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半晌:“魔教已经投降冷家,是冷家一部分。我也只是名义上不再管理魔教,没有即当掌门又做舵主的理。”
贺白艳道:“魔教投降冷家,只是表示臣服,并非冷家的一部分,只是接受冷家管制!教主你,仍然是魔教教主,不是冷家的舵主。”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小贺,你考虑一下,魔教教主做冷家掌门实质上给了魔教与冷家平等的地位。至于,魔教与冷家的是否同一门派,魔教并不是一个门派,魔教两任教主都是冷家人,这是事实。除了,我不做掌门之外,你考虑一下,是否还有其它选择,你可以接受。”
贺白艳轻声:“教主,你做了掌门之后,是把冷家魔教同等对待,还是仍当魔教是自己人?”
韦帅望道:“同等对待。你不满足于与冷家人平等吗?”
贺白艳道:“魔教成就教主。”
韦帅望道:“如果我在冷家山下牧羊,魔教也能成就我吗?别忘了,你们不是为了做好事,才来成就我的。”韦帅望忽然笑了:“我师父才是。”
贺白艳怒问:“你从来没把魔教当成自己人吗?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吗?”
韦帅望道:“魔教是我的,不是我是魔教的,不是你们拥有魔王,是魔王拥有你们。你为何认我为首领?为何不让别人做教主?”
贺白艳轻声:“因为你是魔王的化身!”
韦帅望道:“所以,你信我,你们让我做教主,认可我的能力,应该是你听我,不是我听你的!既然你认为我是那个指引魔教走上兴旺之路的人,为何要我听从你?你可以提意见,但不是拿人命来要胁我,你肯定是对的吗?如果你有那个自信,如果你觉得你的决策更好,何不自己去做教主?”
贺白艳怒道:“因为我有爱魔教之心,却没有那个能力,你有那个能力,却没那个心!”
韦帅望简直给气哑了,啊?还可以这样解释呢!
韦帅望道:“那你真应该用爱去解决问题。”
贺白艳道:“我正在解决。”
帅望沉默了,这货好象是专攻语言攻击的,我跟她争有什么意思啊?
我看我需要更广泛地征求意见,如果魔教里只有这几百人激烈反对,那也不难处理。如果有更多人反对……韦帅望轻声:“小贺,我不希望魔教人死伤,我想你是清楚的。魔教于我很重要,是权力财富的主要来源,你能明白吗?我不会放弃给我力量的东西,我不会毁掉它。但是,如果有人妨碍我获取更多更稳固的权力与财富,也就是在妨碍魔教,不管你是出于爱,还是出于私心,出于你对自己信念的固执,你不会唤起我的爱,尤其是以不惜伤害我教徒性命的方式。你的意见,我听到了,我会慎重考虑一个,能让大家都满意的方式。或者,你同你的人商量,提一个有可行性的方案,如何?”
贺白艳忽然间感受到微寒,他不再命令她,也不提惩罚,那种平等商讨的语气证明,韦帅望把她当成了对手与敌人。
她做过了吗?
贺白艳轻声:“教主,我们,只是怕教主从此把魔教当成……属下忤逆教主,甘愿一死。”
帅望道:“我很诚恳地说,不会,我的大部分产业都在魔教,你逼我放弃我也不会放弃。明白了吗?这件事,先平息下来,我绝对不会喜欢有人用*这种方式给我施加压力,不过,我愿意理性地处理这件事,协商一个可行的办法,至于你,你首先要负责那人的治疗费用,其它责任,我们再谈。”
贺白艳道:“只要教主,一直是魔教教主,属下百死无怨。”
韦帅望道:“那么,如果不叫教主,对外宣声是托管,对内,仍由我来管理,你可以接受吗?”
贺白艳沉默一会儿:“这不同我决定,教主,我愿意向所有人传达教主的意思。”
韦帅望点点头:“我等着你的回复。”
贺白艳站起来:“如果……”
韦帅望道:“如果答案是不,我想听到你们的意见,你希望魔教脱离冷家的管制吗?至少,与冷家平等?除了战争以外,还有其它方法吗?我做掌门,是不是改善魔教地位,改善魔教名声的好机会?给我个有可行性的答复。”
贺白艳点头,沉默一会儿:“我会尽量劝解,我同意教主说的托管,但是……”
韦帅望道:“告诉我哪些人坚持*,你看到刚才那人的下场了?你希望更多人伤亡吗?”
贺白艳忽然笑了:“其实我不在意,至少不象你那么在意,不过,我始终是忠于教主的,不管教主相不相信,我并不想激怒教主。”
韦帅望半晌:“如果不是你组织的,我会查清楚,如果是你,你要对事态负责。”
贺白艳道:“我只是,跟他们有一样的想法,如果教主随便找一个冷家人来,让我们尊为教主,我宁愿死。”果然,韦帅望决定让她为*者的死负责,他刚才说的先平息事态,好象并不想惩罚任何人似的,只是一种假象,当他不提惩罚时,惩罚应该就是死亡。
韦帅望点点头:“我们可以互相妥协。”
贺白艳轻声:“教主,你可知道你的行为,随便找个人来代理教主,削弱了你的权威。”
韦帅望笑笑:“权威是很有用的东西,是方式手段,不是目标。”
贺白艳道:“希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离开魔教的权柄,冷家人会轻视你,他们也不会忘记,你曾是他们的敌人。你是魔教人,如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