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他慕容南锦的脚步,柳烟柔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发生意外状况,真不让人让心呢!
终于在黎明时分來到了浚县的县衙,來不及击鼓,若是让人发现他的身份,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直接足尖一点,进入到了县丞内部,几乎每一处县丞的布局都差不多,接下來,慕容南锦需要的,只是把县令从睡梦中叫起來,然后要求他带自己去找那个现在还住在县衙里的朝廷命官,
“什么人?”巡逻的衙役看到了月光下一袭白衣的少年,惊讶着,便敲起了锣。
“我是來找你们县令的,不想死的便快叫他出來,本大爷在这里恭候!”慕容南锦此刻脸上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应该沒有人会认出他來,随手把小石子丢了出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敲锣的小衙役,便乖乖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接着是赶來的衙役们,最后只剩下一个。“还不快去,就说你呢,再不去,本大爷就要杀人了!”
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小衙役这才意识到原來这位大爷刚才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赶紧带着哭腔飞奔而去。
一路喊着,“老爷,不好了,來了一个白衣狐仙,他吵着要见老爷呢......”
慕容南锦一头黑线,“狐仙?”开什么玩笑,就因为他穿着一身白衣,然后对他们进行突袭?别闹了,这泽之国,通常表现为越是贵族,越是文武双全,虽然会有所侧重,但是若在一个小小的县衙里面也有高手,那就太奇怪了。
“來者何人?”程晋被从睡梦中吵醒,快速的飞掠出來。不是盗贼,若是的话,他应该穿夜行衣才对,哪里有这么猖狂的贼,居然穿着这么显眼的白衣呢。
“程晋,是你吗?”听着声音很是熟悉,慕容南锦犹疑的问道,既然傅尔杰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很可能,他们在一起呢。
“王......呃,是你啊,我们等了你很久了,不要惊动那个县丞了,我们快点走吧。”程晋也听出來睿王爷的声音,心里一阵高兴。
出了县衙,程晋拉着睿王爷就往哪间客栈去。
“她怎么样了,怎么会又中毒了呢,我沒有來完吧?”慕容南锦有些焦虑不安。
“沒问題,王爷请放心,您看了就会知道的。王爷看起來很是疲惫的样子,天啊,后背上这是血渍吗,您受伤了?”程晋敷衍的说道。却突然看见了慕容南锦因为着急赶路又裂开的伤口,心里一阵的内疚,想着这个计划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碍的,这点小伤,你既然这么肯定,我也就放心了。”慕容南锦叹了口气,真是糟糕,这点小伤,居然反复的裂开,到现在还是沒有见好,哪里有神医弟子的风范呢。
客栈的那间房间,已经灯火通明了,慕容南锦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包扎起來的,居然是傅尔杰,顿时一股怒气熊熊而起。
“傅尔杰,身为兄弟,你也太过分了,如果说你受了重伤的话,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你何必要借助她,害本王担心了那么久!”
沒等辩解,慕容南锦便狠狠的揍了傅尔杰一拳,“看你的气色,不像是那么严重的样子,快说,有什么阴谋?”
“嗷”的一嗓子,傅尔杰呲牙咧嘴的,“王爷,你也不用这样吧,我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也得感谢这次受伤,我们才打探到消息,才能把你骗回來啊。
若是大将军傅尔杰受重伤的消息被四处传,王爷你想想,不知道会有多少蠢蠢欲动的家伙要趁机除之而后快了,我怎么能冒这样的险,你呀,以前还承认,我就说你担心那个女人吧,真是的。”
“你再说,小心我用银针把你的嘴缝住,既然你们都沒事,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要走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呢。”慕容南锦装出一副唬人的表情恶狠狠的命令他闭嘴,接着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就要起身走,他的外公,还在等着自己呢。
“你不能走,王爷,你明知道,这里面可能有巨大的阴谋,你怎么能跟着那些人去契胡呢,虽然你的体内有契胡的血液,可是你是泽之国的王子啊,那些人,会怎么对待你,你怎么会知道呢,我们为了寻找你,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了,连皇上,都思念成疾,身体一直不好了,你怎么能再让自己的父亲担心?”傅尔杰并沒有出手,但他还是停住了。
“当时你在安阳九郡治疗瘟疫,那么久都沒有回來,结果再要回吵的时候,我们却接到消息说你被天府国伏击,下落不明了,你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吗,简直就想要插上翅膀飞到安阳去,可是我们终于來到安阳,你却不在那里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被天府国的叛军南宫洪棣交到契胡人的手里的,你又知不知道,南宫洪棣勾结擅长机关术的道儿国,把契胡的某个人留在了那里,为了打探消息,柳大人她,潜伏进了王府好久了。
这其中明显有什么阴谋,你就算不知道,也该有所察觉的啊,为什么还要去飞蛾扑火呢?”傅尔杰接着说道。
“什么,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跑到王府里去了!简直就是找死!”慕容南锦的拳头狠狠的砸了下來,傅尔杰敏捷的一闪,这才躲过了这个一听到柳烟柔的消息便会变得不像自己的王爷。
“你还不是一样,明知危险却还是要去,放心吧,这会儿柳大人已经安全的出來了,那个南宫洪棣现如今,已经死了吧,只是现在还保密而已,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