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马上就有烟抽了!”
这是藤原妹红冲进后门区域时说出的第一句话。那时的她身周裹着赤红的烈火,背后伸出一对火做的羽翼,就像一只引颈高歌的百鸟之王。
“卧槽,这杂碎汤我不是请定了吗!”
这是藤原妹红看到坎德拉后说的第一句话。那时的她身周烈焰尽熄,脸上一副精打采的神情,看起来就像褪了毛的凤。另外科普一下,凤凰是雌雄统称,凰为白富美,凤就是纯爷们。
坎德拉一人一骑独立于大军阵前,黑色圣炎静静地燃烧不休。他身后的“大军”静默声,但与其说是纪律严明,不如说是惧怕自己的主将会把自己枭首祭旗。这才不得不安静。
静默许久之后,骑士方才首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
“幻想乡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难听的就像有一群乌鸦在不停地折磨你的耳朵,或是用对你进行惨人道的拷问。此时的他惜字如金,与之前那个话痨病晚期患者简直判若两人。
“……我怎么又抽上了。”妹红一个没忍住,下意识就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打个响指后用指尖冒出的火苗将其点燃。等她深深滴吸了一口后才发现自己正在拼命戒烟,那副想掐烟头又不舍得掐的样子简直让人心碎。[
要知道她只剩十根烟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补充,不省着点抽难道犯烟瘾的时候全靠自残过活?某个躲在永远亭的neet不把她嘲笑到死才怪。
“你的态度,决定了你的结局。”
坎德拉缓缓竖起长枪,如同旗帜般挺立。结果回应他的只有萧瑟的西风,那群“大军”一个动的都没有。万幸没人能看到全身重甲下的他是否因尴尬而脸红。不然此时的他说不定真会恼羞成怒大开杀戒。这倒霉蛋忘了自己身后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不是曾经一同追随金焰之道的同志。
“喂,你在耍宝吗?”妹红叼着烟,不去想多余事情的她顿时爷们气十足。
坎德拉没理会妹红,反而拨动缰绳,让独角兽载着他转身面对一众武士。他相当清楚对面那位少女的脾性。知道她绝不会攻击一个背对自己的人。当初西纳普斯和幻想乡还处于蜜月期的时候他就见过这位永远之民,说实话他们的私交还算不错来着。
可惜,那只是曾经。
黑色的骑士长枪挺立,一人一骑静默声。面甲遮住了他的目光,却遮不住他的气势。那份癫狂如魔的压迫力深深地震慑着所有生灵,彷如从至黑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
“你们,为何驻足不前?”
那群武士吓得齐齐倒退一步,个别胆子真小的甚至跌坐在地。不管他们在11区有多高的地位,受到过多少追捧和恭维。此时也都化作了过眼云烟。
在这位字字皆含杀意的骑士面前,他们就是一群刚刚被割过羊毛的羔羊,除了瑟瑟发抖之外再任何选择。
“你们,为何违背军令?”
武士们都快哭了。
“话说你竖枪是想让我们冲上去当炮灰吗?原来那不是你放大招的起手招式啊魂淡!再说我们哪里是什么军人啊,谁知道你的军令都是什么啊喂!”
这话他们也就敢在心里说说。
“你们已经触犯了临阵脱逃的军律,理应被当众施以绞刑。”骑士的声音冷酷如霜,好似失去了人类情感似地可怕,“但处刑者不足。只能由主将代劳。”[
骑士长枪平举成水平线,接着右臂回拉。
“你们的遗言。到地狱去说吧。”
“重炮!重炮!!重炮!!!”
长枪向前一递,狂猛的轰击直接击穿了所有武士的身体。骨肉与鲜血混杂在一起漫天飞舞,瞬间便让那处地面化作了血海般恐怖的地狱。
只此一击,武士集群就再活口。
不过他们也算是幸运,毕竟死的很突然,连死亡前的恐惧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就陷入了永恒的长眠。那群忍者才叫倒霉。迦菈弥和宇默在枪械对射阶段时就有意意地把幕往他们那边倾斜了不少。赏金猎人厄运小姐的圆形铅和火神炮的金属风暴威力绝对不小,打哪儿哪儿就得出个大洞,结果忍者们一个个全都挣扎了很久才得以享受到死亡。
“喂喂喂,这剧本不对吧。”妹红目瞪口呆,连叼在嘴里的烟都差点掉地上。“我怎么感觉自己认错人了?话说你真是艾可妮斯唯一的人类弟子,光耀骑士坎德拉?”
据她所知,那位骑士信奉着天使的信条,因此必然不会滥杀辜。虽然他战斗起来也很节操,但屠杀手寸铁的平民……这事儿可绝对是违背了天使的信念的。
没错,这群旁人眼里强悍非常的武士在永远之民心中只是“手寸铁的平民”,连武装民兵都算不上。
“他们是我临时征召的手下,自然也要受到军律的约束。”坎德拉拨转缰绳再次面向纯爷们,对身后的血肉地狱视而不见。
“史前巨坑,爹在其中?”妹红赶忙抽了口烟,要知道烟这玩意儿只要点上就会自己燃烧,不抽那绝对是浪费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耗费这么多烟草的原因之一。
“你在说什么。”坎德拉的声音冰冷情,就连疑惑的问句都仿佛是在平铺直叙。
“这是表达坑爹的一种方法,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语气词,说了你也不懂。”妹红挠挠脑袋,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烟气,“我说坎德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强行招兵?那群人只是平民吧混蛋。”
“对敌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