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79|h:398|a:l|u:/s28491266350864387980]]]保持平衡......
正义の伙伴永远都是那么正确以及温柔,
但这个世界并不总是那么正确以及温柔,
所以说最终活下来的正义の伙伴迟早都会长大,
变得不再总是那么正确,但却温柔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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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的生命正在流逝。”
“哦。”我心不在焉地回道。
“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难道您要我把自己埋进土里成为大地母亲的肥料,再在几千万年后被后人当做石油挖出来造福众生?”
我转过身,目视着身后的闲人。
风见幽香此刻正枕着双臂大大咧咧地靠坐在店内唯一一张沙发上,一双修长的美腿正款款翘起蹂躏着可怜的茶几,后者在那双镶嵌着波西米亚流苏的高跟鞋下发出不堪的悲鸣。
真是一副令人仰望的派头,在各种意义上。
“嗯~那倒是个不错的题案,我先记下了,不过我会把悦君拖回我的花田造福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后者异常淡定地当着准受害者的面陈述着犯罪宣言还不忘冲我坏笑着眨眨眼。
别给我擅自把戏言当真啊...
“啧。”
我自讨没趣地转过身继续从事着日常作业。
“说起来半个月前为什么你会把那个老人送走?万一错过了开花时机的话岂不是让老人家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
“就算你会用妖力隐藏起自己不被发现,我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当着你的面拿起剪刀修剪店内的花枝。”
在送走老头子之前一个异常恶劣的梦一直困扰着我,我梦见在某个日落西山的傍晚,我沐浴在橘色的温暖日光中打开花店的门,看见老头散落了一地,血肉模糊,而风见幽香站在一旁手持滴血的阳伞,冲着我露出无辜的笑容。
那种桥段打死都不要。
“况且,身为四季鲜花之主,怎么会连一株花草的开花时机都不清楚,只要你提前一阵子告诉我,我去通知老头子回来就行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使坏?”
“嗯,我相信你。”
我面带微笑无比诚恳地说出了这个冬天最违心的台词,天,新年就快到了,撒谎的孩子会得不到礼物的吧...
“说起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称号?偷偷跑去查过我?”
“稍稍拜读了一下稗田家的御阿礼之子所撰写的《幻想乡缘起》,您在上面所占的篇幅可真是颇为壮观。”
岂止是颇为壮观,简直就是叹为观止,丧心病狂。
“那么结论是什么?”
风见幽香的脸上流露出期待的神情,同时伸手提起了脚边的阳伞......
说错了会死的吧......
“非常危险,但是并非不讲原则,甚至在某些方面非常绅士的女人。”
我平静地把相对客观但绝不违背本心的结论抛过去,并着重强调了“绅士”二字,然后安心地等待裁决。
一时之间花店里陷入了少有的沉默,此时此刻花洒流水的“沙沙”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良久,
“he.”
一声轻笑如同蜻蜓点水般打破了湖面的宁静,而泛起的涟漪随即又激起更多的波纹。
“hehehehehehehahahahahahahahahahahahahaha......”
短暂的静默之后,花之暴君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发出银铃般的不绝于耳的娇笑,花枝乱颤却又近乎癫狂。
面对这一切,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不会出声亦不会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着近乎麻木的平静。
打扰暴君愉悦的肖小之徒,唯有一死方可谢罪。
良久,那笑声方息。
从那放肆的笑声里我久违地嗅到了侮辱的味道。
“很好笑么?”我挑了挑眉毛有些不悦地开口向那个女人问道。
“不,一点都不好笑。”
摆摆手这样随意地回应着我的风见幽香擦拭着自己眼角依旧残留着的些许泪花,嘴角依旧维持着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
真让人火大。
“我只是觉得很意外罢了,原来我在悦君的心里是这样的一副评价啊。”
真的可以吗?这样真的好吗?
那个讨人厌的女人随即做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样子挥舞着手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其间那给人如同毒蛇吐信般险恶触感的视线却一直不曾断绝。
“啧啧,明明都有着一双一模一样让人心醉的眼睛,认知世界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呢。”
用如同估价般的目光与我对视着,花之暴君笑容中的恶意愈发明显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悦君你的一切都太让人着迷了,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上你了呢,当然目前还只是一点点哦,可不许沾沾自喜知道么?”
“真的真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真的有把我骗过去呢,在狡猾这一点上你跟那个讨厌的女人简直是如出一辙,可惜就是还不够老练。”
真~遗~憾~。
歪着头用口型向我传达着这三个字,风见幽香无声地嘲弄着。
我不禁对其怒目而视。
“嗯~嗯~,就是这样,太棒了.”
完美地无视了我的愤怒,花之暴君款款站起身来,那张被蹂躏了多时的茶几在解脱的瞬间发出无比愉悦地欢呼,但在下一刻便再次坠下了地狱。
四季鲜花之主伫立在在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