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历第一百一十九季/星与冬与金之年/九月二十五i——天气:yin转阵雨
i安,我是冷泉悦,亦或者说信女·赫恩。
上一次以这样的形式与诸位见面,在记忆中似乎已是相当久远的过去了。但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那确切的i期应该尚是初夏时分,然而现在已过秋分二i有余。
为何会有这般恍若隔世的彷徨感呢?那大概是与这一张一弛的落差有关。
是的,事实上,我现在穿着素se的才服,坐在病床上记录着这一切。
清晨时分的一切都很安静,窗外幽幽然地传来风拂过竹林的细碎声响,裹挟着竹林间特有的青竹香。病房似乎也有特地准备,所以可喜的这里只有我这一位病人。没有扎针,也没有打点滴,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我的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一处伤口。顺带一提,这里的清净我很喜欢。
落差感也便是由此而来的。
在数i前,准确地说,是在两i前,我刚刚度过了有生以来最为坎坷颠簸,也姑且算得上是最为jing彩的一个夏天。
在幻想乡第一百一十九季的这个夏天里,我插手了人间之里无声兴起的吸血鬼崇拜并最终用不怎么光鲜的手法使其不了了之,比如欺骗少女感情之类的。
而之后如同憎恨的链锁一般发生的,接踵而至的一系列变故,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上天对于我欺骗那个名为五河的少女的孽报。
如果说刚刚提到的这件事仅仅是妖怪眼中的小打小闹的话,那么之后发生的一切,这就可以以“戏剧xing”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了。
在那之后的盛夏里,我暂时接手了被自家式神捡回来的鬼族少女伊吹萃香,又紧随其后地于一场早已约定好了的会面里遭遇了自称‘家姐’的女人蓬莱山辉夜。被告知了土拨鼠(划掉)十六夜夙夜君的死并收敛了他的双目之后,在几乎快要被当做“月常”的每月一次出入博丽大结界时,被一个至今都不知其姓名的已婚女xing绑架至天外。又在历经了一系列变故之后辗转有顶天--冥界--妖怪山并最终回到了位于人间之里的花店里。
但是那个薄情的老天爷似乎并不认为这样“轻松”的波折便能抵消欺骗少女心的罪过,于是乎我便在归家后的第二i,顺理成章地被卷特罗伊德的魔女的甜蜜陷阱之中。
而这个陷阱一直困扰着我直到前i才堪堪脱困。
我那还算灵感的记忆告诉我,特罗伊德宅邸时应该是在九月的四i前后,而之后重新与赶来救援的式相遇时,式的那番“她刚刚离家三十余分钟”的话也让我一度放下了戒心。
但是现在,显而易见的,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在何处了。
有失不一定会有得,但是有得,必失。
特罗伊德召唤而来的13座魔神,除了最后的两尊本体之外,其余剩下的十一支及其麾下军团驹被我方人员击溃,并最终无一例外地成为了我的口粮----当然,如果把我比作一位挑剔的食客的话,那么这笔数量庞大的灵魂就的确算得上是一道可口的大餐。
而作为交换的,在我得到这一切的同时,我也终于特罗伊德带走了我的什么。
她带走了我二十余i的时间。
这二十余i足够我去做很多事情。
比如继续经营人间之里的事务所与花店为业务锦上添花。
比如去红魔馆找寻帕秋莉·诺蕾姬深究十六夜夙夜的死亡后续。
亦或者,如天子那个丫头所说的那样,久违地回到迷途之家,与那个女人见面。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些都是已经错过了的时间与分支事项。
这里是永远亭。
我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
八意永琳暂时xing地禁止我离开这里,给出的理由是“作为没有把自己绑成粽子上门请罪的惩罚,以及身体虚弱需要调养。”
是的,身体虚弱。
这也是我如今坐在这病床上无所事事的缘由之一。
苍崎青子绝对是我时至今i的人生里“有幸”见过的脚底抹油最快的女人。
在那二十颗平均当量堪比前苏联的‘沙皇炸弹’的氢dan弹头爆炸前的最后一刻,这个女人悠然地挥着手,嘴上说着“有缘再见后会有期”之类的话逐渐化为一片模糊的影像,并最终消失,一如我跟她见面时大跳羞耻play时一样。
而出于不喜欢欠人情债这样的理由,我在她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将冷藏在隙间之中的十六夜夙夜的双目交给了她,以算作两清。
留下我跟自家最近不知为何觉醒了谐星细胞的式神二人面对,那即将于半空中引爆的“天灾”。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自称吉普莉尔的天使也一直在场,即使是我将式给再度式神化,并将自己最大限度地‘青质化’之后,以此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核爆时,她也依旧面不改se未曾动摇半分。
而之后的事实也证明了,在我还必须拼了命将自己能量化以躲过灰飞烟灭的命运时,有些生物已经能够凭借肉身硬抗二十次核聚变爆炸了。
在永远亭休憩的两个夜晚里,每当我合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那些光芒足以灼瞎生物肉眼的‘人工太阳’以及数十道于天空中层层荡漾开去的汽化冷凝云。所幸地是上天还没有彻底抛弃我,在我几乎都已经打算真的用那种状态去硬抗二十次核爆的光热冲击时,在冲击波达到前的最后一刻,八意永琳cao持着原理不明的黑洞骤然于我身后出现,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