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家伙就是个皮猴子。”王金随口说道：“前年离开邵氏，去了佳视，后来佳视倒闭了，又去了丽视，现在又跑到嘉禾去了。不过，也不能算是跑到了嘉禾。”
“怎么说？”
王金耸了耸肩回道：“武指呗，又不是导演演员之类的，不怎么受重视，还不是哪里有钱就跑去那里。”
“那倒也是。”
李轩赞同的点了点头，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83版的《射雕》就是程晓东当的武指，这家伙还真是个皮猴子，到处乱串。
这年头，还是武行吃香，就程晓东一个人单打独斗，很难闯出头。不过这家伙既然在嘉禾就更好办了，李轩已经打算过几天亲自请一次。
“对了。”李轩突然想起离开香港前，听到的利孝和去世的消息，赶忙问道：“无线现在怎么样了？”
“无线？还不是那样么，以前就是方宜华执掌大权，现在还是她。”王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回道。
“额……”李轩斟酌了一下语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说会不会对付我爸什么的？”
李轩点了点头应道：“嗯。”
“嗯……”王金想了一下说道：“无线的电视制作科还没通知我爸参加今年的春茗算不算？”
“额，还没通知？”
“嗯。”王金点了点头。
“那还真得算。”李轩摸了摸头说道。
春茗，又称新年会，和后世的公司年会差不多，不过是放在春节后举行的，通常在春节假期后陆续举行一直到正月尾。一般香港的大公司、大企业每年都会在春节后举办春茗，公司全体员工都会参加。
后世最有名的春茗，便是每年正月尾无线艺员科的春茗，那简直就是一个数星星的好机会。而家大业大的无线也不可能只宴请艺员科的艺员们，正月的前十几天，便是一直宴请其他科室的工作人员，只是那些科室不出名而已。比如综艺科、电视节目协制科、艺员发展科和电视节目制作科之类的。
王天霖现在是无线的金牌监制，在这么一个好电视监制比演员更值钱的时代，他参加的春茗时间安排肯定不会晚。
可是，到现在还没发出邀请？
“放心吧，方宜华不会干得很过分的。”李轩宽慰道：“估计过两天就发邀请过来了。”
“我知道，我爸也知道。所以……”王金突然笑了笑：“我爸才忙着准备拍电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