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的父亲呵呵大笑,伸手进了那还翻滚的汤锅,把浑身红彤彤彷佛烧熟的ru猪一样,还冒着热气的夏侯一手抓了起来,又大笑着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打了几下。幼嫩的皮肤和他手掌上的茧子摩擦了几下,那剧烈的疼痛让已经半昏迷的夏侯又再次醒了过来。
粗人,一群粗人,这个族类一定都是些粗人。虽然对具体如何照顾婴儿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夏侯上辈子的妻子小花却是专业的护士,多少也知道的知识。夏侯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刚初生的婴儿会赤身**的被三十几条壮汉你捏一下,我拍一下的玩弄大半个小时,再放进滚汤锅中煮个十几分钟,很幸运的没有被烫熟,还要被自己的父亲再殴打一顿的。
他们是抚育婴儿,还是虐待宠物?
那枯瘦的老头儿张大嘴笑着又凑了过来。夏侯的嘴里正好还含着一口绿色的汤水,他奋起那仅有的一点点肺活量,狠狠的一口水喷在了那老头儿的脸上,随后***一阵膨胀,一道清澈的尿液对着那老头撒了下去。
大汉们同时大笑,那些打杂的少年也憨憨的笑起来,那边正在照顾产妇的妇女也笑起来。只有那犹如老巫师的老头儿脸上一阵的难堪,胡乱的抓起一块破布,在脸上狠狠的擦拭了一把。
那抱着夏侯的大汉终于拎起一块温软的兽皮把夏侯包了个结结实实,又请几个同伴连同那石床都抬了起来,扛起上面的产妇,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怪异小曲,大步出了那石头房子,朝不远处的几栋木屋走了过去。
夏侯降生后的第一天最后的一个印象,是数百人聚集在篝火旁边啃着烤肉,跳着歌舞,大声的欢笑。一坛坛劣质的老酒被他们泉水一样灌进了肚子,就连夏侯,都被他的父亲一口气灌了半碗下去。那犹如刀割的酒浆在夏侯肚子里一阵翻腾,他吐出了几口母ru,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这里不可能是中国。我从来没听说过,中国哪个村子还这样虐待婴儿的。”这是夏侯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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