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重生之邪主>第四十九章
的胸肌,忽然闷闷地说:“叔,你这屋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给我住吧。”他读书三年,又由骆青全心教养,哪还不知道先发制人的道理?与其事到临头被骆青扔出这个院子,不如就近搬出去,以后要是再做噩梦,也能找借口睡回来。

骆青略感意外,感觉出怀中阿墨的紧张,沉默了片刻,轻道:“阿墨是怕做噩梦?”

阿墨的确怕做噩梦,但更怕离开骆青,他将脸贴上骆青裸着的胸膛,一声不吭。

次日,骆青将早有安排的床铺都吩咐下人从偏院中搬过来,一上午就收拾妥当。晚间,阿墨不用骆青提起,饭后洗漱完毕,自己行礼退出,老老实实地小大人模样,与五岁时撕心裂肺的嚎哭情形着实不可同日而语。

骆青胸中被酸喜堵涨,当真感觉着,孩子终于长大了,再过个一两年,就能真正独居偏院。

然而只到半夜,他便发现自己感叹得过早了些。

阿墨三年习武,脚轻灵动,轻而易举地绕开奶妈子和守夜仆从的看护,只穿里衣,赤着脚丫子推开他的卧室房门,熟门熟路地摸到他的床头,一掀被窝,裹着一身寒气压住他的胸怀,不等他问,就紧紧地抓着他臂膀,贴着他只穿亵裤的赤-裸身体,闷声道:“叔,我做噩梦了……”

这噩梦一做就是四年。

骆青对阿墨的教导极其上心,虽有宠溺,却不愿太过于放纵,最初由着他,后来便硬着心肠开始训导制止。阿墨不甘不愿,却异常听话,任由自己时不时被噩梦惊得睡不着,倔强地日渐失神。

骆青心疼且疑惑,暗地里到处寻找各种书籍,意图查阅应对和治疗之策,又咨询了诸位老中医,却只换来大包小包的苦药,被他随手扔了。是药三分毒,他怎能轻易让阿墨喝下这种东西?

终于有一回,阿墨半夜哽咽哭醒,猛地冲出屋子,撞进骆青的房间,睁大眼睛看着在床上好端端躺着的骆青,直到骆青出声,他才扑过去章鱼般覆盖着抱住骆青,却一语不发,几年没哭过的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生怕一不留神,骆青就会像梦中一般被妖怪抓去害死。

作者有话要说:至今还被唠叨着多吃饭和多休息,我妈是吓坏了。

上周五,回复过白裤裤同学的留言后,突然断网,我这里时常会断网掉线,但不会过几分钟就能恢复过来,没想到我妈说,这次是北边施工队把我们这几家的网线弄坏了,我一听有点气,继续码了会儿字,又拿起天龙八部研究了一会,想借鉴和学习金庸老人家的打斗描写。

当时已经是下午了,还没吃午饭,也不饿,我向来是个不用减肥的,我妈进来叫了几次,我放下书起身,眼前就突然一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过一次站起身时晕头转向地摔倒,当时刮破了耳朵,缝了四针,现在摸摸好像没有留疤。这次倒没摔破哪里,不过好像更严重些,只记得站起来,后来就完全没印象了,清醒还有点迷糊,听到我妈抱着我大叫着让我爸快来,我还躺地上迷迷瞪瞪地问我怎么了?我妈差点打急救电话,我忙说我能走,只是有点晕。

进医院后,我妈不知从哪里找了轮椅把我推着,当时好囧啊。躺病床上挂了滴液,床头像是小瓶子的东西里面清水不停地冒泡,一个管子扯着给我夹鼻子上,说是氧气,我感觉荒谬,又看我妈吓得厉害,就没敢出声,只觉得愧疚和难过。认真想想,当时上学那次缝耳朵,已是是昏厥的征兆了,我却没放心上。

到第二天我爸才松了口气,告诉我当时连医院哪个主任都惊动了,我当时心跳每分钟还不到三十下,很危险,我这才惊讶,难以相信我已经危险了一次。然后全身检查,各方各面,都没有问题,结论只是严重低血糖,有些贫血,肠胃不好,做了胃镜,管子插喉咙里头,很难受,结论说有点胃溃荡。

唉,算是自作自受吧,不注意吃饭和休息,造成意外的严重后果,连累家人费神费钱还担忧害怕。

住了三天医院观察检查,躺床上只想着我再也不住院了,真麻烦啊。但也想了很多东西,乱糟糟的,想我昏厥时没有知觉的情形,甚至纳闷以后会不会这样没有知觉地死掉?想想一直碌碌无为,有些遗憾和羞耻,但还是没有恐慌,不知算不算囧。

我感觉我现实中越来越迟钝了,好神奇,但是看着爸妈慌张的样子,眼泪就直往外冒。捂脸,瞧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语言。

嗯,总之,我回来了,以往的日子还得继续,实在没有奋发创业的能耐。今天两篇文章都更新了,以后尽量恢复如以往,但再也不敢熬夜了。

也叮嘱喜欢熬夜的同学,注意身体,按时吃饭,适当锻炼,咱们都是凡人,已经正在老去,身体不保养就是在慢慢糟蹋,或许你们还年轻,但一不留神,真的很快,五年,十年,现在想想,一转眼就过去了。

再捂脸,其实我年龄也不算太大,这么沧桑有装腔作势的嫌疑。希望大家能真的理解我的好意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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