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恒回了浩然门虎玄青的洞府。照例派人去林印之那里询问虎玄青的动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线索,他轻轻吁了口气,转身重回洞府,开启大阵,闭关半月修养,逐渐夯实体内澎湃汹涌的法力。
半月后出关。他派人再问,依然无所得,便催使圣印,回到自己在幽冥地域中的祭坛领域。
探出浩渺无边的神识往领域中一扫,暗暗点头:“不愧是古魔残肢所化。”
这方领域也发展得很是不错,但他从秦老口中得知诸多秘辛之后,对千鱼和尚送他圣印的目的已经明明白白,对这处带有神奇传送圣印、玄妙威压祭坛的领域也另有一个用处。
他唤来领域中那些管事,明察秋毫且雷厉风行的处理了一些赏罚事务,又三言两语点破某几人修炼上的懵懂迷津,取出丹药法器等物公平赐下后,便祭起灵宝“梧桐晨钟”,轻轻一晃,将祭坛周围守卫着的四名炼气大圆满巅峰、已有晋升化神境界迹象的彪悍活傀儡收起。
最后他以神识传音到整个领域:“此地将被魔物毁灭,尔等速来神庙,本座带尔等迁往意家城。”
耐心的花费一个多时辰,借助须弥宝镜之力,将所有领民都用乾坤幻阵收到袖中,飞遁到意家领域,将他们都交由秦老安排。然后隐身飞遁,去了梁弓宜的神庙。梁弓宜不在领域中,墨恒取出早前收起的梁弓宜几根发丝,掐算推演出梁弓宜的所在,袍袖一展,一道清光扶摇直上天际。
遥在远方的梁弓宜突有感应,心头突地一跳:“墨恒唤我?”
梁弓宜正半身赤-裸着与妖兽搏杀,以便消化和淬炼先前近百天里被墨恒给他灌下的无数灵丹圣药,现在感应到墨恒的召唤,冷峻的面庞不禁微有恍惚,险些被几头妖兽偷袭得手。
“孽畜找死!”
梁弓宜眸中一寒,不再空手与妖兽相搏,猛一催使五色神网,只见土色光华撒过,几头妖兽尽数被碾成飞灰!好像那轻飘飘的土色光华重比山岳一般。随后沉默了片刻,但到底不敢拖延时间,褪下沾满兽血的长裤,精赤身体招来清水迅速将自己洗净,而后选了套素白华袍换上,才施展遁法飞回。
墨恒早已在他的神庙中等候,也不与他多说,只平静淡淡的道:“还需一些五行元气,脱吧。”
梁弓宜怔了怔,一种汹涌难耐的情愫灌注到胸膛中。他深深看着墨恒,眸中有几许近乎贪婪的思念。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渴望拥有,真乃魔症。他理智的明白,却偏就这么站着好似动弹不得,甚至突然想着,哪怕像今生以前那样被折磨蹂-躏亵玩一场!也比如今疏离陌生更来得好受一些罢……
墨恒没有对他疾言厉色,只是视若不见,沉稳从容的走到一条席毯旁边,在蒲团上盘膝坐下。
梁弓宜线条坚毅的嘴角隐约翘起一丝淡淡的自嘲,随即又恢复成面无表情,垂头安静的脱下自己刚刚挑选后才换上的素白华袍,随手扔弃在地上,身上只留一条干净亵裤遮掩住胯-间那物。
然后看向墨恒,暗暗深呼吸,握紧双拳,走过去熟练的躺到席毯上,肌肉精悍的健壮体魄犹如砧板上任人宰物的鱼肉,完全袒露在墨恒身前。他面上没有情绪,双眸却始终紧紧的凝视在墨恒身上。
“我想你了。”梁弓宜低声说着,仿佛声音都带着男人味的阳刚药香。
墨恒道:“运气静心,将五行精气转为元气,待我缓缓收取。事后照例会给你丹药补偿。”墨恒并没有避嫌不看,目光的从他宽厚胸肌扫视到沟壑均匀的劲实腹肌下方,伸掌稳稳的按住他下丹田。
梁弓宜暗吸一口气,依言而为,催使一开始就对他主动投怀,然后敞开禁制配合着被他彻底炼化了的五色神网,吸纳五色神网的根本五行精华,又运功以自身五脏六腑缓缓炼化为最为精纯的五行元气,最后顺着经脉灌入到体内位于肚脐下方、性-器上方的下丹田藏精之所。
墨恒一言不发,按住他小腹的掌心微微运力,凝神将他藏精之所内的五行元气吸纳到体内。
“唔!”梁弓宜喉中压抑的发出短促呻-吟,强烈的快感汹涌起来,他忍得肌肉绷紧鼓起。
“墨恒……”
墨恒皱眉不语,左手一翻,取出“梧桐晨钟”,将刚刚吸入体内的五行元气缓缓灌注进去。
梁弓宜眼眸一凝,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要修行练功,而是要借他炼宝!他蓦地心如刀绞,狠狠咬了咬牙,眼底隐约有丝丝红意,低吼一般的哑声道:“墨恒!”
墨恒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只是垂眸平静的道:“继续吧。”
半个时辰后,墨恒左手上的“梧桐晨钟”开始有五行元气外溢,他看得清楚,当即收功,不敢怠慢的用右手拍、掐、捻打出无数奇妙法诀,全都对准灌满了五行元气的“梧桐晨钟”施加而上。
梁弓宜此时长长松了口气,粗喘不定,大汗淋漓,黑沉的双眼因为浓烈的情-欲而显得森亮:“墨恒。”梁弓宜瘫软的躺着,伸手一把扯掉自己那条黏糊糊湿透了的亵裤,健壮修长的大腿和腿间抖擞昂扬的硬物都裸了出来,不等墨恒起身离开就低哑的道,“今天别走了吧。我……”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梁弓宜都罕有向墨恒求欢的时候。前世是墨恒追求他,他自然矜持得很;今生他只是受了点折磨,墨恒还尚未“追求”他,就有虎玄青横空杀来,将墨恒夺走,他也就没有机会。
此时,他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