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菲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i要做报告,正在市场里转统计数据呢?下午肯定是回不去了,麻烦她将李梅婷的电话给我,我需要向她请个假。
菲菲非常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让我安心的工作,请假的事有她呢?保证办得妥妥的,末了还不忘关心的问我午饭吃了没,外面冷不冷,要注意保暖之类的,絮絮叨叨说了一车话,要不是我找了个借口赶紧挂了,估计她可以一直说到太阳下山母鸡归巢。
我又给霜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嘛?午饭吃了没衣服穿得够不够外面冷不冷执勤累不累,现在外面的人太多,各种突发事件突击犯罪的也多,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最后故作无意的透露给她一个信息,说是今天晚上要加班,回去的会很晚,她要是下班早就在外面吃饭,我肯定来不及回去做了。谁知她说自己晚上也要加班。
哇咔咔,玉皇大帝太白金星丘处机张三丰周星驰……感谢你们这些神和神一般的人物明镜高悬目光如注,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正中老下怀呀,刚才在奇诺西马受的所有冤枉气瞬间全部一扫而空,天边那片刚遮住太阳的小云彩仿佛都变得格外爽朗多情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打了个车直奔回家,因为路面湿滑车开得很慢,好多大楼的yin暗角落整i没有阳光还堆着一些薄薄的雪,中途看到好几个车辆相擦的事故,有的司机站在马路上争得面红脖粗的,有的忙着打电话,将车道占得让人心烦。tm的多大点事啊!搞得跟死了亲儿似的,老这还得赶回家办正事呢?按这个速度走下去,可别把霜霜那妮给熬回来。我试图在车里闭目养神,可脑里细胞活跃得飞快,跟跑高铁似的,画面簌簌乱飞,过了半天睁眼一看,才十分钟。
这人就怕有个迫不及待要达到的目标,就跟现在似的,老十万分的想一气把心里构思好的所有故事情节都码出来,可是这手就是不听使唤,呱呱的怪叫:一天敲六个小时,中途还不给休息,你还让不让老活了,烦了老直接罢工,抽你几天筋,让你丫的看着干着急想着吐干血。就算老天生是个劳作的命可下面的小弟弟还憋着尿呢?要是憋出个某器官功能虚亏来,你丫到时候就哭去。
没办法,字还是得一个个的敲啊!就跟车轮似的,还得一步步的往前走。
终于回到家了,太阳还没下山,望着那个当初两次蹦出要杀死老那话的阳台,心里突然有些恍惚,同时又是无比的兴奋。到底是个啥东东让霜霜第一次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就发出如此恶毒狠辣的誓言呢?回来的路上,我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那个严君错拿给我的东东已经毫无悬念的压过了霜霜香闺里的景致,成为此刻浮在我大脑皮层最上面一层的疑团。
我明知霜霜不可能在家,还是做贼似的开了门,蹑手蹑脚的将屋巡视一遍,果然没人。
时间还挺早的,是不是现在就要撬门溜锁闯进去呢?我伸手扳了扳霜霜房间的门锁,不出意外依旧是锁着的。其实我心里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可这这码事情就跟那啥的时候得有前戏一样,必须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
我心里开始有些犹豫起来,这么闯进去似乎有些不合适,之前霜霜还开诚布公的跟我聊过一次,我现在还这么偷偷摸摸的,企图窥探她的,似乎有些不该。如果我真对那东西感兴趣,完全可以跟她说是朋友拿错了现在要退给人家,冠冕堂皇的拿回来,没必要搞得这么见不得人。万一那东西真被她扔了呢?或者收藏在很隐秘的地方,她可是做刑jing的啊!对一切蛛丝马迹肯定观察得特别仔细,这又是她家。我对房间里面的布置不太了解,这么进去搜东西肯定得大动干戈呀,万一被她回来发现东西被人动过了,啥也不用说,那肯定就是我啊!到时候可能就真得卷铺盖走人了。
我愣愣的坐在客厅里,一杯一杯的喝水,尿都撒了好几还是拿不定主意。时间已经快到五点了,我咬咬牙,决定这么好的机会还是不要浪费。
进去之前我做了十分详尽的部署,模拟着每一个步骤。上次童童来的时候我用银行卡刷开了晓峰住过的那个房间,这间的门板也一样,所以应该不成问题。我打定主意,进去之后绝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先观察好所有的布置,动过的东西要立马放回原位,万万不能留下任何容易察觉的痕迹。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满屋的百合花香啊!沁人心扉的那种味道,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香闺。
在房门正对着的另一侧,有一个飘窗,窗帘拉上了一半,另一半窗口敞开着,夕阳透过玻璃投she进来,照在窗台上一大束开得正艳的百合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然后又泼洒在屋中间的床上。
里面铺着一层老式的实木地板,暗红se那种,与客厅的浅se复合地板不同,我将吞,然后赤着脚走了进去,随手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这个房间有十三四个平方,里面正中放了张一米五左右宽的床,上面垫着厚厚的被褥,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叠得整整齐齐,估计霜霜早上起来就是那么随手一掀,根本就没收拾。一个足有一米高的绒毛熊躺在旁边,占据了一半的空间。想起霜霜可能每天晚上抱着这家伙入睡,偶尔睡不着可能还抱着她左右翻滚老就来气,恨不得拔它个全身秃顶。
床头的墙上挂了一张霜霜的半身照片,不是艺术照,上面的霜霜头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