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外人声嘈杂,不少华夏军界的军人都跑了出去,木槿这桌觉得奇怪,便也随着看热闹的人群往外走,但除了看见沈云初扶着一个嘴巴肿的像香肠,还不断往外吐着血的青色裙衫女子出个,也没看到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木槿站在人群最后,只听见沈云初的怒音,一直喊着要“严惩”,“他从男洗手间方向跑了”之类的,然而问她要严惩谁,谁又从男厕所方向跑了,沈云初却闭嘴不再回答,众人觉得奇怪,华夏军界的新兵们只能根据沈云初说的路线去搜所谓可疑人物。
江湖醉的脸色很是难看,身为一堂堂外星企业,竟不得不允许一群地球土著赶上门来大搜特搜,可瞧着沈云初扶着的那个姑娘,哎哟,这伤势也太重了,整个人都毁容了!于此,江湖醉也不怎么好阻止沈云初的搜查了。
而仿佛感受到了木槿的视线,沈云初恼怒的目光穿过一层层人群盯在了木槿的身上,她深觉这是无妄之灾,很是冰冷的回敬了沈云初一眼,转身便打算事不关己的走开,却是踏出去的步子没走两步,衣服口袋里的通讯器便响了起来:
【冷枭】:宝贝儿,爷被困在男厕所了,快过来。
被困在男厕所了?没带纸?木槿一头的黑线,她想着没带纸的话,冷枭估计得找自己那几个弟兄,现在倒反过来向她一个女人求助,说不定真是因为什么事被困在男洗手间里的。于是木槿便转了个方向,往男洗手间那边走了去。
说是洗手间,其实相当的大气整洁,一点儿异味儿都没有,比五星级酒店的洗手间都还要高端大气上档次。木槿也不是第一次进男洗手间,当年她在军界为了执行任务,什么样的地形没有潜伏过,所以很是容易就避开了四处搜查的华夏军界新兵。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男洗手间,姿态间相当从容,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之类的。
“进来!”
刚站在洁白光亮,雕刻着防滑花纹的地板上。那些银色的隔断门就打开了一扇,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木槿拖了进去,她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罩着淡黄色的薄毛线衣,被冷枭抓进隔断里时,飘逸的长裙裙角不小心夹在了门上,木槿有些恼怒,颇气恼的锤了冷枭一下,将裙子从夹缝中扯了进来,低声问道:
“你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干什么?”
“嘘。咱揍了个人,现在外头正找着的人就是爷!”
窄小的空间里,冷枭一把抱住木槿纤细的小腰儿,大手往她屁股上一托,将她整个儿抱起来与自己平齐。木槿瞪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脸有些红红的冷枭,脑海中想起了沈云初手上扶着的那个女子,印象特别深的就是那张被揍得跟香肠一般血淋淋的嘴,压低了声音问道:
“把那个女的打成那个样子的人是你?”
“哎,这不一下没控制住,失手失手!”
因为打了女人,枭爷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他将木槿的小身子抵在隔断上,很认真的解释道:
“平时爷也不这样儿,那娘们儿老是拦在爷的前边儿,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讨厌,其实爷真的不打女人,爷可是个斯文人!”
斯文人?自以为的斯文人?木槿对冷枭的说辞有些不敢苟同。可也没表现出有什么歧义,只是扯扯嘴角,勉强送上一个应付的微笑。想来能把一个从来不打女人的男人激得动了手,木槿也能想象得出这女人到底是有多讨厌了,她点点头。指了指门外,小声问道: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沈云初可气得派了人到处找你。”
“找去呗,找不着自然就散了。”
枭爷其实也不是怕了沈云初,就是觉得这话要传出去说他揍了个娘们儿,实在有点儿丢他大老爷们儿的面子,于是决定干脆在厕所里躲一躲,又是觉得一个人太无聊了,这才将木槿喊了过来陪他。
此刻在这逼仄狭小的空间里,也不管外头是个什么环境,娇软身躯在怀,男人的劣根性便忽的窜了出来,那双大手原先抱着的是木槿的小腰儿,这一下就老实不了了,低头擭住木槿的小嘴儿,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在木槿的腰上摸着,摸着摸着,就钻进了淡黄色的薄毛衣里面去。
“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木槿是真的被吓了一条,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偏头离开冷枭的唇,因为洗手间外头还有人,也不好将话音说得太大,只能双手抵着冷枭的胸膛,企图将他推远一些。他却不管不顾的宛若丧失了理智般往木槿的耳根子上凑,黝黑的脸上浮着诡异的红,嘴里喘着粗气儿,哄道:
“什么什么地方?他们刚就进来搜了一圈儿,爷的毛儿都没找着一根,现在不会进来了,宝贝儿,老子一看到你,浑身就不得劲儿,你给治治,治治就好了。”
说着说着,那只钻进了她衣服里面的手就罩上了她一边浑圆,揉着捏着玩弄着,这厮嘴上还不得闲,下流而sè_qíng的话一串串往外冒,
“你说你这娘们儿咋就这么性冷淡呢?是不是爷没给热乎的?是不是?哟,爷给你揉揉,真软呐,瞧着,给你捂热乎了咱再换一边儿,等这两团儿都热乎了,早晚有一天爷得干了你,宝贝儿,你想不想?等有那么一天,爷可得报仇了,保管干得你一整天都下不来床,干得你求饶了还得干……嗯!”
发着情的枭爷一声闷哼,被木槿一巴掌又拍晕了过去,软塌塌的从木槿身上滑下去,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