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熄灭的同时,在距离张喜十多米外一处空地上空,离地面约两米高处,出现了一个黑点。
黑点仿佛一个小型的黑洞,地上的小石子、沙粒、树叶等纷纷从地面上飞起,被一股力量吸向黑点。张喜甚至看到一只烂手套也像黑点飞去,在飞到黑点前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像是被黑点吃掉了一样。
不一会儿,黑点好像吃饱了,停止向四周释放引力。然后猛然一震,黑点消失,同时一个直径近4米的椭圆形的蓝se光圈出现了。
直径四米的空间门,最多只能承受一两个青铜领域,或十个水准以下的怪物通过,对张喜来说这个点的规模正正好好,真是瞌睡送枕头的好事。
蓝se的光门中间先是像水幕一样荡起几道涟漪,然后涟漪逐渐扩大、激烈起来。紧接着五个人形的黑影直接从涟漪中摔了出来。
这几个怪物虽然是人形,也是双腿站立,但下肢依然是属于动物的反关节结构,速度和弹跳力极强。身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左右,腰背佝偻着,显得比实际更矮小。他们全身覆盖着厚厚的毛,毛se却并不统一,单这五只就有三种花se:一只黑褐se,两只虎斑纹,两只土黄se,看起来有些可笑。张喜一样就认出了这些家伙—狗头人!
最先摔出来的是一只土黄se的狗头人。这家伙刚刚落地,还有些眩晕,它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脖子上的鬣毛随着头部的甩动更加蓬松,使得它看起来更加凶猛。不过它的运气不太好,刚甩完头,就看到一个黑影从侧后方扑了过来。
这野兽本能的转过头,张开长长的狗嘴,露出一排锋利的獠牙,一口咬向黑影,却咬了个空。
张喜此时已经到了狗头人的背后,右手抓住它的后颈,一用力“咔嚓”一声捏断了这只怪物的颈骨。可怜的家伙头部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倒下了。
这时其他四只狗头人才反应过来,其中那只黑褐se明显是个小头目,因为和其他四只赤手空拳的怪物不同,它只有四个手指的毛茸茸的手里握着一支短斧。这些兽人多数小指已经退化。它一声嚎叫,其他三只立刻奔向四周把张喜围了起来。
张喜心说,围的好,我正怕你们抱团,不好下手呢。擒贼先擒王,他直接正面像小头目冲过去,那小头目也是个凶悍的主,举着手斧冲过来用尽全力,罩着张喜的头部就劈了下来。张喜一侧身躲过手斧,同时一拳击中了小头目的腋窝,把它的肩关节直接打的变了形,转身又一拳,砸断了小头目的脖子!
短短两分钟,战斗就结束了,最后一只虎斑纹的狗头人企图逃跑,被张喜追上结果了xing命。
顺手把从怪物身体力挖出的白se的元能结晶丢进空间,张喜看了看地上的五具尸体,摇了摇头,这些野兽太穷了。狗头人多是水准以下的实力,连青铜都没有进入,这么弱的怪物,没什么战利品,张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好在有有五枚最低级的元能结晶和一柄手斧,聊胜于无。
他捡起那柄手斧看了看,狗头人虽然是人形,但基本上还是属于群居的野兽,它们可不会制造武器。这手斧八成也是战利品。张喜拿过手斧像傍边的铁栅栏一挥,嚓!的一下,铁栅栏就被砍断了。
这手斧,是经过元能淬化的,说不上是宝物,但非常锋利,算的上是削铁如泥了。佣兵对武器并不挑剔,手斧张喜也是会用的。
张喜在这个空间裂隙前守了半个小时,杀了二十多只狗头人。可惜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战利品。他踢了踢一具新鲜的尸体,恢复了做佣兵时的习惯,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野兽,你不穿衣服,不穿盔甲也就罢了。出来搞侵略,连武器都不带!”
再狠狠的踢了一脚,泄了愤。转身推出自行车骑走了,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张喜也想过,穿过空间裂隙去对面打秋风,但穿过光门会有一个短暂的不到一秒的时空差,也就是说如果在这短暂的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恰好有个家伙给了他一下,他就会像被他杀掉的那只倒霉的黄毛狗头人一样,憋屈的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挂掉。
……
凌晨2点二十分:就在张喜击杀那些狗头人的时候。平原市公安局内一片忙碌:所有的特jing、刑jing甚至片儿jing、消防支队,都被临时改编成一个个战斗小组撒向全市,各主要城区。一时间,市区内枪声、爆炸声响成一片。
有些好奇的市民以为有人半夜放鞭炮,跑出来骂街的,看热闹的,趁机起哄抢劫的,干什么的都有,jing察们不得不分出一部分jing力来做解释和维护秩序的工作。忙的是焦头烂额。
平原市jing察局长李英龙,正挺着大大的将军肚,用一块名贵的丝织方巾擦着不断冒出来的冷汗,他盯着眼前的3d投影沙盘。向对面问道:“薛营长,你们带来的那些搜索定位仪器可靠吗?真的可惜提前搜索到那些光门?”
在李英龙对面,站着一名军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平头,胡须刮的干干净净,腰板挺的笔直,眉眼却生得过于秀气,影响了威武的军人形象,看上去更像是个美大叔型的明星。此人正是第一师,侦察营营长薛刚。
薛刚的目光紧盯着一处视频监控画面,此时画面里一个直径足有十几米的巨大光门正在形成。光门四周侦察营的战士们早已做好的工事,严阵以待。他目光并没有离开监控,回答道:“当然,这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