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这货不是马超>72 顾此失彼祸双行

九月十六日,两辆马车缓缓驶入了安平城r>我扶着卢植下了车,迎面却遇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笑着看了看他,侧身向身后的卢植介绍,“叔父,这是我新朝都察院院长祢衡祢正平。”

“原来是平原祢正平,果然是天下难得一见的俊朗男子。”卢植细细打量了祢衡几眼,抱拳行礼道,“涿郡老朽卢植,有礼了。”卢植又向同来迎接的杜畿行了一礼,“杜刺史有礼。”

杜畿笑着还礼:“你我比邻而居,这两年承蒙卢公照顾。”

“原来是卢子干,祢衡失礼。”祢衡微微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侧身稍稍让过,还了一礼,正色对我道,“王上……等等,”他重新看了看卢植,脸上这才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卢公为何不在幽州,反而会在此地?!”

卢植笑道:“老朽是受威武王之邀,携妻儿前往洛阳安度晚年。”

“那……幽州呢?”他脱口而出。

“幽州?”卢植还是笑,“自然是送与威武王了。”

祢衡不禁怔在了原地。

我在他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将他从迷茫中喊了出来:“本王一见面就问你,你为何会在冀州?。”

他这才悚然惊醒,握拳凑在嘴边,用力咳嗽了一声,郑重异常地对我说道:“祢衡敢问王上,可曾亲身潜入吴郡?”

“不错,”我当然知道以新朝在扬州的谍报能力,这种事情本就不可能瞒住,所以并未多做解释,只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为了那名歌伎?”他的眉毛蹙得更紧。

“是。”我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是志才告诉你的?”

他摇头:“他可不会轻易说诉我。王上知道,虽然出行在外,但各州每日都有快马传报王上所至何处的文书,但王上在广陵一住便是月余,徐州的文书越到后来便越是语焉不详。是我和荀文若生了疑惑,便与各部院联合下令,戏君才终于坦白。”

“所以呢?”我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气鼓鼓地回答我:“若不是旧汉朝廷的几位重臣心怀鬼胎,借机互相斗了一番,我们就要在洛阳为大行皇帝建造陵寝了!”

“大行皇帝?”我听到了一个很大气的名词,“那是什么?”

“就是死人……”他好没好气地解释道,“就是你。”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

杜畿终于忍不住插了句话:“王上,祢院长,不管是什么事情,还是进门后再谈吧。”

卢植也忙道:“在外面吹了这么长时间的秋风,老夫这把身子骨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我瞪了祢衡一眼:“若是卢公因此而得了什么疾病,那全是你的责任!”

无辜的祢衡只能翻了个白眼。

进了冀州刺史府之后,祢衡终于清楚地说出了他的来意——他确实是来劝我停止这种看似大勇实则弱智的赌命行为。

虚怀若谷、兼听则明的我则立刻闻过则喜:“从今以后,本王绝不再令朝中众臣如此担心。”

是的,小媳妇已经救了出来,幽州也不费吹灰之力到了手上,剩下的扬州无论如何也要让将士们真刀真枪地打上几场才算圆满,否则我怎么向天天忙着分析敌情的兵部和军事院交待?

我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祢衡也不可能逼人太甚,只好摇头叹气,一副为之奈何的模样。

他摇完了头,却还没完:“王上既是安然无恙,这便不是什么大事。祢衡一路马不停蹄,亲自前来冀州面见王上,更不是为了此事。”

“哦?”我奇道,“朝中有事?”

“是,”他点头道。

此时厅中除了我和他之外,不过杜畿与拓拔野两人,因而他并没有再做回避,直言道:“一月之前,凉州金城都察院传来密报,称安国公迷图家宅内常有胡羌首领出入……”

“迷图本就是羌族首领,有些羌胡出入难道不正常?”我摇了摇头,忽又恍然,有些不喜地叱道,“你们该不会在迷图家中已经做了什么手脚吧?”

祢衡毫无尴尬地笑了一声:“毕竟是五千户的安国公府,他府中的几名干吏,按例都是吃着朝廷的俸禄的,身上本就负着规劝督察的职责。若是迷图公真的有所异动,自然要向郡中禀报。”

他依照典例反驳了我,我却是枉做了君子,只好示意他继续。

“过了半月,金城又来急报,称那些羌人头领隐隐不满朝廷对羌胡的官制,竟然鼓动迷图公一同起事……”祢衡的脸色逐渐凝重,“连金城太守傅干都已觉察到了羌人部落的异常举动,一并发文报给凉州刺史庞柔,庞柔一边调动兵马一边昼夜不停报传洛阳。五天前臣离开洛阳时,金城、武威、汉阳三郡的十余个羌人部落已经纠集了数万兵马,推举迷图为首领,正式宣告造反了!”

杜畿的神情比祢衡还要沉重,他抬头看了看我,又转向祢衡道:“若我记得不错,这迷图……是秦伯虎的父亲?”

“你当然没有记错。”我叹了口气,极为苦恼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老子待他并不算苛刻,为何还要谋反?!要知道当年若是没有我,他当年只是个人尽可欺的小部落酋长罢了!”

“人尽可妻?”祢衡显然在理解上出了一些偏差。

我问道:“知不知道有多少叛兵?”

“号称二十万人,”祢衡答道,“这些部落的族民原本已经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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