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修河大桥上那里已经挤满了人,不过所幸我看到老爹和那几位pcw的人正好站在一起,我推闪着人一点点的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你看下面的桥墩。”老爹给我空出一个位置让我站了上去。
而这个时候我就看见大桥的下面那个陈年的钢铁老桥已经被清理了出来,一大片的淤泥被人清空,大桥的桥墩也显露在我们的面前,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座老桥的完整部分,因为早在1949年的国民党军队撤离就炸掉了那座大桥,时隔今日他们居然把桥给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
但是让人惊叹的不只是这个,而是那个大桥的桥墩处的一些东西。
“尸体。”密密麻麻的尸体,它们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死死的吸在桥墩上,其数量之多骇人眼球。
“那个大桥的桥墩上有一些本是应该插进淤泥中的钢铁针刺,但是在被摧毁之后那些针刺随着大桥的倾塌从泥土中翻了出来,也正是因为倒着的方向是逆着河水的流向,所以这条河每年都会有尸体飘过这里的时候钉在上面,其实你们要知道修河的水系流域面积共10967平方公里。你们谁也不知道上游有多少死人途径这儿,所以没有什么好凑热闹的,那么几位领导你们该吧人群给疏散了一下吧!在这个科学为主力的年代,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科学不能解释的,虽然这一次是个巧合罢了。”我听到那个叫何果赟的人说道。
“不,不仅仅是这样。”那个叫郑刚强的人打断了何果赟的话,然后伸开手接过下面递上来的一个牌子样的东西“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是不可以解释的。”然后他把那枚牌子亮给我们看了一眼,对他旁边的一人说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我慢慢的把目光从桥下收了回来,只见我的前面站着一个身材警服的人,那个人似乎非常的冷全身在极具的颤抖着,嘴巴里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他并不是冷,还是在害怕什么,他双手抱着头哆哆嗦嗦的似乎无从所错。“这个女孩子你认识嘛?”很快郑刚强把那个牌子拎了出来,我才发现那个牌子是一个学校的校牌,校牌的绳子已经烂的所剩无几了,不过牌子里面的照片却是如同新的一样。
“防水的pe所料壳。”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那个叫何果赟的人开口说道。
“这是我已经下葬了3年的女儿。”那个人突然嘶吼了一声跪了下来“3年前她在河里溺水死后我们局里动用了所有的人力,花了2天的时间才把她的尸体打捞上来,可是.......是真的我真的已经把他下葬了,那天在火葬场我是亲手把他推进去的。”
“那么那个桥墩下的尸体又是谁的?”郑刚强冷冷的说道“告诉我,你女儿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有没有带着校牌。”
“没有,只有一具尸体,就连衣物都没有,但是那真的是我的女儿啊!我不会看错的.......。”说着说着那个人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起来。
“那么......桥墩下的尸体又是谁的?”很快一套腐烂的校服和一条金色的项链被送了过来。而那个警员看了一眼那条项链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