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独孤钰一身清爽出来,看到池里的景象眉头一皱。
“春宵醉,无解,只有阴阳调和,不然时间久了会血脉逆流,届时…”看了眼怀里嘤咛饮泣的人,心底闪过一丝敬佩,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
“六弟,你还要等多久?”独孤钰对空一唤,他可是在殿内等了好久,这皇弟可真能忍。
“咳咳!”独孤冥不好意思地从树上一跃而下,看了眼扒在风染之身上的柳依冉,“三哥…我…”
“独孤冥你是不是男人?”风染之气乐了,明明心里很想,还装什么?抱起柳依跃上岸,将人往独孤冥怀里一丢,“快滚!你是想看她死吗?”
“对不起了三哥!”独孤冥话一说完忙抱了人一跃而去。
独孤钰却是笑了,转身又回到了殿内,边走边说:“苍鹰,走漏风声者——杀!”
“风毒医,干净衣袍就在桌上,不送!”
风染之摸了摸鼻子,看了眼那干净的新衣,暗道:“这才是个深藏不露的。”
“王爷,这是怎么了?姐姐…”
独孤冥抱着柳依冉冲进了房,脚一带:“乱闯者死!”
“这这这…”柳絮掩嘴连连后退,随即笑了,“哈哈,早就该这样了嘛,紫心,走,咱在园子里看好了,绝不能去打扰他们哦!”
“冉冉,冉冉!”独孤冥拉下紧缠着自己的手臂,拍了拍柳依冉红得似要滴血的脸,“冉冉,知道我是谁吗?”
“冥,我热,救我!”柳依冉说话间扯了衣衫,香肩外露。
“不后悔?”独孤冥咽了咽口水,这无边的春色,是个男人都挡不住。
“废话怎么这么多?”柳依冉说着就来撕扯独孤冥的衣服,她忍了这么就还不是为了他,结果这货还问,问个屁呀。
独孤冥一听眉眼弯弯:“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说着一把扯掉碍事的衣衫,修长的人影就覆了上去。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独孤冥额间细汗密布;“冉冉,会痛,忍着点…”
“啊…”娇呼声起,转为浅碎的细吟,“嗯…”
这一声吧人骨头都喊酥了,独孤冥哪里还再忍得?吻上柳依冉的唇攻城略地,身下也渐渐驰骋开来。
鸳鸯帐内春光无限,抵死缠绵,这一夜,还很长…
院外,肖白看了眼霎时熄灭的烛火,闭眼。
“主上!”夜寞拿了坛酒,“属下陪您。”
肖白接过酒坛,就着坛嘴就喝,酒水顺流而下湿了衣襟。
“她好,我便放心了!”
“主上…”
“守着!”
这一夜,直到天光方白,酒坛早已见底,肖白却是在冷风中坐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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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的女主终于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