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这个野男人!?”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她那有什么野男人,这一辈子的男人,就只除了他。
他是她的第一个,也许就是最后一个。
一颗心只能装一个人。接受别人,就只有先把他赶出去,可是,时间呢?那是无法想象的长久,心痛,也是无法承受的残忍。
“我就在你的面前,你还想什么!?想摸就摸,想亲就亲,全程免费一条龙服务。”他邪气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碰碰这碰碰那。
若珍羞得地想要拓开他的手,只是男女的力量有别,他紧紧地抓着她的不放,她恼怒地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你的脑袋里就不能装一些健康的东西吗?”
“我说的很健康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他坏坏的样子映衬着今晚的月光,五官越发地深邃。
“诡辩。”
她懒得和他争论,他不肯放开她的手,转而轻轻地摸着刚才打他的地方,柔柔的声音比一旁的玫瑰还要娇艳几分,“痛不痛?”
他对她的关心,整颗心都快要被熔化了,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极尽地吸取她身上独有的香味,“痛,你亲一亲就不痛了。”
说着他把脸庞凑近她的唇瓣。
她对他像幼稚园小朋友的行为,无奈地笑了笑,正打算踮起脚尖吻上去,唇却和他的面颊擦肩而过。
迎面过来的是他的唇。
她还没从震惊反应过来,他就开始对她极尽地掠夺,动作不是那么温柔,带着霸道地汲取,今晚的他更像一团火,快要让她燃烧殆尽。
这跟像是离别前的疯狂。他疯狂地吻着她,她感受到他强烈的气息,也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唇还残留了一些麻的味道,连带着她的唇也有些微微地麻辣。
他抱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她也会抱着他强壮的腰身。
初冬的晚风像是蚀骨的魔鬼,凉意不断。但是她贴着这个大暖炉,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寒冷,因为她的心是暖的。
心暖了,什么都暖了。
只是,这温暖也持续不了多久了,很快,很快,她就要和它说拜拜。
他浓重的呼吸围绕在她的耳旁,让她有种莫名地心安,地上的白玫瑰因为他们的行为在月光的照耀下也开始变得微微泛红。
“你这小女人……”他喘着气,又重重地啄了她一下。
她看着他急切的眼神,却笑起来,咯咯咯的笑外清脆。
“笑什么?”他望着她的笑脸,连带着心情也被感染,性感的薄唇上扬,询问她笑意的内容。
若珍没有回答他,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只是看着他就想笑,莫名地想笑。
慕寂莲一把抱着她往屋子里走,“我让你笑,待会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他威胁她,她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在他的怀里笑的更开了,甚至眼角处不经意地流下了一行泪水。
“居然还笑哭了!?到底笑什么,和我有关吗?”他把她放在床上,吃惊地抹掉她残留的泪水。
“你等一下。”她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从床上下来。
“你去哪?”他坐在一旁对她的背影喊道。
若珍没有理他,去了茶水间端来早就准备好的红酒,两只高脚杯上都已经被倒好了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让人有种恐惧感。
他看着她拿着红酒像他走来,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的惊讶。
她拿着其中一杯递给他,“今天的月光正好,来一杯红酒怎么样?”
若珍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地性感,粉嫩的脸颊微微泛红,让他看了就像要狠狠地亲一口,再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干着他想要干的事。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腿上。若珍微微惊呼,好气又好笑,“红酒都快要被你晒出来啦。”
“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雅致?”他凑近她的耳旁,低哑的声音像是被大提琴弹奏出来的好听声音。
“不能浪费这难得的月色嘛。”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暗的灯光,窗帘没有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落在房间的地上和床上,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光落在彼此的脸上。
“好,趁着这月光,咱们来雅致一回。”他爽快地说着,握着她的手,将她手中的红酒饮了一大口。她望着他的喉结滚动的样子,知道哪些红酒被他下肚了。
心里忐忑着,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感觉,总归是不安。
“你喝慢一点,这酒的酒劲很大。”在他的唇抵着高脚杯口,准备喝第二口的时候,若珍忍不住提醒他。
“没事,我的酒性好,这么几口难不倒我。”
“可是,喝太快,容易伤胃,还有,哪有人像你这样喝红酒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关心,眼睛里满满的担忧在打转。
“你这是在担心我?”他痴痴地笑起来,红酒的作用让他的脸色微微泛红。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的脸色,没有警惕心,软软的,就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可爱。
他在她面前警惕心从来都不像在别人面前那样,他在她面前是放松的,基本是完全放松状态,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这样吧。
他对她的信任,她却拿来挥霍,上天早晚都会惩罚她的,就像那天他在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