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并不是贬义词,
失望得太多,
也就变得经不起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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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你这主意靠谱么?”
“在我过去的人生中敢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
好吧,看在他脸色不太好的份儿上我就不问了。
依旧是永琳的房间中,“绝壁”小姐依然在沉睡中,唯一不同的是我有再次给她遮掩好被子。
永琳是几分前进来坐下的,他进门的时候我正默默地点燃第三根烟。
先声明我可一根没抽,仅仅是让它们在空气中完成使命罢了,那种尼古丁的味道我是一辈子不会去碰的,大概......
“永琳我就搞不懂,坐在这等她醒来就对了,何必非要弄得屋子乌烟瘴气的呢?”
淡淡的烟气中弥漫着一股事后的味道......
“为了营造意境。”
好吧我猜对了......
“那你一会儿准备怎么办?打算在失足少女惊慌失措的微妙时间段趁虚而入套出消息么?”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但是我觉得由你来操作效果会好一点。”
“为嘛?”我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脑袋。
“因为你比较像。”
“...像强x犯?”
“我可没这么说。”
...漫无目的的等待是漫长的,而目的明确但动机不纯的等待依旧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干脆“这丫头就不要醒过来了”的企盼,那样我至少能够逃过一场尴尬的会话。
闲聊永远都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但前提是你得有一个靠谱点的聊友。
我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我所认识的人中“不靠谱度”排前三的角色,顺带一提另外两个分别是四季鲜花之主和境界的大妖怪。
我突然好想把他介绍给那两个家伙认识认识......当然这三个家伙肯定合不来就是了。
“...那两个丫头都很不错,姐姐生在富贵之家功于心计,妹妹天资聪慧无论什么都一点就通,唯一的瑕疵就是那时还不够冷静。”
“现在呢。”
“好多了,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她们两个都是那种最终能够身当大任的孩子,我以前呢,总是在思考着将来要将一些工作交给她们来接手,就现在偶尔得到的消息来看,她们都成长到了我所期望的高度。”
“你这种孩子带大了的欣慰口气是怎么回事......”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就是当初我有心送给那个不太冷静的小丫头的礼物被贼人以卑鄙的手段窃走了,这让我这些年一直心里过意不去。”
啊,永琳说的那种感觉我懂,就像小孩子在最纯真的年龄时想向父母讨要一双旱冰鞋一样,当时错过了,等她长大,再昂贵旱冰鞋都没法打动她的心了。心意是有保质期的,尽管总有傻瓜把它当做永恒。
“那个贼有抓到么后来?”
“没有,虽然有拼尽全力但还是没能把她留下,没办法,贼太狡猾了。”
“嗯,要是有朝一日我有机会抓住那个贼的话,我绝对会把她吊起来打以偿永琳兄的遗憾。”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诚意拳拳,而永琳也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灼热眼神注视着我不语,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哼哼,就怕你到时候下不了手。”
“哪里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一直给我挖坑等我跳的话,我就算脾气再好也会发火的。”
“我怎么感觉悦小弟你话里有话呢?”
“多虑了,永琳兄才是锦里藏针。”
“悦小弟真是兵来将挡的人才,为兄佩服。”
“永琳兄才是水来土掩的行家,小弟承让。”
“呵呵呵。”
“哼哼哼。”
我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动物一样的笑容,让对方去死。
“好了,不说这些了。”收起过于虚假的笑容,八意永琳不着痕迹地恢复常态,“没准儿哪天你和那个丫头还能够碰上呢,不出我意料的话她应该会对你非常感兴趣。”
“得,别的不说,我自认为自己还没那种好运气,说句实话,我跟女性打交道的经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极度扭曲,再这么下去我恐怕都快要对幻想乡的女性绝望了呢。”
说到这我不禁痛苦地抚额,一副苦大仇深的语气。
“我看得出悦小弟你是那种女人缘非常好的类型,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在一棵树上吊死是极不明智的行为。”
“你真的是清心寡欲的方士么?”
永琳你这语气简就像纵横花海多年的老流氓一样啊,而且还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
“我有炼丹。”
“好吧......”
回答得真妙,以后哪天突然给我冒出个奇怪的身份也可以顺理成章地糊弄过去了。
“永琳,别的不说,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搞清楚。”
“说。”
“我们为什么会被他们当成刚飞升的仙人?地上的住民不都是身带尘秽之人么?别告诉我这些天人连这种眼力都没有,况且上来的时候那层结界根本就没挡过我们。”
言讫我还瞟了一眼床上的天人少女,只不过对方依旧是在呼呼大睡,这让我不得不胡乱猜想她是不是被永琳下了药。
“...你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头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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