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出来,还有一系列的事要忙。
首先得安抚住妻室严氏,还有侍妾貂婵,结果,刚刚派人去知会他们两个,过不多久,吕布还一个人在书房里调整心情,默数着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他就知道,这是严氏来了。
严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吕布有的时候,也有些没辙,不像貂婵,只需告诉她一声,今夜不过去她那里了,她就只能乖乖地歇着。
就比如严氏此刻,必定是借着给吕布送滋补身子的羊肉汤羹为由,前来见见他。
不过严氏此举,与后世吕布听闻的许多所谓查岗,本质上那自是有着天壤之别。
虽说只要是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多少有着独占的心理,也都会有嫉妒之心,在这个时代,也概不例外,即便也有那么几个强势善嫉的女人存在,比如那位跋扈大将军梁翼,就极其的妻管严,对家中的夫人孙寿,既宠且惧,即便放在后世,那也是一朵奇葩。
可绝大多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还是温良谦恭让,遵从四妇德,就是严氏,比貂婵的嫉妒心要强许多,在吕布的一再敲打下,还有安抚下,也还是很令吕布满意。
吕布耐心喝完严氏送来的羊肉汤羹,再与严氏说上一刻钟的话,严氏知道吕布有大事要忙,识趣地带着满足,摇摆着柔腰翘臀,风情万种地自去歇着。
这时亥时将过,子时将至,吕布回到他一个人宿歇的院落。洗漱完毕,待子时三刻的更漏声响起,才悄悄地溜出来。
这里是他的府邸,后宅的庭院,哪里有些什么小路,哪里有墙,都犹如他手掌上的纹路。无需去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至于防护,主要是放在府邸四周,内里就很少布置亲卫,尤其是内宅。更是一个没有。
整个后宅,已是一片静谧,过不多时,吕布竟然发现,北风已不知何时停止了呼啸,雪花无声地飘落。宛如是天上的女神在抛洒一般,密集,而又均匀。
借着灯笼光亮。看到雪花飘落时,吕布心中自动响起簌簌声,就像是天地间,本就只充斥着簌簌声一样。
吕布没有多加感慨。熟门熟路地来到何太后所居的院落,冒着黑,蹑手蹑脚地绕到何太后所居寝房的窗户下,抑制着内心的激荡,屈起食指,轻轻地在窗棂上叩了一下,然后再三下。再两下。
这是他和何太后之间约定的暗号,不虞有人误打误撞地碰上,所以才设置为一三二的节奏。
过不多时,吕布正在侧耳细听,听到窗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脑海中浮现出何太后轻抿樱唇,伸出芊芊素手,一点一点地打开窗棂的窗栓,务求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等声音停止,吕布轻轻地推开窗棂,双手微微用劲,轻轻巧巧地攀上去,自窗棂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去,落地后,再慢慢地关好窗棂,扣上窗栓。
等他自厚实的窗帘里钻出去,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屋内的温暖如春,一股香风就扑鼻而来。
“嘘!”吕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到只有他和何太后两人听得清楚的地步,道,“等等,下雪了,身上都是雪花,我先脱掉外套。”
果然,黑暗之中,这股香风就停留在吕布身前,无需去看,吕布都知道,娇俏可人,成熟妩媚,情意绵绵的何太后,此刻就在他身前触手可及处,正在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攻伐,等着他的征服,等着他的垂爱和怜惜。
脱下已有些湿意的外套,吕布先双手互搓,再伸出手去,正正触及何太后的柔软腰肢,只是微微这么用力一搂,何太后就已挟裹着一股香风,顺势扑到吕布的怀中来。
芊芊素手紧紧搂上吕布的颈脖时,何太后万分满意地幽叹一声,当即被吕布低头,捕捉住樱唇,封堵了个严严实实,令得她只能自喉间发出嗯嗯唔唔来。
一番令人窒息的长吻,仿若是将自上次见面到如今的相思,尽数给倾诉完了,何太后紧紧地搂挂在吕布身上,将樱唇凑到吕布耳边,低语道:“好人,你终于来了哩。”
这般低语,就如同是在吕布耳边的低声呢喃,更像是在他耳边的呻吟撩拨,再加上何太后与吕布此时已是脸贴脸,彼此脸上的滚烫,都完全可感受得到,彼此粗重的气息,也都清晰可闻,故而对吕布的撩拨效果,更是有着倍增的成效。
吕布亦在何太后耳边低语道:“嘿嘿,我这不是来了么……”
话未说完,他已就是噙住何太后珠圆玉润的耳垂,轻柔地啜吸,用舌尖轻轻地抿.舔,刚刚入口,他就感受到怀中的何太后娇躯一颤,无边的情意,似是自他的舌尖,透过何太后的耳垂,传递到她的体内深处,然后自她的两腿之间,颤栗着,升腾而起,再从她的口中,转化成呻.吟,倾吐出来。
呻.吟声无比的动听,无比的婉转,无比的娇啼柔媚,一入得吕布耳中,犹如最为醇厚的巧克力,入口即化一般,立时再转化成无孔不入的情意,激发出吕布体内深处的情欲源泉,布满全身。
室内,温暖如春,气息,更是如春天开满了百花般,令人沉迷,令人陶醉,令人浑然忘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
只是如此施为了片刻,何太后就在吕布耳畔,娇.喘着,语不成声:“好,好人,哀……奴,奴家,唔……”
她到底要说什么,吕布没有听完全,也没必要听完全,都这个时候了,正是无声胜有声,什么心里话,压根就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