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何况他练气三十余年,并非是为了争拳脚之高低,只是为了修身养性而已。”

我们这一帮整天为了争吵谁拳头最大而斗的脸红脖子粗的粗人们不禁肃然起敬。

“原来如此,”贾穆点头,“打不过别人就说自己是修身养性的,今天我又学习到了为人处世的方法。”

程武苦笑道:“贾家兄弟要这么说家父,我也不好辩驳,不过家父虽然轻易不出手,若是真动了拳脚,一般不会让对手活着回去。”

“你见过?”我立刻来了兴趣。

他压低了声音:“属下十二岁时,是家父唯一一次真正与人动手……”

“当时情景如何?”李典也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

“算起来也有十年了……”程武咳嗽了一声,“要说对方与我家原本并没有深仇大恨,而对方在东阿是个大家族,几十年来根深蒂固,家中虽然没有朝中大员,但跟州郡里的大小官吏都多有关系,因此主家子弟在城乡里横行无忌,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那两年那家人要扩修宅邸,向乡人手中买些地皮,我程家向来不愿与外人结怨,只要价钱可以接受,一般的田地也可以给他几亩。但他们竟然要连我家祖坟都要推平……”

“混账!”庞淯破口大骂。

“你什么时候爬起来的?”贾穆又推了推他,岿然不动。

“欺人太甚。”我和小岱异口同声。

“接下来怎么了?”连徐晃都不知何时成了听众。


状态提示:48 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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