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上辈子的痕迹都很模糊,更多的是被埋没,重新闯入一个未知的领域;
云谷禅师是一个从小见了寺庙就走不动的人,他上辈子可能就是个出家人,遗留的佛性深入骨髓,换句话说,同行的修行都开始的晚,很多大师都是误入迷途很多年才能幡然醒悟,顶多修行半辈子,他却是带着慧根两辈子都在修行,在佛教上的成就自然会比普通人大得多。”
苏迷凉当然知道十年之后云谷禅师的成就,加上顾昊的介绍,她自然能够敷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喂,苏迷凉,你是学习唯物论长大的,这话有迷信的成分在,太牵强了。”顾昊虽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显然有些抵触。
“佛教是一门宗教信仰,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的知识构架和体系,这是信仰,积德行善要靠行动,既然作用于改变世界,自然是属于唯物论的范畴,不是迷信。”
苏迷凉觉得顾昊的警觉性太高了,显然是执政党的忠诚拥护者。
“你把我绕糊涂了。”顾昊觉得有上辈子记忆的说法,不是迷信是什么。
苏迷凉觉得和这家伙一起去见云谷禅师是不是错了,他压根儿就把云谷那一套当成迷信,爱信不信的,这严重影响她的诚意,而且,苏迷凉觉得自己能够重生回到十年前,本身就不是唯物论能够解释得了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存在,目前只有佛教的因果轮回能够解释得通。
“这和你刚刚说的缘分差不多的意思,只是深浅程度不同,不然,你何以解释我为什么一天遇到你三次,又有机缘遇到云谷禅师?”
苏迷凉说着轻笑,这个问题既然她说不清楚,就让这家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好了。
“我只是说了现象,你别把我绕糊涂了。”顾昊也在思索这深奥的问题。
苏迷凉忽然抬手摸了摸他的颈子,提溜出他脖子上带着的一个玉观音吊坠,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妈给我请的护身符,怎么了?”
顾昊抬手就夺了去,丢到衣服领子里盖住,他一般不戴,只是在回家的时候带着,担心顾丽影唠叨,还有这几天心情不顺,担心自己大打出手。
“呵呵,你带了观音,有句俗话叫‘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懂为什么这么戴么?”苏迷凉问。
“啊,大家都这样戴难道还有理由?”
“当然有理由了。”
“说来听听。”顾昊有点好奇,这小丫头知道的东西,都是他说不熟悉或者不曾留意的鸡零狗碎,让他新奇不已。
“这男人为什么要戴观音呢?因为男人做事比女人多了狠劲,血性力气都容易流于野蛮一格,戴着观音的意思,是常常提醒男人,做事要像观音一样,心怀慈悲,多留善念,不要赶尽杀绝,不留退路。”
“听着有点道理,那女人为什么要戴佛呢?”顾昊咧咧嘴,显然有点认同她的话。
“女人生来眼界狭窄,头发长见识短,凡事容易想不开,这世上多少悲剧都是女人想不开整出来的,女人戴着的佛都是大肚笑口的弥勒佛;
这就是提醒女人,遇到难题,要像弥勒佛一样,有点肚量,笑口常开,有福气的女人大多都是那副笑眯眯的胖模样。”
苏迷凉说着轻笑,重生后她当然能反思前世的悲剧,原因就是她的眼界狭窄,心路狭窄,心里只放得下周金宇一个男人和韩碧云一个闺蜜,所以,当他们联手背叛她的时候,她的心路就彻底被堵死了,除了找死无路可退。
“呵呵,你说话好有趣的。”顾昊释然,很接受这个解释。
苏迷凉笑吟吟地瞧着他:“这不是我说的,是佛教得道的僧人的解释,佛教是教人行善积福,辅助提升人活着的境遇,改变境遇依靠的还是人的行动;
如果以为带了佛就凡事都交给佛,无所不为,那就是迷信了;
如此,你可明白迷信和佛教之间的区别?”
顾昊哈哈大笑:“你这丫头不去当佛教信徒屈才了,这么绕的问题,你都能说得明白,服了你了,这么一说,迷信和佛教好像真的区别好大。”
“让我当佛教信徒,你确定?”苏迷凉拿眼乜斜了他。
“额——酒色传肠过,佛在心头坐,没准儿你才是那个能改变佛教衰落命运的大师。”顾昊的坏笑很欠扁。
苏迷凉哭笑不得地伸手捶他,被顾昊捉了手抱住:“这么可爱有趣的小妖精,真清心寡欲地成了佛教徒,我这世界观会粉碎的,你出现已经很挑战我的三观了。”
“额——后两句应该是我的台词,你抢词了。”苏迷凉汗滴滴地挣扎,不想让他抱,担心刚刚恢复过来的力气再散了。
“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这腿儿还软不软?”顾昊松开她大手捂住她的膝盖往小腿上搓揉,帮她舒缓刚刚过于紧张的肌肉。
苏迷凉抬手压住裙摆,瞧着他很小心地给她捏腿,觉得他的手捏过去有些酸软的小腿好了很多。
顾昊视线扫了那小手紧紧抓着的裙摆偷笑,这小丫头估计被他吓住了,提防他色心再起。
“好了,我有劲儿了,时间紧不紧?”苏迷凉看着他来回捏了三个回合,决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