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四个男人,两个已经趴下了,半天也不准备爬起来,另两个分左右杵在我两边。。我知道自己腿上的斤两,刚才用的力道很节省,最多也就是点皮外伤,根本不会造成太大影响。那胖子是不敢站起来了,可另一个家伙怎么也躺地上装死?
“哪些是我妹子的东西?”我瞪了包少一眼,问道。
他的脸颊已经被扇红了,但还是一脸硬气,没继续上来与我纠缠也不退开,只是拿一双想杀人的眼珠瞪着我。
我见他们没有再扑上来的意思,便快速在沙发上扫了一眼,抓起一件女式风衣和一个小挎包。
“站着别动,老子的拳脚可不认人,否则他俩就是榜样。”我威胁了一句,转身进卫生间。
那女孩还那么躺着,上身一件毛衣快被推到了脖子,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全露在外,腰间的短裙还在,但是裤袜和鞋子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还有一堆男人的衣服。
我将她的毛衣拉下来,然后用风衣包裹着走了出去,整个过程外面的四个货se都没有任何反抗,眼睁睁的行着注目礼让我将人给抱走了。
“那胖子没把你怎么样?”出了包间的门,我问道。
“唔,”女孩像被堵住了嘴巴,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涎水,意识似乎也有些不很清醒。
“有没有受伤或是哪里不舒服,要是一切都好就眨一下眼睛,要是有问题就眨两下,我送你去医院。”终于,她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动了一下,可是,丫的将眼睛合拢就没再睁开,喂,是眨眼不是让你闭眼啊,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又一大串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还是去医院,这样比较保险,万一真有什么问题或者这以后都变痴呆了,砸老子手里也就算了,可tm要是说是老子搞的就麻烦了。
我快步的跑向停在‘水艳阁’的车,打开后车门先将包包扔座椅上,还没来得及将怀里的女孩给塞进去,身后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从背脊瞬间传遍全身。
老子回头一看,擦,一个方形的洋酒瓶滚落在旁边,包少那贱货在不远处正朝老子叫骂。
尼玛,背后下yin手,刚才就该直接干死丫的。我一把将女孩塞进后座,抓起地上的瓶子就追了过去,跑出了有十来米,便见那货远远的上了一辆车,那车子早已发动,估计就等着砸完老子了跑路呢。
我加快脚步追赶,可还是慢了半拍,眼睁睁的看着它冲进了马路上的车流。
擦,路虎的起步加速果然快,一眨眼就将我甩出一大截。
我展了展胸,随手挥了几拳,感觉背上刚被砸的地方除了疼点之外没什么大碍,没伤到脊椎,便放了些心,郁闷的回到车上。
“你还好吗,住哪里,我是送你回家还是去医院!?”我将女孩的身子扶正,坐到她旁边问。
车里气温很低,她胳膊冰凉,整个身躯都在瑟瑟发抖。我赶忙脱下羽绒服给她包上,“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还是送你去医院,坚持一会,开了空调就好。”
她还是不能动,也只好先去医院了,这万一真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我也不至于说不清楚。
天这么晚了,还是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哪家医院还值夜班,可能去是中心的大医院会靠谱一点。心里这么想着,便发动车子往市里面驶去。
现在的路况真tm不敢恭维,都快到午夜了还这么多车,走了半个小时堵了好几个路口。难怪这几年国内的汽车行业这么红火,一堆堆破铜烂铁都堆路上了。
‘咳咳’,后面的女孩咳嗽了两声。
“你能说话了?”我没来由的一阵激动,“没事!”
“咳咳,”她又微弱的咳了两声,但是没回话。
我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的样子,可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看来药力还没过。
又开了两个路口,斜方向擦过来一辆车差点撞到我,丫的大除夕的闯红灯,赶着去投胎还是咋地。
我没好气的扭过头去,一句话没骂出口,呀,我擦,居然是刚才那辆路虎。
我看了一眼放在副驾位上的那个酒瓶,后脊背还在隐隐作痛,又看了后面那女孩一眼,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估计等药劲过后就好了,大概没去医院的必要了。尼玛,这种情况下都能被老子再撞上,活该丫的倒霉,决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要是在高速上,就老子胯下这破车自然不敢有跟路虎飚的心事,想当初开着霜霜的jing车飙到冒烟了也没赶上丁铛的车屁股。可这是在市区,而且路上车还不少,路虎顶多也就能跑一百出头,大多数时候六七十就不错了,和老子的坐骑在一个档次,不一定追不上。
才走了一个街口,我俩就并排在一个红灯口了,他在我右边。
“孙子诶,靠边停下来乖乖让老子搞一瓶子。”我开了副驾的车窗,冲那边喊道。
擦,敢跑!
那孙子估计之前没发现我在后面跟踪,这会一见之下,连红灯也不顾了,直接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老子也有段时间没飙车了,也不知手艺生疏了没,先让丫的一个红绿灯,能跑得了算丫的本事,要是这样都跑不掉就不能怪老子手狠了。
十秒的红灯已经连他的屁股都看不到了,好在前面是一条直路,照着追就是了。
又往前走了两三公里,路上的车挤压得越来越多,像是堵死了的样子,足有十来分钟我的车被堵在马路牙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