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数了。我,难忘今宵……谢谢!”说完,向吴央,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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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央送赵鼎,到行在大门口,才与之握手告别。
撇开曾经上下级不说,赵鼎文才,她还是十分敬仰的。看着赵鼎远去的身影,心中很是感慨。回头,向自己住所走去。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原来,他先一步,到了这里。
赵构,一把将她拉进去,插上门,抱着她“宝贝,我要喝茶。”
吴央事先就备下开水,只要回炉一下即可,很快就泡上茶。他喝个大概后,问:“刚刚酒桌上,对秦桧,好象欲言又止,能够说说么?”
她继续一边添茶,一边道:他们夫妇,在此次金人出征前,秦桧得机会,与王氏前往挞濑府中拜谒,出演了一段“双簧”。
就是说,王氏伺机找茬,与秦桧大吵大闹,说是当年陪嫁多多,如何添秦桧家财万贯,珍贵宝物首饰无数。如今在外受苦,有钱也用不着,有宝物也用不上。若是谁让她能够回家取来钱物,定然大半相送……
如此等等,故意让隔壁的挞濑王妃听到。
果然奏效,翌日,挞濑就通知秦桧,拜他参军,特准他们夫妇,随军南下。
本来想对秦桧,敲个警钟,提醒他别来阴的,瞒不过我。还是犹豫了,毕竟人家刚刚回国,以后有机会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他胆敢肆意妄为,配合金人撺掇我朝与之议和,为达议和而谋害忠良,那就别怪我,剑下不留人了。我发誓,定然将他碎尸万段!
其实,挞濑知道他们夫妇逃离,也没有派人追回,是以为将来可以利用秦桧,作内应,谈和议。所以你,用他可以,不得深交。
我还是那句话,朝堂之上,君臣之间,只有朝政,没有交情。
言罢,起身对他鞠躬“君上,我说话随意了,君上不能因之生气的。不然,我以后什么也不敢说了。”
“别啊,我哪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呢。”
“谢谢!阿德,茶也喝了,很晚了,你回房歇息去吧。”
“我不走!你出月子了,我想要你了,好不好。”
“好啦!今生,你可以要我一千次。”
他顺手横抱她卧榻上“一千次哪够啊,要一万次,万万次,无数次。”
“好啦,都依你。现在,先让我起来洗漱一下,你也洗洗,好不好。”
他松开她,心下思忖,这人,忒讲究。见她已经为他兑好了一盆热水,端到外间,要他到外间去洗。自己到里间,关上门。
少顷,见她一袭睡袍,倚门对他微笑。他疾步过去,再次将他抱上卧榻。
“阿德,我有个请求,你让我过一年的干净日子。就一年,行不行。”
“我不会碰她们的。早就让太医帮助明说了,我在海上飘泊太久,身体有恙,需要调理好多年头。我以后,都是你的。我要先将你欠我的四年,都讨要回来再说。而且,她们都不知道你是女人,也不会怪到你头上。当然,我也不会不理她们五个,还是会抽空去关顾与问候一下的。所以,你放心吧。等将来正式册封你后,再考虑她们的问题也不迟。”
言罢,堵吻着她要回话的嘴,不让她说话,感觉手脚并用,都嫌触摸不够。
又是一夜,皆长时间地,折腾数次,直将她要得不能动荡。
她心下思忖,果真身体强健,如狼似虎。于是,心下感恩上苍,感谢自己,当年于瓜州渡,保下了他在自己女人面前,能够依然拥有根本的强悍与自尊。
他也很听话。在她之前反复强调养生之道后,同意最少每隔三天,才能够上她房里睡一晚,而且,每晚只能要完一次,再要只能过把瘾,不能要到最后。理由是不能伤了元气,才可以保持到老年,也能行床第(子声)之事。
自从再次驻跸越州,他就将自己的卧房安排书房里间,没有象以往一样安排后院。这样,住在吴央隔壁,倒是很方便他们之间往来。她侧过身子,默默看着睡去的他,出闺前“两梦”后感慨之吟叹,浮现脑海:地何不荒,天何不老,生生世世知多少?
入地上天爱你千年,似醒似梦我是谁?
今生有涯,爱恋无陲,前生后世我爱你。
即使爱到地老天荒,依然在爱海流浪。
但愿可以融为一体,无爱无恨情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