天成倒在崔新岳的怀里,瞧着崔新岳眼泪夺眶而出,缓缓道:“二叔,我如今快要死了,我感到好冷!我真后悔当初没听您的话留在天山天池,我这一生真是白过了,我想天山了!”
崔新岳老泪纵横,其急道:“傻孩子,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这阳世上怎么会有鬼的,他他们都是在骗人吓唬你的!”
崔天成摇摇头,气喘吁吁道:“不,二叔您不要再安慰我了,我是自作自受。那文达勇是我亲手打死放倒慕容鸿云两白姬的房间里的,那时候他便已经绝气而亡的了,这这天下如何还有活着的文达勇的?再说了,二叔您的火焰刀之利害又岂能是他文达勇可承受得了的!这世上或许只有鬼神才不惧生死也无生死的!”
崔新岳发疯道:“不,不,这世上是没有鬼的,不信二叔证明给你看,你可要坚持住!”
崔天成疑惑而留恋地点点头,勉强坐了起来。
崔新岳飞身而起,一指群阴间衙役恼怒道:“我知晓你们均是装扮的,说吧,你们来此到底想干什么?可别怪我崔新岳今日不客气了!”
群衙役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崔新岳,你难道不知咱们是阴间奉命锁拿鬼魂的神差吗?念你是个大善人我等才现身与你相见,你如何不识情趣不感恩戴德却要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