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tm想干嘛!”我盯着越靠越近的几个家伙,都是一身的横肉,大冬天的半夜穿得这么单薄,不知是在耍酷还是内火太旺。
“兄弟,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乖乖让哥们卸条胳膊算完事。”刚在我背后使板砖的家伙走在最前面,嚣张的道。
我擦,怎么回事?老就喝个小酒怎么就喝出这么档事,难道在黑胶码头调戏了某个黑道老大的小情人?不会是刚才扶着老那小娘们,这也太没素养了,老没钱玩也不用动这么大阵仗啊。
“cao,有本事tm放马过来。”我还真没把这三个小瘪三放眼里,使劲甩了甩头,今天憋了一肚邪气,正想着要是实在没撒气的地方就对着那电线杆撸一管呢,没想到就遇到这几个不开眼杂碎。
擦,真喝多了,老躲过一记闷棍之后不得不承认这点,可是老就算喝多了也tm能干死这群眼睛长在裤裆里的家伙,哥浸yin了二十几年的腿功真不是盖得,刚才冲上来那哥们被让过铁棍之后身还没收回来呢,直接就被老侧后一甩腿给干趴下了。
按正常的情节,另两家伙见状应该撒丫跑路,毕竟只是拿钱办事,没必要把命搭上,否则这趟买卖收再多的钱没命花tm也是白搭呀。可这两愣货偏不,跟敢死队似的毫不畏惧就冲了上来。
我擦,老就算再从小练的童功也是血肉之躯啊,哪经得过两条大铁棒和一只猛板砖的轮番攻击,再说了,老的双腿还虚浮着呢,而且拿板砖那货似乎也是练过的。
我双手挨了好几下,不过不太疼,那两家伙也受伤不轻,可是都不如第一个干下的那么干净利索。按说这种紧张的时刻身体应该自行调整到最佳状态,可胃里还在翻滚,随时都有可能会吐。
那条大棒又tm闷过来了,老看得准准的,侧开身一把抓住,然后正要一个蹬腿踹向那丫的小腹,突然没抬起的那条腿一阵剧痛,像是折断了一样。
我擦,真tm失策,没计算昨晚腿伤了活动有些不便的变故,刚才踹第一个家伙的时候没太用力,以至于那家伙虽然躺地上好半天却依然没失去战斗力,这会趁老跟另两个家伙缠斗的时候,暗地里闷了老小腿一大棒,还倒霉催的是昨天被踢的那个部位。
我感觉身体立马失去了平衡,脑门上火星直冒,浓烟烧得滚滚的,再顾不上去踹面前那家伙,只想着要是老今天真活不了,至少要将地上这家伙干死。
我感觉自己的眼球都红了,充满了见血的,所有那些杀人要偿命伤人蹲大狱的顾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你不让老活老就直接干死你。
被我抓住棍那家伙估计是一下被吓着了,身已经堪堪栖到我面前却迟疑了一下,我也没那闲工夫理他,而且就算他现在要怎样我也懒得理。老的心思全在脚下那家伙身上,擦,那棍砸得老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嘭”,还没等我的脚干到地上那家伙,脑门上突然一阵闷响,就像小时候在山里玩水,不小心失足从十多米的崖上掉进水塘里,而且是脑门先入水那感觉,瞬间脑里就嗡嗡的一阵乱响。
擦,还是板砖威力大,在暗器排行榜上绝对是超然的存在,老之前被喷的鼻涕吐的浓痰,全都是浮云,都是浮云。
脑都像是被拍出来了,飘在外面装都装不回去,脸颊好像也麻木了,不知道颧骨有没有被雷变形,会破相吗?
我擦,老已经脑震荡了丫的还不停手吗,又一块板砖直接正面飞了过来,转头一躲,可是脑不听使唤还是慢了办怕,侧面生生又被拍了一下。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地的,晕倒之前,脑里一片空明,该是那些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白眉大侠出场的时候了,横空霹雳电闪雷鸣,然后英雄闪亮出境,极度拉风的来上一句,“……住手……”
……
“……呕……”我好像蹲在马桶边在吐。
“……呕……”继续在吐。
“……丫的恶心不恶心,喂,这边走……”好像有个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叫着。
“……呕……呕……”我好像又在吐。
“……喂,喂,手往哪儿摸呢……滚蛋,信不信一刀把你丫的咔嚓了……”还是那个声音。
我知道自己喝酒了,也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脑从来没这么乱过,所有的部件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这里是医院吗,有好心人送我过来,还是那帮杂碎见来老被拍重了怕闹出人命送过来的?
我的身早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好像在参加马拉松一样不停歇的跑来跑去。
兜头一阵冰凉瞬间传遍全身,擦,t将老直接福尔马林里了,怎么感觉四周都是水?像老这样的该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合适呢!
脑突然清醒了一些,身边像下雨一样,水流哗哗啦啦的不住在耳边咆哮,好像是在个淋浴间,一个喷头正对着老无情的撒欢。
全身的肌肤都是冰凉,但是老心里有一团火在热烈燃烧,擦,对面好像有个人,丫的是谁呀,这是要淹死老还是咋的?
我迎着水龙一下扑了过去,只听‘呀’的一声,乓乓有东西掉在地上。
我一把将那家伙抱起来,感觉好温暖好柔软。又是在做梦吗,这情形好像又回到了童斐家里,那天老一个chun梦把乔乔给梦没了,现在她终于回来了吗,她幡然悔悟愿意重回老的怀抱了?
我抱着那个身躯死命的往上拱,不住的上下揉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