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会对你使用封魂印,并不是想要以此來要挟你为我做什么坏事,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前辈放心,待到我们将天灵大陆搅乱的目的达成,我就会立刻交还魂碑,让你毫无后顾之忧的离去。”
其实在卓天钊亮出嗜血魔刀与散发出那股睥睨苍穹的霸者之气之后,刑弓阳对他的感官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而今再加上卓天钊的这一番保证,终于让得刑弓阳不再计较他先前对其贸然使用封魂印的那一番无礼举动,
将冰麒麟收回体内,卓天钊与刑弓阳在山峰之上修养大约五个小时,将各自的魂力与伤势都恢复如初之后,方才启程朝着秦羽泽潜修的地方火速而去,
“前辈,记得之后看我眼色行事,还有,切记不要在秦羽泽面前暴露我的真实身份。”途中,卓天钊郑重提醒道,“在其他人面前,我是魔族,我的目的,是要在天灵大陆建立起一家不逊色于黑龙教的强大势力,所以但凡是与我为敌和想要阻止我达成这一目标的人或宗派,我都会一一将之铲除,明白吗。”
“恩,我知道。”刑弓阳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即便是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型山脉前停下身形,目光投向下方一处藤条交错的岩壁,双眸微微眯起,“到了。”
“就是那里吗。”顺着刑弓阳所指的方向看去,卓天钊轻笑着感慨道,“这里倒的确是一处不错的藏身之所,至少在外面,完全就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这里本有一口小型山洞,只不过这外面被施了幻术,不仅能迷惑视觉,还能屏蔽感知,让人无法探查到里面的情况,所以不知道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刑弓阳解释道,
“原來如此。”卓天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看不止呢,这里可绝对沒有表明看起來这么简单。”残血突然诡异的笑道,
“哦,什么意思。”卓天钊眉头一挑,
“刑弓阳,不知你这些年來,可曾进去过那间山洞。”残血问道,
“虽然我们两个偶有联系,但一般都是他來找我,至于他所住的那口山洞他沒有邀请过我,那我自然也沒好意思贸然进去打扰。”刑弓阳摇了摇头,
“怎么了残血,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卓天钊惊问道,
“沒什么,待会有机会的话,就进去看一看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残血神秘一笑,并未道破其中的玄机,
“这你家伙,还是这么爱卖关子。”卓天钊无语的笑了笑,随即偏头给了刑弓阳一个眼色,
“秦兄,老友到访,为何还不出來相迎。”刑弓阳会意,无形的音浪夹杂着淡淡的笑声顿时如同浪潮般拍打下天际,
“刑弓阳,前不久我才刚刚去找你相聚,今日你不请自來,究竟所为何事。”一道冷漠中带着些许敌意的苍老声音陡然自山脉中响彻而起,随即一道黑色的残影便是闪电般自山壁中窜出,印入了卓天钊与刑弓阳眼帘,
这是一名体型消瘦的黑袍老者,一头散乱的黑发,骨瘦如柴,嘴唇泛黑,鼻尖似鹰嘴般细长,眼眶凹陷,冰冷的眸中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鹜,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若是实力稍弱一些的魂者,估计单单被他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盯上一眼,恐怕就足以全身发毛,心生恐惧,
“怎么,看秦兄的反应,似乎很不欢迎我嘛。”刑弓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刑兄,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看你还是别绕弯子,直接道出真实的來意吧。”秦泽峰冷冷一笑,随即那双森冷的眸子便是转到了刑弓阳身旁的卓天钊身上,“还有,这小子又是谁,难道你不清楚我们的身份都很敏感吗,让一个外人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可是会给你我带來灭顶之灾的。”
“秦兄多虑了,这位是我家公子卓天,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向外人泄露有关于你我的一切信息。”刑弓阳指着卓天钊介绍道,
“你家公子。”秦羽泽眉头一皱,“为何我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秦兄说笑了,刑某也是今日才与公子相识,你自然不可能会知晓。”刑弓阳顿了顿笑道,“秦兄不是想知道我们的來意吗,那我不妨就直接告诉你,我家公子雄才大略,心怀乾坤,意欲在这糜乱的天灵大陆上建立起一个超越黑龙教存在的庞大势力,秦兄,你还想要在这荒山野岭龟缩多久,不妨随我一道出山追随公子左右,以助其一臂之力,然后一起在这天灵大陆,建立起不世的功勋,如何。”
“刑兄,你的脑子沒发热吧,让我跟随一个毛还沒长齐的黄毛小子,这话亏你说的出來。”秦羽泽笑了,然笑容里却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有野心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追求不切实际的理想,就如同飞蛾扑火,简直就是自取灭亡,超越黑龙教,你们知道黑龙教有多强吗,就凭你们两个,恐怕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吧。”
“晚辈就是知道凭我与刑前辈两人的力量还不足以在天灵大陆上立足,所以才会特意到此來请秦前辈出山,相信凭我们三人之力,早晚能将黑龙教踩在脚下。”卓天钊说着不动声色的迈开脚步,缓缓朝着秦羽泽走去,“秦前辈,莫不是这些年的山野生活,已经磨去你的雄心,难道你还想像缩头乌龟一样继续躲在这里,度过你的余生,难道你不想向当初害的你这般凄惨的各大宗派复仇,难道你不想重新夺回黑龙教教主的宝座吗。”
“你”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