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之声不绝于耳,锦衣卫听到王平这样公然侮辱朱由诚,义愤填膺,纷纷拔出绣春刀,想砍了这个狗胆包天的家伙。
王平见士兵们拔出了腰刀,仿佛戏子听到了喝采声,更得意了。
他扒开上衣,露出胸膛,道:“来,刀往这里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贼配军敢敢不敢杀害大明的士绅。我去你们这些爹不疼、娘不爱,生下来就应该填炮筒,当炮灰的料。你们今天胆肥了,竟敢拔刀吓我。你们当王大爷我是吓大的吗?”
锦衣卫有严格的军纪,朱由诚没说动手,士兵绝对不能乱动。刚才他们激于义愤拔出腰刀,等回过神来却是羞刀难收鞘。
锦衣卫刚才的行动恰似配合王平的话样。
他见状得意洋洋,而锦衣卫士兵却怒火中烧。
这时就听到一声略嫌谄媚的声音说道:“下官参见龙图阁大学士、大明翰林院掌院学士、兵部右侍郎、大明行政学院、大明军事学院司业朱大人!”
说话的是长沙府的知府,他是被王平请来的。
他听完来人的讲述,心中愤愤不平,小小的士兵居然敢偷士绅家里的鸡,简直目无王法。
他正想派捕快把犯案士兵拘来,一位师爷说道:“大人且慢,这几日经过长沙的部队只有一支……”
知府立时明白,道:“就是皇上的红人朱由诚率领的锦衣卫?”
师爷点了点头。
知府急忙命令大排筵宴,准备宴请朱由诚和信王一行。
师爷摆了摆手,道:“东主大人,此事有两不妥。其一,朱大人和信王既然过城不入,必有他们的考量。我们贸然邀请,恐怕打乱他们的计划,反为不美。其二,信王是藩王,虽然当今圣上极其宠爱,但藩王结交地方官员乃是大忌,圣上和朝廷必然有所猜疑。信王可以推说年少不懂事,大人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知府深以为然,问道:“那么此事应当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