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天萼>60蓝图旖旎画
扶他起来,让他坐下。不顾自己跟着眼泪滴答,而抬手轻轻拂去他的泪水。然后取来湿巾,为他净脸,再抹干净自己的脸。要他坐下,端过水杯,要他喝一口。

“央央,你让我觉得自己好无能,好惭愧。不仅皇帝做到走投无路,漂泊海上,连自己心爱的女子,也跟着活的艰辛无比。”一脸颓然之色。

“君上,此言差矣。你继往开来于前朝亡国之际。既然到了亡国的地步,自然国家已经弊端成堆,国防孱弱,战火绵延,百废待举。而君上能够力挽狂澜、匡复社稷,年年与强敌周旋,使大宋屹立不倒,已经强力无比,怎可妄自菲薄?而国家从弱到强,是需要经过长期励精图治的,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至于你个人,或者说皇帝,只要决策英明、用人得当即可。而实施执行,自然要靠广大官兵,及其大宋全体子民。国家是人民的,不是个人的。凡我大宋子民,每个人都有保卫国家、建设国家的义务与责任。因而作为我,臣子也好,臣妻也罢,难道连一个普通子民的义务与责任,都可以置之度外?是以,君上不要因我辛苦而自责,且宽心。当把主要精力与时间,用于治国强大与安宁。只有这样,才能于国,无愧子民;于我,无愧夫君。”

看着她慷慨激昂,看着她头头是道,不禁神情凛然。心忖,这是怎样的女子啊,胸怀与才智,胆略与豪迈,如此始终不让须眉。总算又听到“君上”之称了,于他而言,多么珍贵啊!

他走来走去,慢慢踱着步子,似乎苦思冥想着。

吴央心里紧张着,担心他不同意。表面平静着,心里直打鼓。

时间,在一秒一妙地滑过,她的心在一点一点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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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一切随你之愿。还有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良久,他终于开口,她终于释然。

“假如,嗯,只是一种假设。假设你返航不久后,会有一位自称柔福帝姬的,找上门来,你就认了吧。柔福帝姬,曾经是你最钟爱的第二十妹。希望君上,无论真也好,假也罢,认了吧。就算借她,恢复‘公主’之称也好。什么‘帝姬’,不伦不类,听着都别扭。其二,有了她,你便有地方、有人头,用以表达自己亲情的需要。将来,只要慢慢有了兄妹般情义,真的假的,真的不重要。真的又如何?一代亲,二代表,三代了。假的又如何,情义往往胜于血缘。其三,举宋皆为陛下子民,将来若喜欢哪个孩子,皆可认义子或义女。”

“冒认,岂不混乱皇家血统?”

“女子也,混乱什么?再说,如果心中确定不真,尊贵则到她为止,不再延于后人即可。”

“如果最后确定不真,你就不怕她爱上我?或者我也爱她?”

“如果我们的感情如此不堪一击,那正好!我也不用回来了。找一山清水秀处,吟诗作赋、著书立说,拨弦弄管,清守一生,也不失为另一种美好人生。”

“人家会说你悍妒,不容人的。”一脸揶揄。

“呵呵……走失吴央而已,连你女人都还没当上,何来此说?至于吴芍芬,除了老臣,恐怕要靠翻阅“靖康纪实”了。再说,既然有本事失踪,就有本事再换名字而隐居。另外,你真爱上了别人,还唯恐我不失踪呢,免得心烦。不是吗?”

“好啦,算我斗不过你,还不行啊!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意识到,今生会被你吃定了。可我不仅心甘情愿,还甘之如饴。所以,无可奈何。”

“好,言归正传。我真的要走了,不能再耽搁了。”

言罢,她掏出一只紫色银袋,也绣了“百年好合”四个金色楷字。从中掏出一笺,递给他“你过目一下,这是李夫人5000两银子的开支清单。除了两锭合百两,留作纪念,已经收支两讫。两锭,你我各一,都作了记号的。银袋归你,何时两锭合一了,你我自然也就团圆了。我来到你身边,一人一马一包袱而已。离开,也一样。”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过来强行抱着她再说。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迎合。

“央央,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你想到发疯。我们约定,半年后,如果我找到你,你就必须跟着我。这个,当然不能包括在你家。我不会派人找,也不会耽误国事。只要你真的会与我同城而居,我相信自己一定会找到你。因为我坚信,我的心会引导我,向着有你的地方走去。央央,好不好,我求你。半年左右,我可能还有这样的意志挺住。再长,真的没有办法。”

她轻轻推开他,注视他片刻。

“只要你说到做到,那我们一言为定!”他今日的言行,深深感动了她。

“好!你稍等。我这就为你下密旨,以你代天子节制全军。与你对换宝剑,好予你先斩后奏权,并给你金牌。时间,以今年为限,够不够?”

“宝剑不用,只要密旨中授予先斩后奏权,就一样。因为不能对换,只能给我。这样我带着两把剑,不方便。也因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拿出来用。密旨、金牌也一样,只有我自己的办法不管用时,才会亮牌,或者拿出密旨。当然,最后还是要亮牌、宣旨的,以免将军们心有顾虑,忌惮擅自调防,影响正常发挥。另外,按我估计,最多半年就够。为了预防万一,就按你说的,密旨有效时间为今年之内。还有就是,金牌,你不要讨回去,要一直归我。除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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