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状态不佳,加之年前事情过多,更新有点少,望诸君莫怪净身太监。
等略做调整,一定多更新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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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乐平所料,三更天,杨玄感果真如时到来,但情绪却不似那日般平和,刚一入座,他便是直接发问,语气也是有些不悦。
“玄感甚是不解,为什么乐弟今日大力举荐刘郎将,却只字不提说玄感,玄感虽说是个文官,但刀戎犬马却也不差,自小受父亲亲导,领兵打仗也是有所谋,乐弟莫不是以为玄感只会文墨言说,顾及此,不举荐为兄?”
咋一听这口气,乐平就知杨玄感埋怨他白日为何不举荐他,生闷气在心里,不免笑笑道。
“玄感兄莫怒,弟弟不是不举荐你,而是举荐不得。”
“这是何意?”
杨玄感抬头道。
“玄感兄忘记了,那狗皇帝对您是何种态度,你不会不清楚吧,就说上次,玄感兄你自荐带兵,不是被放置了吗?莫怪弟弟直白,在那隋帝眼里,你是有威胁之人,亦倍受猜疑,不敢由你带病,而我初来驾到,身份特殊,也是难逃猜疑,那杨广绝不会全心而放,本来举荐刘郎将已是有些苦难,今日朝堂上你也不是没在,难道就看不出那杨广的态度吗?若是我反之举荐你,非但你去不成,我也去不了,你我计划必然了之一空,更何况,你我计划,必须要有一人留在杨广身边,以为内应。”
杨玄感久久不语,乐平一番话也是让他深思了起来,乐平所言不差,他也知道,他与乐平必然要有一人要留下来
只是心中有些不舒,早想带兵远离文墨,如今,机会来了,他却是只能干望,不能亲手而上。
“唉。”
久久,杨玄感才叹了口气,多有遗憾。
“为兄清楚了,为兄今日前来也不是问罪于弟弟,只是心中不舒,早日想带兵推翻那狗皇帝。”
乐平微微一笑。
“莫急,这机会以后多是,三日后我们便要启程了,玄感兄切记准备,逢时,别忘了在炀帝面前加火添料…..”
…..
三日转眼即过。
所需兵马已经尽数从各地调来,二十万大军列阵以待,森严肃穆。
乐平一早便是起来,安排众女换上士兵服,隐匿于随兵中,随便是换上战甲,策马出城。
江都郡外,战鼓滚滚,马鸣嘶耳。
二十万大军尽数已待,威势震天,气势如虹。
郡城楼台,众大臣临高而望,隋炀帝与萧美娘及一众大臣立城头俯瞰众兵,那是万里山河一踏而空,让人心中顿起凌云之志。
兵马待齐,二十万雄兵装戎精炼,就待大军开拔。
乐平从城内策马而出,身后跟随三百近卫骑兵,将雄兵猛,从城而出,红色披袍迎风而起,气势更为不凡。
一身龙纹金甲日光下泛泛耀眼,青龙偃月刀横握于手,咋一临如众眼,便是引起一阵惊叹声。
“北征战事总督乐平参见圣上!”
乐平下马向城上的隋炀帝揖手。
“免礼。”
隋炀帝笑道,看着乐平此时意气风发的神态,不由微微泛笑,又如此大将,何愁高句丽不灭呢?
“是!”
乐平翻身再次上马,隋炀帝于城楼之上做完最后一番阵前激励,便是将时间留给了乐平。
乐平目视面前20万雄兵,心中不由豪气顿生。
男儿生当如是啊。
随之与刘迁交换了眼神,刘迁便是策马来到大军之前。
“大军开拔!”
虎吼一声,随着北征大元帅的一声令下,滚滚黄烟一并而起,乐平与刘迁策马于先,便是带着20万兵马踏上了北征之路。
……
乐平迫不及待想离开江都郡,所以阵前并没有言语任何,一路奔出江都境外,乐平这才舒了口气。
刘迁就在身旁,今日的他,一身金纹战甲,气势更为不凡,虽说他是北征大帅,但却隐隐中唯乐平马首是瞻。
宇文述宝刀不老,策马一侧,气势更是恢宏,只不过他身边的宇文化及让人不想视之。
千不想,万不愿,但他还是随着来了。
“刘元帅,我们已前行半日,士兵们已有累意,何不安营扎寨,让士兵们先休息一番,开拔太过匆忙,什么都没有查看,我们不可这般草率的直奔高句丽,还是先停顿下来,都安排好,再行上路,一举大破东辽。”
宇文述于一旁建议道,语中虽没有怪罪乐平之意,但那入主的气势却不言而喻,虽是极为高看乐平,但在军事上,乐平还是太过稚嫩,与他比不得,刘迁虽为北征大元帅,但前身也不过是一个府兵郎将,领兵经验还是过于微薄。
宇文述的建议乐平倒没有拒绝,他之所没有在阵前督察一番,只是因为皇帝眼下,一切不好进行。
也是他小气,他担心隋炀帝突然反悔,不让他前去,所以才匆匆开拔,但这出来了,却不是他轻易能制约的了了。
随看向刘迁,刘迁微微点头。
“大军停歇一刻,暂做修整,一刻钟后再次启程!”
二十万大军停歇,长如蛟龙的队伍就这停下都是用了半刻钟,看到此,乐平不由微微皱眉。
还是阵前准备不足啊,这一停歇,估计耗时将会不少。
所谓兵贵神速,这距离辽东还甚远,如此下去,估计没有半月是难以到达了。
“传令下去,全军补充食物,至于旁晚之前,不再停歇!”
乐平军令直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