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在jing方档案资料库中找人,岂能找得到,犯案的不一定都有案底的嘛!”季兴邦呷了一口啤酒后说道,他在地球时有痛风,不能喝啤酒,如今这具身体健康的很,季兴邦决定要把啤酒喝个痛快。
压晌四个人被边缘化七八年,太久没有办案,脑袋有些僵化,赵蓉是新丁,姚超旭与木圣清都是前线巡jing,办案经验一点也无,七人下属都瞪眼睛看着自己年轻的上司。
“姚芬(失主)的生活作风不健康,那她肯定有经常去的娱乐场所,娱乐场所肯定要熟场,以避免被下/药什么的,你们拿着嫌疑人的相片,去姚芬经常去的地方问一问,应该有什么线索出来。”季兴邦对娱乐场所那是熟悉的很,虽然是不同的世界,但总归玩的都差不多。
赵蓉一听这话就马上起身准备去查,被坐在她旁边的木圣清拉了一下,身体一时间不稳,朝另一边斜歪而坐,她的另一边坐的就是季兴邦;季兴邦正拿着啤酒喝,没有料到这两个下属有这样的动作,赵蓉身体扑到他的怀里,他手中的啤酒也倾洒下去,洒了赵蓉一身。
“你干什么?”
季兴邦与赵蓉同时喝道,季兴邦问的是赵蓉,赵蓉问的是木圣清;木圣清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边拔纸巾递给赵蓉一边解释道:“长官说暂时不要惊动姚芬,你现在去找姚芬岂不是打草惊蛇,我们要等晚上跟踪姚芬,看看她要去哪几个场所嘛!”
季兴邦点点头将赵蓉的身子推到一边后说:“木圣清的脑袋比你灵活,你不要老是毛毛燥燥的。”
赵蓉一听这话顿时大翻白眼,有心回一句“你在学校时还不一样毛毛燥燥,各科都挂红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今时不同往i,季兴邦这家伙一下子就蹦到了一级督察的高位,也不知是不是在学校时,经常拍那些门阀子弟的马屁,所以才升得这么快。
不过,赵蓉也知道自己这想法不靠谱,她知道那些门阀子弟自己都还在jing士级别挣扎,岂会有力量帮季兴邦获得高位;啤酒倒得她全身都是,虽然穿得是羽绒服,没有渗透到里面,但酒味却是浓的很,赵蓉就把外套脱了下来。
蒙氏城邦的冬天其实并不是很寒冷,外面套一件厚衣里面穿衬衫之类的就可以,穿太多的话会很热,赵蓉此时内里就穿着衬衫;由于没有客人,旧案处的人就把厢座内的灯光开得很亮,所以,赵蓉一脱下衣服,季兴邦就随意的瞄了一眼,却瞄到了一处山峦起伏的好风景。
赵蓉穿的是衬衫,扣与扣之间由于身体动作的原因,总会有裂缝出来,再加上灯光明亮,季兴邦能够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粉红se胸罩;赵蓉平时穿衣都是很严谨的,而她的身材略为偏瘦,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有厚重感,季兴邦大为感叹人不可貌相,胸部必须伸手测量。
偷窥这种事情,季兴邦在地球时经常做,久而久之,其偷窥的动作越来越隐蔽,再加上他超绝的演技,就算被人发现丫在偷窥,也会被他的表情与动作形成的演技而骗过;就如此时,赵蓉很敏感的发现有道眼光,正注视着自己的胸,左右周围看了一眼,却没有找到眼光的主人,这让她感觉自己有些太过敏感。
小插曲是调剂品,谈话继续围绕着失窃案,有关失物“宝蓝水晶项链”,衫裳这位中年女jing表示很感兴趣,要说衫裳跟姚芬之间也有相似之处,即都喜欢出去找帅哥玩“一夜”情;不同的是,姚芬喜欢把男人带回家,衫裳喜欢把男人带到熟悉的高级酒店,两人选择的地方虽然不同,却都在防备一件事情——偷拍。
“所以说,现在的男人实在是不断刷新下限,老娘洗白白的跟他做/爱,他还想着偷拍下来敲诈,又或是摆到网上炫耀。”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一夜”情,衫裳对这话题很有发言权,一顿牢sao随着啤酒见底不断的喷出来。
“部落宗教时代,你这是要被烧死的节奏啊!还敢拿出来说。”压晌笑呵呵的说道。
“世界陋习传统太多太多,男人至上的旧传统概念深植在男人的骨子里,要想反抗这些陋习,必须拥有强大的改革勇气,可历任总统都不敢动刀,我们这些女人只能用这种方法,对陋习做出反抗。”衫裳愤愤的说道,这中年女jing长得相当有姿se,几年被边缘化让她的皮肤变得白晰,只是中年熟人不是季兴邦的菜。
而压晌等人跟衫裳太过熟悉,也不可能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喝着酒讲着话,话题越扯越远,家庭、朋友等等话语,从下属们的嘴中不断说出来,季兴邦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记着;一个人不可能打天下,必须有一批忠诚的下属,这七个人就是他仕途的班底,了解他们的家庭与社会关系,有助于季兴邦更好的收拢人心。
在酒吧里混了两三个小时,季兴邦让下属们回去消消酒气,晚上就分波去跟踪姚芬,具体行动由压晌进行安排;季兴邦自己离开酒吧后,搭出租车前往“东庄区”的jing察公署,此处正是老巨被枪杀前任职的jing署。
至从在“兴吧”触发主线剧情“趴下”后,季兴邦就一直琢磨着这个剧名,剧本一直都只提供“剧名”,而没有更多的剧情提示,这就迫使季兴邦不得不在“剧名”上,延展自己的思维。幸亏他戏演得多,各种题材的影视剧都有接触过,所以,才能在简单的剧名提示下,进行剧情的丰富,但“趴下”这个剧名,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