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宫二,王老实特别纳闷儿,这货今天跟以往大不一样,意气风发啊,“他们找你了?”
马上,他又摇头否定,“不能够,这点事儿不至于。”
按照王老实自己的判断,无论是事情还是人,都没可能闹到这个程度。
回京几天了,事情悄然,没有沸沸扬扬,却在慢慢收紧。
王老实不着急,他是有决心要收拾那孙子的。
宫二翘着腿儿,看似轻松,摇头笑说,“你想得太多,我没那么肤浅,就是过来跟你聊聊天。”
“不信。”王大老板直爽,说话忒干脆。
不给面子,宫二直接翻白眼。
以王老实对宫二他们这类人的了解,交换和妥协中,甭管是谁,都有意义,就看值不值而已。
此番宫二来的蹊跷。
说了好半天,人家不承认,王老实也懒得跟着演戏,那就玩儿呗。
不等宫二说,王老板就把人攒起来,吃吃喝喝的局就摆在了宫二面前,看你几个意思。
嘿!
不怪说官场锻炼人,宫二依然满脸红光,浑不在意,好像还很愉悦。
吃喝聊,那叫个痛快,大伙儿都识趣的没说正经事儿,一个个聪明的遭恨。
也就是靳玉玲仗义,说了句‘需要就说话。’
弄得王老实自己最后都怀疑真错怪人家宫二哥。
直到酒后去泡温泉,宫二这货嘴脸才露出来。
“筝城副市-长,入常。”宫二跟王老实相交多年,哪里会不清楚王老实这货好哪一口儿,一上来就把对方条件端了出来。
本来王老实打算说点脏话的,愣是给憋了回去,看上去好像跟瀛城时差不多,但差别很大的,这是正经的,瀛城那会儿算高配的,虚,不夯实。
这个好处实在是让他眼红,要是说给他王大老板自己什么好处,他肯定瞧不起对方,无论如何他不相信对方能拿得出什么来。
问题是姐夫这儿呢?
当然,王老实不能直接怂,吃相太难看了让人瞧不上,便撇着嘴说,“我要运作也没多难啊。”
这话有些假。
真要那么简单,国家就乱了,当然,王老实还是有能力帮自己姐夫的,全力以赴的情况下,也是可以的,却不符合一直以来他处事原则,更不符合大环境的趋势。
事关自己姐夫,王老实不能私下做主,另外,还得问问老头子呢。
心里有了决定,面上则不太在意的问,“二哥,别藏着了,给你啥好处?”
宫二没好气的扫了王老实一眼,“没意思了吧你,要是有好处,咱就不是这么办了。”
嗯,还成,关键时刻,宫二立场还是清晰的,他要真拿了什么,两人之间裂痕就难说了,凡事还是事先说好才对。
王老实点点头,给宫二递了根烟,帮着点上,不解的问,“有一件事儿我没想明白,就那小子,他有那个份量,他老子有那个本事?”
职位已经非常不轻了,真不是那么简单的,有刘彬这个专业的,王老实坚信自己的判断,常鑫他老子没戏。
宫二摆了下手说,“不是他,姓张的手笔。”
“那个张?!”王老实忍不住坐了起来,他对这个突然的消息很惊讶,咋他们又混到一块儿了。
宫二点点头,“可不,看出来没有?这老同志心很大哟。”
不划算吧?
王老实狐疑的看着宫二,等解释。
宫二给自己增添了些狐狸的基因,故作深沉的说,“哪儿有那么好的便宜占,大红苹果,红又亮,千万别咬,里边儿全是臭虫。”
这才对嘛,王老实就知道,玩儿那些的没一个好相与,都特能算计,说不好最后谁赚了,不过有一点,王老实大体是有点理解的,在大趋势的平衡下平稳过渡,谁也不能逆势而动。
老张似乎不大服老!小动作多了些,这姓常的恐怕就是其中之一,别人自然也不是瞎子,听宫二意思,坑已经挖好了。
那就不掺和了,“行,这事儿我跟老爷子还有姐夫念叨、念叨。”
必须是应该的,王老实这话几乎就是说同意,宫二当然满意,咧开嘴乐了。
宫二让服务员拿红酒过来,自己端着在那儿装知识范儿,好像很懂一般,说起来,过上所谓有钱人的生活后,王老实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大庭广众之下装模做样品红酒的货们基本压根就不懂,纯装呢!
至于王老实自己,也不懂,但他不装,鄙视的瞅了一眼宫二,端杯一饮而尽。
宫二完全装没看见,扭过头向外瞧了一眼,说,“玉玲跟你说了没有?”
王老实正襟起来,点头答应,“说啦。”
此事王老实心里是不打算同意的,一个是其中利益太大,另外,现在他已经不缺这点钱儿,犯不上落个什么名声,哪怕没有也不行。
当年,王老实钱还没这么富裕,正好就把靳玉玲和宫二的一部分钱给算做了资本金,两人入了股,当时每人一亿左右,现在早不知翻了多少倍。
两人都没拿钱走,但王老实没装王-八-蛋,钱上绝不含糊,该让人家知道的一分不能差,按时给财报。
就在刚才开饭前,靳玉玲悄悄拉着王老实说了这个事儿,意思很简单,钱要弄清楚。
按照靳玉玲的说法,当时的投资和产出都要有明确的说法,说清楚不难。
让王老实纠结的是第二个,钱他们不要了,出处也有了,就是靳玉玲一直做的那事儿,算他们俩私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