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u,ap?(劳驾,我想我迷路了,请问我在地图上的什么地方?)”文痕殊流利的说着英文。
“you aety.(你现在在市中心。)”当地人热情的答道。
“do you knoed e?(你知道怎么去音乐主题酒店吗?)”
“o’an but take a tainget thee.(哦!太糟糕了!它在城那头,你只能在此乘火车去那里了。)”
you help.(谢谢你的帮忙)”
“notall.(不谢。)”
文痕殊回到宋葵恩身边说:“葵恩,不用走了,我们在这里乘火车过去。”
宋葵恩两眼放光:“殊,你英文竟然这么好?”
“你知道的,我以前在酒吧工作,那种场合有不少洋妞,接触多了口语就练得不错。”文痕殊自诩道。
“洋妞?”宋葵恩皱眉,指着一个正好路过的奥地利女人问,“所以你喜欢这种?”
“还好吧。”文痕殊耸耸肩,比起以前酒吧里的那些洋妞和中年贵妇要好太多了吧,这里的人们质朴醇厚,把音乐当做信仰,而酒吧里的客人是拿音乐来找乐子,性质有着天壤之别。
宋葵恩哪知道文痕殊的想法:“真没看出你这么fēng_liú。”
文痕殊玩味的笑笑:“吃醋了?”
“……”宋葵恩别开脸不再看他,心口像塞了团棉花,她没有自信,毕竟一开始文痕殊是为了报复尊才接近她的。
“真的生气了?”文痕殊讨好的问。
“殊,可以答应我以后不再花心了吗?”宋葵恩望着城里的霓虹,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刺眼与心痛。
文痕殊叹了口气说:“唉,你还没有完全的相信我对么?”
“什么?”宋葵恩看向身边的文痕殊,他为什么会出现那么悲伤的表情呢,像是又要被抛弃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过分的话。
“以前我是迫于生计才在酒吧这种地方工作的,你不是不知道…但我自始至终只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我……”
宋葵恩正想说点什么,文痕殊打断她:“火车来了。”
“呜--轰隆--轰隆——”
“咔嚓--咔嚓——”
不远处,一列暗绿色的火车吞云吐雾,紧接着响起了轰鸣的汽笛声以及钢轮替换敲击铁轨的声响,一轮车灯打来,蒸汽火车缓缓地停在了站台前,车头与车厢由链子衔接,怀旧而又新鲜。
文痕殊和宋葵恩上车坐下,车厢开始有节奏的摇晃,没有玻璃的开放式车窗,火车到过之处,透过车灯就能看见一派田园风光,还有不少造型新颖的低矮房屋。
“殊,今天真有意思,不仅遇到了维也纳蔬菜乐团,还能在这个年代乘坐蒸汽火车,我们好像因祸得福了呢,感觉像在坐古董似的。”宋葵恩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看着宋葵恩的一派天真,文痕殊宠爱有加:“饿不饿?”
“饿倒不饿,就是有点累了。”
文痕殊自然的将宋葵恩的头揽到肩窝处:“那就睡一会吧。”
“嗯,殊真好,还有对不起,刚才是我无事生非了。”宋葵恩呢喃着合上双眼。