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点烟思考时,值班的堂兄季山河在外间喊了一声,由于一楼二楼都在装修中,季兴邦只能把办公地点暂时放在三楼,三楼虽然己经清理干净,但原先的布局却是休息室,所以,季兴邦没办法在自己临时办公室内,看到外面的情况,为怕有什么意外,季兴邦将枪提在手上走了出去。
季山河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死,尽管前一刻还在抱怨自家堂弟不近人情,从小巫节到现在初五数天时间,季山河都没有机会出去玩,他被季兴邦强制下令值班,否则不要清退,还要算旧帐;曾经在拘留室内度过好几天的季山河,一想起那关在里面的情影就打寒颤,所以,只好服从堂弟的命令,别人全部放假,就他这个协jing值班。
在外间大办公室内,季兴邦看到一个身姿卓约的背影,听到脚步声,那身影也转过来,季兴邦有些意外的喊道:“是你?”
声音未落定,季兴邦感觉自己的脑袋内传来阵阵的咆哮,这咆哮来得忽然,声势极大,季兴邦闷哼一声,整个人如被重击般跌跌撞撞朝后退去。
季山河正欣赏着美丽的索蜜,听到桌椅被撞的声音后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堂弟脸se苍白的扶着一张办公桌,季山河吓了一跳,跑过来扶着季兴邦喊道:“兴邦,你没事吧?”
季兴邦出现这样的异样,索蜜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事实上,她也无法反应,她此时整个人僵化在原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眼中没有任何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