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6月22日,时值夏至,滨海市附属的通铁县二道河子村外的山梁上更是酷热难耐。在中午阳光的炙烤下,地面似乎都要热如炒锅,近地表的空气都在扭曲着上升——传说中“地面温度煎鸡蛋”的一幕似乎并不遥远。
然而,就在半丘陵地带的树林,几个民警正在躲藏在树林之中,他们都套上了防弹衣和武装带,还携带了警队刚刚配发没多久的cw-05的警用版),看来对手并不好对付。
身为滨海市特警大队的副大队长,林深河早就热得几乎要昏迷过去,但为了安全,他身上的防弹衣仍然穿着整齐,裤脚紧紧的扎进了作战靴中。毕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位领导干部,他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形像。
不过,头盔还是被扔到了一边儿,在室外温度接近40度时,戴着那东西会直接中暑的。他打开对讲机,问了一下在村子里的侦察员的情况,又问了一下在二河子口执行拦截任务的王启年大队长的情况。
“队长?他们什么时间能够出现啊?”侦察员何马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做为一名广东人,他是队伍中适应能力最好的。
“不知道,接着等。”林深河举起军用望远镜又瞭望了一下村口,也许是天热的缘故,村子里安静极了,连狗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
他半蹲着走向后面,找了个半坑地方,那边铺着张塑料布,地上还有几瓶矿泉水和秋林格瓦斯,连喝了两瓶格瓦斯,才感到自己神志清醒过来。掏出被戏称为“绝地武士光剑”的iphone20手机(注1),想了一下,给自己的太太拨了个号码:
“老林,你什么时间执行完任务?”
“不知道,恐怕早也得明天了。”
“算了吧,明天送女儿去弹钢琴还是我吧。你呀,什么也指不上。”太太那边半是无奈半是埋怨。
“唔,闺女现在做啥呢?”
“上网聊qq呢。”
“别老让她上qq了,这年头网上流氓太多了甚多。”
“行了行了,你管好自己。明天上午我把粥熬好,你回家后自己热热,别老吃冷食。”太太絮叨的说着。
又扯了几句闲天,林深河挂断了电话,掏出钱夹子看了看宝贝儿女儿。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小姑娘夹杂父母之间,开心的笑着。
叹了几口气,林深河感到自己确实不像20出头的小伙子了——原本那张唇红齿白,直接就能cos明日香和红美玲的俊俏脸庞,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变得饱经风霜了,身体状态更是远不如当初,工作一累就喘得不像话,而腰似乎有点腰椎间盘膨出,爬山时间长了之后就感觉到自已很累很累。看来就算是天赋异禀,他也终究只是ròu_tǐ凡胎,想要完全避免衰老还是不可能的。
要不申请调到办公室工作?林深河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不过在没有进一步提拨之前去那个地方,相当于养老,对一个40岁左右的人来说,还是有点太早了。
他们这次行动是准备抓捕一名毒枭,这个外号叫做南山贼的家伙纵横本地数市,滨海市地下的毒品三分之一跟他有关系。特别是他们好像弄来了风光正盛的“浴盐”毒品,导致城市吸毒暴力活动猖獗。
前一个月,一个叫做马少年的中年男子,在服用了这种浴盐后毒性大发,赤裸着全身冲进了当地的一家博物馆,非吵着里面都是赝品,伪品。并且艺术感大发,用大型记号表在墙上画了一张“三英战赵云”的所谓后现代的壁画,然后见人就咬,最后被警察用笼子装好,和另外41个精神病人一块送到了广西腾县精神病院当精神疾病和毒瘾一块治疗了。
山上这拨第一组十个人筛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那个叫做南则的毒枭出现。由于村民们下午陆续出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便忍着没有下山,几个人分了一点火腿肠继续坚持。
晚上8点30分,侦察员何马终于发现了村口出现了几个人影,前面的那个重约200斤身高一米九o的胖子果然就是南则南山贼。后面形影不离就是他亲密的助手,外号马甲的头号红花双棍。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目标已出现,狙击手注意,先干掉目标的两个马崽。”林深河下达了行动命令。
狙击手钱水亭端起了天怒人怨的88式狙击枪,把马甲身影套进了瞄准镜,由于天气较黑,人是相当的不好瞄准。
“预备,开火!”话音一落,钱水亭那边儿就开枪了——子弹划过夜空,打到了马甲身边的土堆里。
钱水亭满脑袋是汗,88散的精度可真不是盖的啊。于是开了第二枪,子弹飞过打中了村里子乱跑的一条土狗。“砰!砰!砰!”钱水亭把一匣子10发子弹全打了出去,终于打断了一棵大树的树岔,一根碗口粗的树枝正落在马甲的脑袋上,马甲“奥”的一声,翻着白眼倒地。
“同志们,上啊。”林深河一身大吼,挺身而出。
剩余的那名马崽扭头向村子里就跑,跑了没有几步被几条悲哀的土狗咬住了大腿,那几条狗以为xx是这位干掉的呢。
“把他拷上。”林深河定睛一看,南则跑得就像兔子一样,连蹦带蹿的逃向山坡。这里雨水充沛,杂草长得得有一人高,只要南则逃进里面,就不好抓了。
几个人连忙又追,结果也许是地不熟悉的缘故,只有林深河始终保持在南则的后面10米远。
“大哥,我给你十万,你放了我吧。”南则早就快跑不动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