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魏德生三人恰好也赶来了,魏德生也是几步冲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可随后赶来的魏德成和魏云鹏却傻眼了,本来还多出两张椅子的,可问题是现在被云天坐了一张,见他们几个人来,云天又献宝似的一把将剩下的椅子扯过去,并在一起坐着,恰好半边屁股坐一张椅子。
魏德成气得眼睛一瞪,刚要说话,却被魏德生的视线给逼了回去,然后,对魏德成而言最屈辱的一幕出现了。
这么一大圈人坐着,唯有三个人站着,其中就有魏德成一个是管事,其他的管事都坐着呢。这样的情景让魏德成简直无地自容,可当着这么多分会高层的面,他又没法出言训斥云天,所以只能是站在那里生闷气,这时候的情景就有意思了,那些和魏德成交好的,以及不友好的,都是在那里若有所思,魏德成心里一阵纠结,看向云天的眼神就颇为不善。
不过这时候云天可没把他当回事,眼下这么多人看着,这魏德成只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郑铁汉原本就急着想追问云天真相,可眼下又被魏德生等人进入打扰了一下,一时间看向魏德生等人也是一张冷脸,其他人也显得有些不耐烦,原本想扭捏作态的魏德生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看到众人冷脸相向,魏德生也是心中有气,不过大家都是为了自身利益而来,魏德生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是忍而不发,只是冷笑着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嗯,年轻人,哦,你是叫于天对吧?”郑铁汉这时候已经打听到了云天的一些信息,如今他也终于想起来,云天就是当初自己刚在总堂开完布置符箓任务的会之后,回到分堂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此时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微妙的感觉,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天意?
“回主事,我是于天。”云天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于天,你能否解释下方才我的疑问呢?”郑铁汉问道。
云天沉吟了一下,道:“原本这件事涉及到我个人的秘密,我是不大愿意说的……”
他话音未落,那边魏德生就跳了出来,大声地道:“身为公会会众,却又对公会藏有私心,这样的情况理应受到惩罚!”
云天不屑地笑道:“身为公会会众,就要将自己的一切秘密都透露出来,不能保留个人的一点秘密?那你魏执事是不是也该把自己的秘密同大家分享一下,把你家族的秘密都公诸世人?”
魏德生冷笑一声道:“小毛孩休得强词夺理,我的家族秘密是私人的事情,而你的符箓术却是学自我墨阳城公会,我已经打探过了,你在之前还名不见经传,突然之间就冒出了头,而且是巡守,如今你还获得了雷符,就说明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从哪里获得了雷符,而这雷符既然是得自我,那就一定要交还给我公会才是!”
云天摇摇头里哪有什么雷符,如果有,这么多年下来早就被人发现了,怎么可能到现在才被我发现?”
魏德生道:“你这话糊弄糊弄三岁小孩还可以,想要蒙骗我,呵呵,还差了那么点本事,人都是有机缘的,兴许这么多年来,谁也无缘遇到那些雷符,只有你有机会找到雷符。不过不管怎么样,雷符毕竟是从城南找到的,既然如此,就必须上交,不能留给你私人所用!”
云天冷笑一声道:“哦?这么说魏执事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喽?”
“至少我知道,你的符箓术是在墨阳城公会才有所提高的,那么你身上的秘密,一定是从我墨阳城公会获得的,既然如此,你的秘密就该交出来!”魏德生声色俱厉地吼道。
他这一番话说得不少人连连点头,倒不是说他的话有道理,而是因为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想知道雷符的炼制秘密。
云天平静地看着魏德生,淡然地道:“魏主事,你是从哪里得知获得了雷符呢?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一直故意不说,到现在情况有变之下,才把这件事公开化了呢?为什么大家都查不到,就你查得清楚呢?”
云天这话一说,周围的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了魏德生,是了,别人不知道情况,他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身为一个执事,怎么可能一直不说出来?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于天说得还真对,魏德生是抱着别样的心思啊!
看着众人把怀疑的目光转向自己,魏德生也是被气得够呛,他怒道:“都别看着我,我是刚刚问道一些线索,然后根据这些线索猜到的,这小子行事乖张,大家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的问题是,雷符究竟从哪里来,这于天又是如何获得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也是我们最感兴趣的!”
他这话说得也有理,大家又把视线转移到了云天的身上。
连郑铁汉也说道:“于天,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这雷符的来源,要知道雷符的炼制相当困难,所需条件也异常苛刻,据我所知,就是整个元阳宗,好像也只有一人可以炼制出低级雷符,如你所用这般威力的还真没有过,你究竟是从哪里获得了这张雷符,这事不是一件小事,是事关我们整个墨阳城公会甚至元阳宗生死的大事,所以你不管心里怎么想,也还是给大家解答这个疑惑为好,免得大家焦虑。”
云天见一张雷符引得众人失去了理智,几乎所有人都对这雷符起了念头,这个时候在一味地拖延也不是办法,反而会导致其他人枪口一直对准他,所以沉吟了一下,云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