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归来的龙一龙二,陈冲点了点头让他们回房休息去,毕竟现在自己这边还没有理清楚头绪,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陈冲自己的房间现在肯定不能够住了,而且现在也快天亮了,只能够等天亮了再去开过一个房间,而现在他坐在司徒南房中沙发里,让陈三才和司徒南先上床休息,自己独自坐在那里发呆。
司徒南开口道:“陈老弟,我看你心绪不稳,这可不是修道之人应有的情绪,要知道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清静无为超脱万物之外,这是修道之人追求的根本。”
陈冲摇头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修士,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而已,所以做不到万物不动心。”
司徒南摇头道:“所谓道,其实就是本心本xing,你只要固守本心自然就不会为万物所扰,心静则万物皆静,你只是一时心神失守,所以思绪为众外念所导,所以才不能够明见自己的本心,不能够给出自己的本xing所决。总之就是一句话,明心见xing,才能够见道。这种时候想不如不想,见不如不见,听不如不听。”
陈冲听了这话顿时心中一顿,然后点头道:“司徒老哥高见!世上本无事用人之扰之,我明白了。”然后盘膝坐在沙发上开始闭目打坐修炼了起来。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本来就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想多了反而心事重重,让自己渐渐失去自我,从而失去方向感不知道怎么做。陈冲本来就是不是一个善于观察细致入微的人,所以这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他变得jing惕谨慎开始学习如何算计,这样自然就落了下乘。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想那么多,等到事情明朗了之后自然就会有办法解决的,现在费脑筋去想不过是自乱阵脚而已。
想通了这些,陈冲便把心中的杂念完全摒弃,开始打坐入定修炼,他本来身上就有严重的内伤,这个时候最需要做的就是疗伤。
陈三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见陈冲静下心来运功疗伤,他微笑向司徒南点头道:“司徒兄果然深得道家真义。”
司徒南摇头道:“不及三才老弟神术万一,这次要不是三才老弟料事如神,估计我们这一趟下来恐怕就是一路激战,而未必能够及时赶到救下陈冲老弟了。”
陈三才依旧是一派的淡定,笑道:“那我们也休息一下吧,这一晚上奔波下来我也累得不轻。”说完便自己上床休息去了。
司徒南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自己的修行,一般来说他这种小周天境的内家修为还是需要休息的,不过他是修行之人习惯了盘膝打坐,这是一个坚持一种jing神,所以哪怕他再累都没有躺下休息,反而是默默运转自己的导气术入定。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钟陈冲才醒了过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疗伤,自身的伤势已经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剩下的就是慢功夫的疗养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与人交手了,否则很可能留下隐患,这次两次动用真气与人较量,也幸亏有异种真气护体否则等待他的恐怕就是身死的下场,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因为内伤迸发绝对能要人xing命。
第二次动手他完全是借助着玉剑的力量在与人搏斗,要是动用真气的话,恐怕只要有敌人的一丝真气入体他都会丧命,这次能够侥幸不死陈冲可以说是一个奇迹,恐怕连洪霸天心目中陈冲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陈冲起身下楼与酒店经理交涉了一番,赔偿了自己房间物品的损失,便带着大家去餐厅就餐了。
酒店方面不敢为难他,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酒店事先就已经得到了洪家帮的知会,所以知道陈冲就是对方要对付的人,结果今天早上酒店里的人又看到陈冲他们无恙的回来,心中还有些害怕陈冲会报复酒店,结果陈冲却是照价赔偿了酒店的物品损失,这已经让酒店经理暗暗觉得是菩萨庇佑了他,哪怕还敢找他们麻烦。
陈冲经过一晚上的修行之后,心境完全开朗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心情很平静,一边进餐一边听陈三才说起他们如何躲避洪家帮堵截的经过。
其实在司徒南一出酒店就已经被洪家帮的人给盯上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人生地不熟的,有没有陈冲那样敏锐的知觉,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还是到了镇上之后经过陈三才的提醒才发现有人跟踪他。陈三才要他不要动声se,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打了个电话给龙三他们,然后带着司徒南去陈冲家里取了玉剑法器等物,然后施展了一个金蝉脱壳之术骗过了追踪之人的耳目,让龙三他们假扮自己和司徒南在镇上带着那监视他们的人兜圈子,然后自己和司徒南装扮成乞丐模样赶来曲丰。
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是其中的风险可是不小,要是被洪家帮的人发现了,最后肯定是要一场恶战的,不过陈三才似乎总能够出人意料,一路上躲避开洪家帮人的封锁网,顺利地带着司徒南返回酒店,然后还能够顺利地找到陈冲,这一路上可是让司徒南佩服得不行。
陈三才说得简单,最后还司徒南绘声绘se地给陈冲讲起事情的经过,不停地夸赞陈三才的神机妙算,让陈冲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顿时笑着问陈三才道:“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你这能够把洪家帮的封锁网都预先料到,那你怎么就没有料到我要遭此一劫啊?”
陈三才摇头道:“最近研究玄学卜术略有所得,所以才能够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