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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可以!只有那个是不行的!”
作为一个自认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非常的健全健康的雄性生物,前脚打发掉龙傲天后偶然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便陷入了无力的苍白化状态。
如果没有身旁的墙壁支撑的话我估计会立即瘫软在地从此一蹶不振。
单从字面上来讲的确引人遐想。
但是事实上这句话是从一个快八十高龄的老爷子嘴里哭喊出来的而且声音还无比扭捏入戏。
如同被强嫁出去的新婚夜小媳妇儿一样。
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呜呜,冷泉先生的疲劳值燃烧殆尽了。
决定了,除非给我一打魔界抗疲劳药剂,否则今天我绝不会再插手任何无端消耗卡路里的闲事。
调整好姿势与情绪之后,我缓缓脱离那面可靠的墙壁,心怀感激地看了它一眼后决定无视转角花店发生的“白昼灵异事件”,安心回归自己三坪大的小窝一觉睡到次日天明。
说得也是,那种让人想想都搞不好会“人间失格”的事情怎么可能在发生在现实里呢?肯定是我昨晚睡眠不足导致的幻觉。
对,没错,就是这样。
“小,小悦子!过来帮帮我!”
“老头你tm的想死吗?!!!!!”
拽着这老不正经有伤风化的高龄死鬼的领口,我近乎抓狂地冲他咆哮道,大有不喷他一脸唾沫星子不罢休的劲头。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距离他话音刚落时仅仅相隔不到一秒。
愤怒果然是最高效的潜能催化剂。
“小悦子......不,不是......”
“还敢叫!给我死两次去!”
面对再次“挑衅”我出离地愤怒了,在这一刻一切关于尊老爱幼四书五经的道德枷锁尽数灰飞烟灭,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亲手拆了这把老骨头然后扔去城外肥田。
“帮帮我这把老骨头吧,那位小姐是要拔了我的命根子啊!”
看着老头这声色泪下现场表演,我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搞不好这已经不是lún_lǐ范畴的问题了,而是某种即将在人间之里兴起的不良癖好提前冒起的苗头。
“好吧老头,为了将这股即将兴起的歪风邪气扼杀在摇篮当中,我就姑且向你的“小丁丁格勒保卫战”伸出援手。”
“说什么胡话呢!你这小兔崽子又在故意装傻,我说的命根子是什么你会不知道?”会过意的高城老爷子没由得老脸一红,随即脸红脖子粗地扯着嗓子冲我吼道。
高城蒲一,性别男,现年79岁,曾经的外来人,膝下无子,终身未娶,实乃外界人口中的“魔法师”界的元老级人物,在本地由外界人以及部分当地人组成的光棍xie教组织“fff异端审判会”中意外地被供奉高位,平日在人间之里旧町的一处被遗忘的角落里经营着一间小小的花店,此生独爱侍弄花草,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具体原因不明。
就我个人来看估计是年轻时被女人伤得不轻。
值得一提的是,这老家伙至今保持着每天往寺子屋的教师办公室送上一束鲜花的优良习惯,那花瓣上晶莹的露珠在朝日暖阳下闪耀着的流金般的光辉成为了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上白泽老师书桌上最美丽的风景。
或许是出于某种深层次意义上无法言明的同病相怜,这位曾经的外来人老头在我搬离寺子屋后便一声不吭地把“照顾冷泉悦”这一事项录入了他的日常里。
“孤苦无依的小孩子会喜欢上如同母亲一样的女性是人之常情,但是有些不会有结果的事情还是趁早想通比较好。”
至今我都无法忘记老人在偶然醉酒后说起这句话时眼中那抹如同千年古井般深沉的落寞。
我好像提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忘掉吧,那只是年少时懵懂无知所犯下的罪孽。
总之这是一个在我那为数不多的人际中占有相当深重分量的老人,如果有人要打他那没长在身上的“命根子”的主意的话,我还是会义不容辞地伸出援手的。
那是一株花期异常悠久的昙花,期盼着它的绽放几乎已经成为了过去六十年老人活下去的动力。
说起来离花开好像没几天了,这阵子老家伙一直如同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蹦?,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精心照料数十年终于快要修成正果的“命根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人给盯上了,也难怪老人会急成这个样子。
“喂,女人,你是来找茬儿的么?”
弄清情况之后,我转过身向那个从刚才开始就被晾在一边,却意外地没有任何不满的,手持阳伞,身着红格子马甲的绿发女性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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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十七岁:“咪啪!”
摄影爱好者:“?”
过目不忘:“这猎奇的象声词...难道是!”
从今天开始做neet:“哦哦,相当久远的年月了呢,距离上一次。”
才不是威震天:“久违了的...”
历史不能随便吃:“十七岁的必中预言。”
只要十万?遥骸罢獯斡质鞘裁矗俊?p> 永远的十七岁:“唔......”
摄影爱好者:“......”
过目不忘:“......”
从今天开始做neet:“......”
才不是威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