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三此时的脸皮当真是厚道一定程度了,抱着娘子都能够在大街上毫不介意的走了。
回到房间,苏三将安言往床上一放,安言顺势一滚,瞬间整个人就缩进了床里面去了。
苏三看到安言的样子,无奈道:“娘子,你来月信了,不要这么剧烈的动……”
安言:“!”她正是因为来了月信,又担心苏三乱来,所以才早作防范,先躲到里面再说的。没有想到,苏三竟然会这么说她……
她顿时觉得很委屈,很郁闷,只能狠狠的瞪着苏三,其它似乎暂时没有找到可以惩罚苏三的办法。安言心中暗暗琢磨着各种惩罚调教苏三的方法,在御夫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终是修得正果……
苏三看到安言生气的模样,连忙手脚麻利的将衣服脱了,快速的爬上了床,就开始温柔的哄安言了。
“娘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生气了。”
“那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好。”
“那娘子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怎么样都生气。”
“……”
语言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能上行动了……
“娘子,你生气吗?”
“当然……唔……”
后面的话语完全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接着随着呼吸的越发缠绵,安言早就忘记了自己生气这回事情了……
这边缠缠绵绵,而唐初雪那边却是仿若永远不会天明的永夜一般。
待苏三走后,那些保护唐初雪的黑衣人才敢爬起身来。他们趁着夜色,将唐初雪和李老都给抬回唐府了。
至于那王风,则是自己孤零零的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唐初雪此时这番模样,哪里赶会阮府。这要是被赵氏和阮爱荷看到,必然会采取非常手段。到那个时候,她和阮玉卿就是半点希望也无,她也会再也没有了翻身的余地了。
回到唐府,她自然是被抬进了崔氏的房间中了。当时崔氏正在睡觉,猛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来。她睁眼一看,就看到房间的门开着,而此时正有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那女人面上满是鲜血,伤痕横七错八的,惨不忍睹。大半夜的,猛然惊醒,却是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崔氏顿时被惊吓得惊叫起来。
“啊……啊……”
“闭嘴,是我。”
唐初雪本来就心情阴暗,此刻听到崔氏那刺耳的惊叫声,更是不胜其烦,遂连忙厉声喝止。
崔氏被唐初雪的气势一震,顿时止了声音。她听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女儿唐初雪的声音。知道了是自己的女儿,崔氏心中的恐惧就消散了。她有些烦躁的摸了摸头发,心中一边暗道,这个雪儿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她房间来吓她是怎么回事。
只是很快的,崔氏却是身子一僵,眼眸慢慢睁大。那担架上的女人是雪儿,那么雪儿的脸?
崔氏如梦初醒,猛然起身,光着脚就冲到了担架旁边。当他看清楚那担架上的唐初雪的脸的时候,崔氏被吓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她战战兢兢的喊着:“雪儿?”
似乎不敢相信,此刻那个脸上血肉模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儿。那怎么会是自己的女儿呢?自己的女儿有着天仙一般的容貌,怎么会是眼前这个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忍看一眼的女子呢?
“是我,我的脸被唐锦绣给毁了。”
“什么?”
崔氏简直不敢置信,那唐锦绣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头大无脑的没用娇蛮千金罢了。而自己的女儿天生丽质,又冰雪聪明。那唐锦绣,真的是连自己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是,雪儿说就是那样蠢笨如猪的唐锦绣,竟然毁了她的一张脸。怎么可能,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不仅如此,唐锦绣也废了我的一只手。”
崔氏听到这话,脸色煞白,战战兢兢的伸手去查看唐初雪的脸和手。当确认那些伤痕的严重程度之后,崔氏瞬间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雪儿毁了,她最大的依仗就这么毁了。那么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她还想着凭借着雪儿的本事,总有一天也许她能够去到那个人的身边。即使只是做个妾,也是无限荣光的事情。这几年来,因为有雪儿在身边,她根本不用任何思考,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荣华富贵送到手里来。那么现在没有了雪儿,她会怎么样?这一刻,崔氏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面色隐隐发白,想的不是唐初雪的以后怎么办。而是没有了唐初雪,她的生活该怎么办?
唐初雪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崔氏是一个自私自利,母爱单薄的女人了。因此,此刻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期待,看着崔氏一副为没了依仗而伤心绝望的样子,顿时有些不耐烦,“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南郡苏白?”
崔氏被唐初雪的问题拉回了思绪,听到南郡苏白这几个字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
“好像听过,似乎很有名的样子。可是,一时间倒是想不起来了。”
唐初雪听到崔氏这么说,心里想着指望崔氏也是白指望,还是派人去查比较快。正要叫人将自己抬走,却是听到崔氏猛然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我就说好像在哪里听过,原来是他啊。”
“他是谁?”
此刻唐初雪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