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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齐回到大营,点齐人马,便往回撤,晚上便已赶到了松山堡。∽↗,在松山堡休整了一夜,又继续赶路。终于在天启六年二月六日中午和吴虎平胜利会师。
两人合兵一处,带着人头,押送着俘虏往觉华岛赶。因为有俘虏,行进的速度慢了不少,一直赶了四天路,到天启六年二月九日下午戌时初刻(现在的下午七点)才赶回觉华岛。
觉华岛上,朱由诚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现在天气越来越温暖,觉华岛的冰面有解冻的迹象。朱由诚准备走陆路,由宁远走高台堡,再由山海关入关,直奔北京。之所以选择陆路,是因为他被登莱水师坑得不浅,有点谈船色变了。虽然现在船上的士兵已经换成了觉华岛的水兵,但心理阴影一旦产生,哪有那么容易消除的?
看到姗姗来迟的两支队伍,朱由诚大喜,给陈国齐和吴虎平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见陈国齐脸上不仅没有喜色,反而有忧愁之色,朱由诚关切地问道:“陈千户,大胜而归,为何一点也不高兴呢?”
陈国齐向朱由诚使眼色,意思是请朱大人借一步说话。
朱由诚道:“在场的都是兄弟,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就当着众位弟兄说吧。”
陈国齐思考良久,知道朱由诚从来都是公平、公正、公开地审理涉及军纪的案件,便“扑通”一声跪倒,道:“朱大人。标下愿用觉华岛的立下的所有战功保下一人。”
朱由诚心中约摸猜出了什么事情,声音变冷了:“何人?”
“标下的斥侯许炎。”
“他犯了什么事?”
“违反军纪。”
接着陈国齐便把墨尔迪勒庄园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朱由诚汇报,只见朱由诚的脸色越来越缓和,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
陈国齐从来没有见过朱由诚在审理军纪案件中如此大笑,心中疑惑,但又不敢追问。
两人的对话早已被不少人听见。此时见朱由诚大笑,全场的焦点一下子集中到两个人身上。
笑罢多时,朱由诚朗声问道:“兄弟们,锦衣卫军纪第十一条是怎么说的?”
在场的锦衣卫一起说道:“不得调戏、侮辱、强|奸大明妇女,违者定斩不赦。”
陈国齐面如土色,暗道许炎这回怕是性命不保了。
朱由诚瞟了他一眼,道:“陈大人没有听清楚,兄弟们再说一遍给他听。”
这下全体锦衣卫都齐声诵道:“不得调戏、侮辱、强|奸大明妇女,违者定斩不赦。”
陈国齐还是似懂非懂。不明白朱由诚为什么让锦衣卫连诵两遍军纪,他的耳力不错呀,听一遍就清楚了。吴虎平上前踢了他一脚,轻声对他说道:“不得调戏、侮辱、强|奸大明妇女,违者定斩不赦。”吴虎平把重音放在“大明”二字上。
陈国齐也是聪明人,脑子一下子就拐过弯来,他明白,如果强|奸的对象是大明妇女。那许炎就万死莫辞,而许炎这次qiáng_jiān的不过是一个建奴女子。根本就没有违反军纪。难怪当初陈国齐背诵的军纪的时候觉得“大明”二字挺拗口的,偷偷去掉,还为此被朱由诚罚抄军纪一百遍,看来朱大人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陈国齐大喜,站起身来问道:“朱大人,许炎没罪喽?”
朱由诚摇了摇头。道:“有罪。他没有犯强|奸罪,但犯了贻误军机罪。大家正在外面搜索残敌,他却在里面贪图享受。试想一下,如果此时里面还有建奴,他们杀将出来。许炎一人的性命倒是小事,其他的锦衣卫岂不是被他坑死了?”
被押解上来的许炎听了这话,冷汗下来了,刚才朱由诚的话在情在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死有余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因为强|奸建奴女人被判死刑,他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朱由诚的刚才说的话声音不大,却如黄钟大吕,一下子把他敲醒了。
谁知朱由诚话峰一转,道:“不过呢,这次贻误军机却没有造成重大的后果,这是锦衣卫之大幸,也是许炎之大幸。既然如此,许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早晨辰时初刻(现在的早晨七点),当众行刑,重责二——军棍。”
许炎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边上走了一遭,狂喜之下,竟然忘了答谢。陈国齐用手指捅了一下他的腰眼,轻声提醒道:“快谢恩哪。”
朱由诚白了陈国齐一眼,道:“别那么高兴,你还有事呢。”
陈国齐一脸疑惑,小声嘀咕道:“我没犯什么事呀。这次事件,我觉得自己还是道德模范呢,怎么还有我的事?”
朱由诚表情严肃,说道:“根据你的叙述,跟随许炎进去的十九名士兵人人都不干净,可是你只抓了许炎一个,心中还存着包庇下属的心思。包庇下属,与下属同罪,所以你……”
陈国齐苦笑问道:“我也领两军棍?”
“不,四军棍。因为你包庇的不是许炎,而是那十九名锦衣卫。那十九名锦衣卫除了犯下贻误军机罪,还有知情不报罪,两罪合一,打四军棍。那你这个包庇下属的上官,自然也要领四军棍。”
陈国齐心中不平,问道:“那些工匠呢?他们可是事件的始作俑者。”
锦衣卫在朱由诚的教导下,语文水平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陈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