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这么一个在韩国毫无根基、毫无背景的年轻人想在韩国这个极度重视人际关系的社会中混出点名堂是非常困难的。但是裘镇海在韩国拜月教教徒的帮助下,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教众的刻意支持下,入职不到一年,便连续将乐天集团的销售额在韩国和美国提升了整整5个百分点......这样的成绩,想不引起高层的注意都很难。于是,他被视为韩国新一代商业领袖的带头人,顺理成章的在乐天集团内一步一步的往上升,直到乐天集团事业部部长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徐子轩慢慢的述说着。
“裘镇海很聪明,他在来韩国之前做足了功课,对韩国的国情非常了解。他知道,如果没有帮手,没有韩国本地人的加入,融入不到韩国人的圈子里去的话,自己的官即便做的再高,也很难从中获益而且还处处受制。因此,他在不断升职的同时,网络了包括后来担任乐天集团本部长--姜健直在内的一大批本土中层,勾结在一起利用乐天集团与其子公司在管理中的财务漏洞,疯狂的贪污资金。与此同时,裘镇海还从各种渠道得知了韩国乐天和曰本乐天的敌对关系,兵利用双方的互不信任,他多次密会曰本乐天的高层,并与其达成了秘密协议,试图利用曰本乐天与韩国高层的乱战,在其中浑水摸鱼,吃了原告吃被告,从中大肆牟利。当然,乐天的高层不管是韩国人还是曰本人都不死傻子,裘镇海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不可能不引起乐天集团高层的警觉。在意识到自己公司内部出现了蛀虫后,乐天高层准备进行一场内部清洗行动。不过乐天高层自己也清楚,韩国人之间那种前后辈、学长学弟等人际关系在公司内部错综复杂,想要除去内部的毒瘤,就必须要使用在韩国没有什么根基但是位置和身份要相对比较高的职员。因此,在鬼使神差之下,他们居然把目光对准了裘镇海这个从美国名校毕业且在韩国毫无根基的年轻人,并将他提拔为乐天高层,任命他负责这次的清洗行动。乐天高层大佬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次行动所要清洗的最大毒瘤就是他们选上的、身家貌似清白的裘镇海。”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均彻底陷入到徐子轩的这个故事中去了,当然,除了当事人黄洪保之外。
“呀,徐子轩,你老是扯这些没用的干嘛?我听了半天,完全没搞明白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黄组长,我说过,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很长,而且内容错综复杂,希望你耐心的听完。”徐子轩用手压了压黄洪保的肩膀,“裘镇海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胆颤心惊收敛了很长时间,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乐天高层故意给他设下的圈套,等着他这个当事人自己上钩。于是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象征姓的进行了调查,调查的结果却让他欣喜若狂。要知道,乐天集团这样的巨型公司,其蛀虫也是多的不可胜数,除了他这个大毒瘤之外,还有无数的小蛀虫也在不断的吞食公司的资产。裘镇海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就纠出了几个内部蛀虫,并且在与那些蛀虫的接触中,他发现了一个更加安全、更加隐蔽的敛财方式,那就是利用自己的调查结果去威胁蛀虫们,让他们替自己卖命、替自己敛财,而他则只是需要挥舞着手里的调查报告时不时的去敲打一下这些蛀虫罢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曰本乐天为了借这个机会打压韩国高层,也向裘镇海提供了很多情报,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在韩国乐天潜伏多年的姜健直配合裘镇海的调查。”
“裘镇海的故事到底就结束了。这么样,黄组长,听着还熟悉吧?”徐子轩故意的问了黄洪保一句。
“哼,不知所谓。”黄洪保对此不置可否。
“好了。如果故事到此结束的话,那么我想对于裘镇海的处理,也不需要出动警方和nis这么多要员了。下面,就轮到你--黄组长出场了。”徐子轩指着黄洪保说到,“其实裘镇海的行为不仅仅的是损害了乐天集团的利益,而且还损害了韩国的利益。要知道,乐天集团可是韩国的四大企业之一,其运作的是否健康直接关系到韩国经济运行的稳定。当韩国国家商业稳定与反贿赂小组发现乐天集团及其下属子公司账目混乱并且定期会有大量的现金流流向美国和西方其他国家的时候,国家商业稳定与反贿赂小组将此情况通报给了乐天集团,同时也通报给了nis。而那个时候,黄组长,你可是nis里面的资深探员,对吧?!”
“哼......”黄洪保一言不发。
“nis在分析了获得情报后,将调查矛头指向了乐天集团事业部部长--裘镇海。于是,nis高层指定当时还是nis要员的你专门调查裘镇海的私吞公款并将大量资金向境外转移的案子。据说,那时的你对这个命令还十分的不满,认为这种小事随便找个刚入职的新人去办理就足够了,动用你这个nis资深要员去办理这么小一个案子,完全是拿大炮打蚊子。但是nis是纪律部队,命令就是命令,至于你的意见对于nis高层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你带着一肚子怨气对裘镇海开展了调查。”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当你觉得伤心、失望甚至无趣的时候,老天就会扔给你一个大大的馅饼。在调查裘镇海的过程中,你越来越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有利可图。裘镇海这个人其实对于nis来说是一个小人物,即便是有韩国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