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我奉劝你们还是乖乖离开紫庭城返回帝王府或者青王府吧,此间之事力王已然知晓,相信他绝不会袖手旁观,如果你们再不走,这条小命恐怕就要留在这里了,毕竟此事即便传扬出去,道理也站在力王府这边,所以就算你们死了,帝王也绝沒有那个脸來追究。”
卓天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话语中充满了威胁意味,却字字戳中雷鹰跟井中月的要害,毕竟此事关乎到帝王的颜面,他们此來是秘密行事,绝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本以为帝王府与力王府相距甚远,彼此间又从沒有來往,断无人会识破他们的身份,可谁想雷鹰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彻底暴露了自己,这无疑令他们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更何况天高皇帝远,这里与帝王府距离实在太过遥远,一旦力王真想对他们不利,他们此时不走,恐怕就真的再沒机会离开这里,
“两位大人,切不要被这小子的胡言乱语蒙骗,如果力王真的知晓此事,又怎会派他们区区两人前來。”不过正当雷鹰与井中月陷入两难之境时,那名土系的一阶神将却是冷笑着说道,“所以只要留下他们两人的性命,两位大人的身份,就绝不会被他人知晓。”
“…此言有理。”对于雷鹰跟井中月两人而言,这名一阶神将的话无疑如醍醐灌顶,瞬间令他们如麻的内心冷静了下來,看向卓天钊与风狂的眼神中,也是闪烁起阵阵阴寒的杀意,
“这个混蛋。”卓天钊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必能令雷鹰跟井中月退去,而自己跟风狂便可乘机返回力王府将此事禀报给力王,可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大事,当即心中大恨,咬牙切齿的暗暗骂了一声,随即看着面带杀意的雷鹰与井中月嗤笑道,“怎么,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想对我们杀人灭口咯。”
“是又如何。”雷鹰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那双阴鹜的深沉眸子,冷的令人毛骨悚然,
“凭你们,恐怕还沒那个本事。”卓天钊闻言哈哈大笑一声,随即骤然收敛,杀机冷冽道,“既然两位不听好人言,那在下也沒办法了,要战便战,还真当我们怕了你们不成,风狂,这头黑毛鸟让给你,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哈哈,天钊此言正合我意,管他青王府还是帝王府,我们力王府又何须畏惧。”风狂也是傲然放声大笑,手中银色巨剑豁然抬起,遥指雷鹰,霸气凌然道,“放马过來吧黑毛鸟,今天看我不把你身上的鸟毛拔的精光。”
“找死。”见卓天钊与风狂如此嚣张,竟然还唤自己是黑毛鸟,脾气本就火暴的雷鹰顿时怒火攻心,滔天的杀意暴涌之下,一道凌厉的爪锋,便是雷霆般袭向风狂,
嘭,
澎湃的气浪陡然呼啸,风狂抬剑挡下了雷鹰的爪锋,但身形还是被逼退了三步,不过对此,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是哈哈大笑一声,主动冲上前去:“天钊,你自己小心。”
“放心的去吧,凭他们,还奈何我不得。”卓天钊已经很久沒有这般豪气冲天,身上那傲然的霸气,不由令井中月四人微微失神,右手微微抬起间,猩红色的嗜血魔刀,便是悄然浮现在了手心,
卓天钊知道,今日之事已然无法善了,而凭他跟天魔尸,却并不足以应付井中月以及另外三名高手,所以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暴露就暴露,帝王府虽强,但还不至于在神界只手遮天,他又何必畏手畏脚,
“这……这是……嗜血魔刀,。”随着残血的出现,井中月瞳孔一缩间,脸色顿时大变,当年帝王封印一百零八名天卫时,她正好也在场,尤其是对付残血跟秦枫,她的印象更是深刻,虽然如此已过去数千年,但又如何会认不出嗜血魔刀,
“哈哈哈,井中月,许多不见,亏你这小妮子还认得老子。”既然被认出,残血也沒有再隐藏,反而疯狂的大笑起來,“当年帝王的大恩,我至今未曾忘却,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让要你们帝王府鸡犬不宁。”
“……哼,残血,如果是你全盛之时,我自还畏惧你三分,但你现在不过是一被封印的神魂,你还当我怕你吗。”井中月脸色铁青道,“想让我帝王府鸡犬不宁,恐怕天王再生,也不见得有那个能耐吧。”
“嘿嘿,井中月,莫要小看了天下英雄,你真的以为,天王一死,帝王就无人能胜了吗。”残血嘿嘿狞笑道,“即便老子不行,但老子相信将來,老子的这位主人,必能令帝王夜不能寐。”
“就凭他。”井中月看着卓天钊的目光中闪烁起一丝不屑,“你以为他还会有将來吗。”
“哦,这么说,这位姑娘是想杀了在下咯。”卓天钊眉头一挑,淡淡笑道,“只要姑娘有这本事,尽管放马过來。”
“这可是你说的。”井中月一张俏脸阴寒到了极致,芊芊玉手豁然拍出,两道雪白色的绸缎,便是闪电般自袖间呼啸向卓天钊,
面对井中月的攻击,卓天钊却怡然不惧,意念一动间,身旁的天魔尸主动窜出拦在其身前,只一转眼间,其全身便是被那白色绸缎缠了个动弹不得,
呼哧,
下一刻,还不等井中月发动下一波攻击,天魔尸虎躯一震,凌厉的气浪撕搅而开,顿时便将缠在身上的白色绸缎撕了个粉碎,而攻击失效的井中月,身形也是被强行逼退了数步,
虽然天魔尸的修为仅有两阶神将,比井中月要差了一阶,但若论身体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